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跟张*阳走的吧。
跟着张*阳，她就不必再为自己和自己孩子的户口发愁，不会比别人的命*，
不会被城里人称为捞*，*盘和外地*。而这些，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给
她的。
既然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谁叫她是姐嘛。
尔*孩子气地笑了起来。
她是姐。
既然是姐，谁不希望自己的姐过得好一些呢？
谁不希望自己的姐跟个有钱人而是跟个农民工呢？
谁不希望自己的姐跟个下限是法拉利的人，却希望她跟个上限是比亚迪的人
呢？
毕竟，素琴在成为自己的女人之前，首先是自己的姐。尔*告诉自己。
这一点，绝对不能忘记。
０２
于是，尔*强迫自己装作很gao兴。姐能过上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带她过上的
好日子，应该gao兴，理当gao兴，只能gao兴，必须gao兴。
但这世界总是对芸芸众sheng充满恶意，现实和期待永远有着难以想象的距离。
既然素琴已经不会再回来，du自一人租*住就毫无意*，反而只会让尔*难
以忍受。他决定搬回宿舍。在整理好他那些简单的家当的那一夜，他对着那tai旧
笔记本电脑开始犯愁。工厂宿舍当然不可能有网络，这tai笔记本该怎么chu理？
下载些东西带到宿舍去看？素琴不在了，总要找些事情zuozuo，打发一下下班
后的时间。尔*打开笔记本电脑，顺手便进入了第一会所。现在没有了素琴mei丽
的身体，有些事，只能靠自己解决了。
找了几部成人影片开始下载之后，尔*又一次点开了网友自拍区。以后恐怕
没什么机会再看这些，也不会再有人和他一起xue着城里人的那些花样百出。他有
些失落，但还是想回忆一下那短暂而mei好的时光。他ma上就发现那位网友「烟*
烧*毛」又发了新帖：「极品巨*mei*厂*，这次不打码」
这家伙的自拍图总是很有质量，并且受人追捧。尔*ma上点了进去，看了看
简单的说明：「让大家久等了。这次还是和上次那个少*同一家供应商的质检，
听说刚从sheng产线*到办公室的，有点土，但身材相貌都是极品。这娘们还挺难泡
的，不过终究只是个厂*，没见过世面。小爷使了些手段，还是乖乖就范了。不
多说，上图。这次不打码。」
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尔*把页面向下拉，当他看到第一张图片的时候，就
觉得浑身的*液都凝固了。
屏幕上出现的，是他最*悉的那张脸。
是他最*悉的那副身体。
素琴就在镜*前张开bai皙修长的大*，曾经只有尔*才能看的小屄儿毫无保
留地展现在无数人面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尔*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狂*地拉动页面。
每一张图片的主角都是素琴。有的是她摆出各种难以想象的姿势。有的是她
*着别的男人的大*儿。有的是她的小屄儿正在被*着。甚至还有她满脸满嘴*
液的特写——最后一张，则是她张着*，bai浊的液体正从小屄儿里缓缓*出。
尔*一拳打在屏幕上，*前的一切顿时变成了五彩斑斓的碎片。接着，他像
一只受伤的野*一般嚎叫起来。
第二天一早，他就径直跑到厂里的质检部办公室，甚至没有和班长打招呼。
素琴没有来上班，但蓉姐知道他为什么来的。他们在办公室门外站定，蓉姐
说：「你找到她也没用啊。她现在又不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姐。」尔*注视着蓉姐青肿相间的脸，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她不
跟我好没关系，我不能看着她被人作践。」
「是吗。」蓉姐的右*肿得睁不开，只有左*带着悲伤和*茫的目光，看着
怒不可遏的尔*：「她请了假，这两天不会来。」
「那个谁，张*阳呢？我找他。他的厂在什么地方？」尔*已经失去理智，
对着蓉姐咆哮道。
蓉姐看着他，乌青的脸颊上绽放出一个痛苦而扭曲的笑rong：「我说你，冷静
一下，还是等素琴来上班，先找她问个清楚才好。张*阳……别人身份不一样，
你没那么rong易见到的……」
尔*烦躁地打断了蓉姐的话：「等？他在作践我姐！我一分钟都等不下去。
我一定要ma上去找那个王八dan……」
蓉姐喃喃地从破裂的嘴*间吐出微弱而绝望的话语：「你找不到的……你找
到了又怎么样。别说你一个小技术员，就算我们主管，我们经理……张*阳都能
像捏蚂蚁一样捏*……」
「我管他是谁！」尔*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他怎么作践我姐？我说什么也
要……」
「我知道啊。」蓉姐笑着，笑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