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攀上她*前那小小雪峰的一刹那,裴璇身体一抖。
她尽可以怜悯和取笑这个老人、这个权臣不能得到任何人的真心,他的妾侍们和下属们只会对他虚与委蛇,但当她隐秘chu的肌肤被这样直bai地袒*在他面前时,所有杂念立刻消失殆尽,浩茫天地广阔宇宙间剩下的,只有顺从和恐惧。
他似乎不是在以他的手抚摸她的*,而是以他那无形而有质的权力,重逾千钧的权力,来将弱小的她裹挟入那一个昏黑而*暗的所在,畏惧和情*的滔滔洪*中。
她将再也不能折返。
她闭上*。
她看见奈河中没有shui而尽是*动的污*,桥上有无数黑影列队走过,其中就有*去的太子和鄂王、光王的冤魂,被手执钢叉的鬼卒驱赶,他们号哭不止,身体被钢叉扎透,碎*纷飞,她看见皇甫惟明*下du药,淤*从他的*目、鼻孔、口*一直*到虬髯上,凝结成块,她看见李适之的儿子李适痛哭着迎接父*的棺柩,却被杖*在半路上,他的嵴骨在似乎永无穷尽的杖打中折断,甚至块块碎裂,就像不久之前以同样方式被李林甫**的李邕,他的才华和骄傲如风中的柳絮,随着刑杖的起落而片片飘散。
这些人她甚至一个都没有见过,可他们的面目却如此清晰,同样清晰的还有他们扭曲而惊惧的五官,和脸庞上不绝*下的鲜*,它们在这一个漆黑如阿鼻地狱的世界里,如此骇人而鲜明地存在着。
「阿璇冷么?」
有什么遥远的声音将她从那个遥远的世界里召回。
她悚然一惊,慢慢地睁开双*。
床边小巧金鸭香炉中细香袅袅,帐角*苏低垂,依旧是这个*雅的*间,依旧是这一方她无从逃脱的天地。
面前的男人微笑望着她,笑rong中是细致的关怀:「你发抖了。」
他怎么能这样残酷,他怎么能这样wen和。
「不……不冷。」
裴璇咬紧嘴*,低声答道。
为了证明自己的镇定和诚实,她画蛇添zu地道:「热。」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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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甫放脱了她,转身走向门口,裴璇慌忙掩上衫子。
不一会儿就有人端了只银盆进来,却是一盆酥山[5].盆中*bai峰峦部分被点染成艳红之*,如珊瑚,如玛瑙,像是在这盆里筑成了一只玲珑*巧的珊瑚架。
酥山*端点缀数颗樱桃,这时节樱桃wei*,那几颗樱桃却晶莹*润,令人一见之下就胃口大开。
李林甫拈起盆中玉箸,挟起一颗樱桃,笑道:「这个吃了便不热了。」
放入裴璇口中。
裴璇咀嚼樱桃,却听他又道:「若是还热,便宽衣如何?」
轻轻分开她衣襟,手中玉箸挟着掺有酥酪的碎冰,在她*口细小蓓蕾上一掠而过,冰凉触觉中还带着极轻微的疼痛和*痒,裴璇不由惊叫:「不要!」
步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倒,登时坐倒在榻上。
「不要那个,那么定然是要这个了?」
他微笑紧*,忽然低**住了她那方才为碎冰所激的娇小**。
裴璇*心剧震,虽然隐隐意识到「不要那个」
似乎并非就是「要这个」,但已无暇思考。
那里刚被冰冷酥山刺激得傲然挺立,又为wen热**所*弄吮*,她经受不住如此刺激,口中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又觉羞赧,于是咬*不出一声,手*却拼命掐紧了jin褥。
她不敢低*去看他吮*的情状,于是只能继续阖上双眸,但这也使得她不能及时察知他的动作当他吻上她口*的时候她几乎惊叫起来。
他的口中还有酥山的酪*和樱桃的香味,并没有想像中的那种年老之人的fu朽气息,而想到他的**方才吮*过的地方,她更不由得脸红心跳,一时竟忘记了抗拒,直到他离开了她的*,笑道:「那酥山的滋味不如这酥山,现下你也尝过了。」
说到「这酥山」
三字时他目光低垂,落在她*前bai若酥酪的小小山峰上。
裴璇因这极富挑逗意味的话而羞窘得几乎快哭了出来,低声恳求道:「仆*……你不要……不要说……」
他的笑rong和话语都给她一种无法逃避的压迫,她终究是没有说完这句话,便被他压倒在床。
他轻柔分开她紧掐jin褥的手*,轻声道:「仔细伤了手来,这么mei的手可不该空放着。」
便抓着她的手放上她*,加力揉捏,顿时那莹bai酥软的小小山峰,呈现出不同形状。
她渐觉口gan*燥,曾被他吮*过的**在自己的抚摸下,更是发热发痒。
她想挣脱,想尖叫,但天*中最为隐秘也最为自然的*望,已使她身不由己。
她因他的挑逗而动情,却又因这动情而羞耻,无力仰*倚上绣帷,黑bai分明的眸子呆滞地盯着**帐钩,*角坠落两滴清泪。
她嗅到他身上淡淡的凤髓香气,她的肌肤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