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起身子,**鼻子,又靠回了衣柜上。
牛秀琴笑了起来:「我要说是呢?」
「那是强*!我要报警,告那孙子!」衣柜咚咚作响。
牛秀琴笑得更灿烂了,她索*托起下*,撇脸看着我。
「还有你这个*货!」
「比你*还*?」她撇撇嘴,短暂停顿后,又开始笑。
于是我一*掌抡了过去。霎时,牛秀琴就飞了出去。没什么感觉,只记得她
的脸很软,袭来一股*沛的香味,玻璃烟灰缸在地板上蹦了几蹦,折到墙角,又
缓缓地冲我滚来。很可惜,在离我几公分的地方,它绝望地停止不前。以上整个
过程中,牛秀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是的,只有我的喘息,一声接一声。我也说不好使了多大劲,只知道*木的
右手尚在轻轻发抖。牛秀琴就那么趴着,一动不动。有那么一会儿,我琢磨着她
是不是晕了过去,甚至——更糟糕的,心肌梗塞,嗝pi了。我觉得无论如何不该
打女人。我心说得把她扶起来,却怎么也挪不动脚步。
好一阵,牛秀琴总算哼了一声,微弱却实在,像什么游戏里的女鬼叫。她撑
起胳膊,很快又趴了下去。然后她笑了笑,说:「打女的。」
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咚一声响。我确实有些害臊。但除了僵*地看着她爬起,
我还能zuo点什么呢?
牛秀琴捂着脸,缓缓在床上躺下。片刻,她又爬起来,冲到梳妆镜前瞅了好
半晌。她轻哼着,不时还*溜*溜嘴,一会儿又坐回了床上。毫无疑问,*腴的
脸颊上浮着一抹红印,像漂在鱼汤上的油花。「打女人,」她说,「有本事儿回
家打你*去!」
除了站着,我大概也无事可zuo。右手掌上擦着一道嫣红,不知是*还是口红。
「你*个屄的!」她扔了个抱枕过来。
我顺势抱到了手里。
牛秀琴突然笑了,她翘起二郎*,半撩着*发,也不看我:「你*啊,跟野
男人搅和一块儿时,那个风*劲儿啊我给你说……」
说不好是不是错觉,那抹红晕随着表情在她脸上四下跳动,我*一次发现女
人的面目竞能如此可憎。别无选择,我一脚踹了过去。再冲上去时,我犹豫着要
不要打脸,最后抡到了pi股上。*很敦实。牛秀琴似乎在叫,骂骂咧咧的,她挠
我脸,针扎一样。我只好攥住她的手。她张嘴就咬。何止是嘴,这*疯狂的野猪
浑身上下都在颠动。我只好把她紧紧抱住。她打我脸,挣脱,撕扯。劈*盖脸的
是*,爪子,*发和浓郁的香shui味。直到*前呈现出一抹雪bai的pi股沟时,我才
重新感受到自己的呼*。牛秀琴又疯狂地挣扎几下,随后就不动了。
她也喘。外面传来鞭*响,随之是汽车的警报声,除此之外,只有喘息。就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起了,毫无征兆。那抹雪bai勾出一股甜*,让我险些喘不
上气来。愣了好几秒,我一把扒下了打底裤。
牛秀琴在挣扎,我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凄厉而悠长,像*年暑假的bai日
里声嘶力竭的压井。pi股很bai,*子很软,股沟里的腥臊令我晕*转向。我记得
自己掰开*瓣使劲嗅了嗅,我记得*裤小而透明,我记得pi股dan红得刺耳。我压
了多少shui啊。我光着脊梁,被太阳晒得黝黑,汗shui不断垂落,又不断蒸发。**
在屋里叫我,声音慵懒,她说:「再捣dan,出去不把pi股给你打肿!」我用一只
手脱裤子,皮带扣叮叮当当响。我凑近大盆,看自己在shui里的倒影,看蓝天和巨
大的梧桐。我一*扎进了shui里,沁凉似一支*药瞬间侵入肺部。牛秀琴在哭,*
*摸摸,小心翼翼。她不知何时放弃了挣扎。棕*毛衣挽着衣袖,黑*打底裤一
条*还挂在膝上。我埋*看了*红*包裹着的老二,突然发现有些过了。
就发愣的功fu,牛秀琴开腔了。她撅着pi股,*埋在臂弯里,说:「你*个
屄的!」
条件反*般,我又挺了起来。于是牛秀琴叫了一声。我轻抚*前的baipi股,
那些橘皮组织,疤痕和红印,它们*漉漉的,不知何时被汗shui浸了个通透。这么
闷声不响地*了一会儿,牛秀琴慢慢哼了起来。我也是气喘吁吁,只好俯下身子,
摸住了一只*子。牛秀琴又开始骂,不停地说「*屄的」。我只当没听见,揪住
**,轻轻扯了扯。她哼了一声,说:「gan*,*是个*货。」
我以为听错了,但接下来一串串热气*如咒语般从发*间涌了出来:「*是
个*货,快gan*……」
她拱拱腰,尖着嗓予说:「快……」
她说:「林林……」
我让她闭嘴,她却害了失心疯般充耳不闻。我只好在baipi股上轻轻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