掌。我觉得应该更*bao一点，比如骂她，扇她pi股，掐她*子，拽她*发，但这
些影视作品里都少有的东西于我而言太过夸张了，何况时间上也不允许，没两分
钟，我便在牛秀琴的喘息中一泄如注。
牛秀琴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就那么撅着个pi股，一动不动。我觉得她在哭，
尽管细若蚊鸣。等我穿上裤子，点上一支烟，她才慢慢爬了起来。说不好为什么，
我竞没敢抬*。牛秀琴zuo的第一件事是照镜子，*溜着嘴，哼声连连，好一阵她
说：「你个兔崽子下手真够狠的啊！」声音略显沙哑，这么说着，她扭过身来。
或许是嗅到一*笑意，我*瞥了一*。她立ma抿住了嘴，可惜嘴角的那抹残留并
没能从梨花带雨里剔去。毫无疑问的是，她左脸肿了起来。
「还你*打脸！」又照了会儿镜了，她扯下打底裤，补充了一句。*液味扑
鼻而来。
我埋*抽烟，没说话。
「连你老姨都敢打，非得给你*说。」她扭身进了卫sheng间。
shui声响起之前，牛秀琴又嚷嚷了几声，至于说了些什么，我当然无从知晓。
满地都是衣物，瞅见那条开了*的长裙时，我再次觉得自己有些过了。
洗完澡出来，牛秀琴二话没说，径直下了楼。一连抽了两支烟，她都没能回
来。我怀疑她是不是走了，或者——报警去了？这么一想，整个人反倒松弛下来，
这苦涩的解脱甚至带来一种愉悦，使我飘忽忽地离地板越来越远。
牛秀琴当然还是回来了。从天而降般，她猛然出现在*前，我的脊柱都禁不
住一阵痉挛。
我听见自己说：「举报他gou日的！」
「谁啊？」她从身旁走过。
我没说话。
她也没说，而是在梳妆tai前坐了下来。
但终归，我希望她能说点什么，所以我摁掉烟*，*了*电脑：「那些材料
够了，录音、录像，word文档。」*不懂为什么，说这些话时，我感到脑袋
木木的，不太真实，仿佛什么电影里的gou*桥段*shengsheng地切进脑子里来。我看看
窗帘*隙里的亮光，摸摸身上的抓痕，还好，它们都是真实的。
「随便你，」好一会儿，牛秀琴扭扭pi股，「我没啥意见，不过你要当心，
这陈家势力可大着呢。」
「那你*这些东西有啥用？」我有些气急败坏。
牛秀琴笑而不语，像是*了个闷pi。半晌她转过身来：「还有啊，这陈建军
要被查，你*可就真成了情*。」
「我*是被强*的。」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也是被强*的，你信吗？」她扬了扬手里的毛巾。于是那红肿的脸颊就
*了出来。
真的肿了起来，泛着光，让我恍惚想起五六十年代红*年画中的人。
「还有啊，甭管啥名目，你*可从陈建军手里拿了不少钱，这要算起来可都
是糊涂账，你……」
牛秀琴的嘴翁动个不停。我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突然就一阵*晕目眩。
急切地，我点上一支烟，猛抽了两口。瞬间，一袭清晨的大雾在*腔里弥漫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