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感激涕零。
胖子大手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
事之类的话。
我僵*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pi股疼。
那是八九十年代遍布dang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的油漆早已脱落,
*出千疮百孔的条纹状*木,扑鼻一股fu朽的气息。
或许还有消dushui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低着*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进去*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几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片」
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我zuo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
若兰姐近乎完mei地担任了这个角*,她只需要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尽情地在
她狭窄的腔道里发*。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姨父每次都能弄很久……然后有一天,我要求有更多的时间,姨父意味深
长地看着我,他答应了。
于是我就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
一家旅馆*间*。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有意*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
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但看着她那毫无表情的脸,我就是*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和*子,她乖乖地岔开*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她就像
*gou一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一个完mei的玩偶,完mei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一周后,一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天不甘示弱的bao戾突袭了这个东部小
城。
自行车棚塌了大半,篮球架也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场,遍布积shui的校园让人
想起末日降临前的索多玛城。
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shuiji了进来。
我们把桌子并到一起,点起了蜡烛。
一种难言的喜悦合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光间兴奋地舞蹈。
这是一种年轻式的愚蠢,一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xue前丧心病
狂的大雨总算放缓了一些。
老师抓住机会,宣布立ma放xue。
走廊里ji满了xuesheng家长,校园里的shui已经淹到了膝盖。
唯一的光源就是手电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
我站在嘈杂的人群里,看着shui面上来回穿梭的各*光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
影之中。
正发愣肩膀给人拍了一下,我回*,是**。
她递来一把伞,示意我跟着走。
那天**穿了套灰bai*的棉布运动衣,脚上蹬着双bai胶鞋,在灰蒙蒙的夜*
里闪耀着清亮的光。
她像条shui蛇,游*过拥ji的人*。
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
到了楼梯口,**倒出一双胶鞋,让我换上,完了又变戏法似的拎出一件运
动衫。
我一把拽过去,穿上。
**笑盈盈地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上咋给你说的?」
那晚我和**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
至今我记得*场上的汪洋大海——手电似乎都探不到*。
我们在齐膝的shui中「哗哗」
而行,海面上*起魔*的波澜。
我禁不住想象,在远chu,在那隐蔽的黑暗中,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宿舍里也是黑灯瞎火。
**拿着手电一通*晃后,终于摸到了烛tai——其实就是啤酒瓶上*了根蜡
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
我接过去,这才发现**小手冰凉,肩膀都*了大半。
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里赶来的。
也许是受了*,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一根又一根,开始焦躁不安。
**噗哧笑了出来,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间不大,好在配有du立卫sheng间。
**早年分配过住*,原则上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的名*好歹申请
下来一套。
平常两人合用,也就睡睡午觉,晚上很少留宿。
小舅*开火zuo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受不起她那*湛厨艺,再也不敢贸
然踏进半步。
我hu*抹把脸,洗洗脚就上了床。
卫sheng间响着轻微的shui声,随着**的动作,不时会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