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戳到天花板上。
**出来时上身只剩一件*红*文*,我扫了一*,立ma别过了*。
其实背着光,也看不清什么,我只记得那光洁圆润的肩*被烛光镀上了一层
青铜*,wen暖却又让人嗓子*发痒。
见了我的反应,**啧啧一声,似是要嘲讽几句,却突然没了下文。
半晌她才上了床,已经穿了一件棉T恤。
单人床空间有限,ji一ji两人还凑合。
我挺*一般紧贴墙躺着,连呼*都那么直挺挺的。
**在旁边坐下,一声不吭地盯着我看。
老天在上,那一分一秒就像在针尖上一样难捱。
在我几乎要忘记怎么呼*的时候,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手紧拽我的肩膀
,连身下的床都在发抖。
这种金灿灿的笑令我至今难忘。
一时间,井喷的欢愉爬满光晕,再被烛光洒向*间的角角落落。
在我恼羞成怒的抗议下,**才停了下来——她几乎要断了气:「你,不用
,枕*啊?」
「不用。」
我哼了一声。
「真不用?」
「真不用。」
说完,我也笑了起来。
「不用好,不用我可就舒服了。」
**大大咧咧地躺下,不再搭理我。
良久,她又弹了弹我的肚子:「就这么睡啊?」
我愣了愣才坐起来,去够脚*的凉被,不想pi股被**轻踢了一脚:「哎,
裤子不脱?」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0m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 ⒋ω⒋ω⒋ω.Cоm
哋址发咘頁/迴家锝潞 ⒋ш⒋ш⒋ш.Cоm
我扭*扫了一*,**枕着双手,二郎*gaogao翘起,满脸的戏谑。
老实说,是阔别已久的戏谑。
这段时间**也有了些轻微的变化,大概是和我一样,对某些既成事实的东
西不得不接受了吧。
「你个小pi孩还一本正经。我是你*,你浑身上下我什么没见过,还怕我看?」
**晃着脚,声音松弛得像发酵的面*。
我这才发现她的半截裤*都是*的。
听着**的话,我心里突然冒出她那雪bai身躯的图像——你浑身上下我什么
没见过。
我脱掉裤子,迅速钻进了凉被里。
**轻笑两声,起身吹*了蜡烛。
我依旧直挺挺地躺着,但不用余光也知道,**正在脱裤子。
然后她进了卫sheng间,很快就又出来,在我身旁躺下。
**把凉被提到*口,扭脸问我:「冷不冷?」
我*了**。
**呸了一声:「说话,黑灯瞎火谁看得见?」
我只好说不冷。
**又是两声轻笑,抬起脖子,把枕*往我这边挪了挪。
我当然也不再客气。
**砸了砸嘴,幽幽地说:「要脸?」
轻盈的气*拂在脸上,**wen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至今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
我把自己绷得像块桉板上的咸鱼gan,甚至——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
无限缩小,成一条直线,成一点。
可即便如此,恐怕也无法避免碰触到身旁的**。
那种光滑与柔软,那种彷佛能穿透被子的*与*的摩擦声,像黑暗中的火石
,不时地擦亮我不知所措的脑海。
而富丽堂皇的*体闪耀着莹莹bai光,穿透无边夜幕而来,却让我愈加燥热难
耐。
我只好转身背对**,把脸贴到墙上,总算得到了一*冰冷的抚wei。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我几乎每周都要去找一次若兰姐。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把柄在姨父手上,值得她任由一个小她几岁的didi如此欺
*她。
我不曾问过姨父。
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站在某一chugaogao的位
置,看同xue会不自然地**出一种鄙夷和轻视。
模模煳煳要睡着的时候——当然,也有可能是睡着又醒来,我隐约感觉到*
*从床上爬了起来。
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后,传来一阵嗤嗤的shui声。
就那一瞬间,我立ma清醒过来。
那泡*好长,起初很冲,后来淅淅沥沥的,最后伴着**轻微的哼声才宣告
结束。
**又在我身旁躺下,我却再也睡不着,连窗外的雨声都变得那么真切。
雨总算停了。
我目所能及的地方却是一片汪洋大海。
我在shui中穿行,像那些以捕鱼为sheng的祖辈们曾经不得不zuo的那样。
然而我是怯懦的,我意志不够坚定,我多么渴望能有一块舒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