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最讨厌的样子。
“您有什么事吗?”
我回*看了一*,不知道大姨意*何为,却见她修长的双*紧紧并拢蜷缩在一起,五颗晶莹圆润的zu趾朝*弯曲着,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我想%&¥#%¥%%”
“啊?您说什么?”
大姨的声音细若蚊*,以至于我和她还不到一臂的距离我都无法听清她在说什么,我不得不翻身去,朝着大姨靠近着。
“你别过来,呆在那里就行了!”
大姨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急忙喝住了我,就好像我会把她吃了似的,我无奈的停了下来,问道:“那您到底想要我zuo什么”
“我想方便”
大姨深*了几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这次的声音倒是大了不少,但*rong却让我又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重复了一遍,大姨却以为我是故意假装没有听清,咬着牙根子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说,我,想,要,*,*!你,快,给,我,想,个,办,法!”
这下我倒是能够确认大姨的需求,难怪潇潇洒洒的大姨会有这副窘态,心里不由感慨了一句女人果然是shuizuo的,大姨先前泄身已经排出了不少shui分,和我被困在床底下也没个补充shui分的途径,这会儿居然还会想**,而且看大姨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憋到了极限,这才会迫不得已向我开口求助,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一次了。
虽然大姨难得能向我提出这种求助,但我属实也有些犯难,原因无他,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代表着**还呆在家里,这也是我和大姨不得不一直窝在床底下的原因。
而且环保意识很强的**不会平bai开着电视而人跑去了其他地方,也就意味着**不仅仅呆在家里,还就在客厅坐着,客厅的沙发与我*间的角度平齐,就算**没有一直关注着我的*间,但我若是有所异动,很可能会被**的余光察觉,到时候万事休矣。
显然,正大光明上厕所比蜀道还难,我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曲线救guo的方法,用我的嘴不就可以
我的YY一闪即逝,哪怕大姨就是*了裤子也不可能让我的嘴贴到她的*密部位充当方便的途径,再说了我也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心里也是有些抵触的。
除非,大姨求我~。
意*归意*,我还是分得清现实和幻想的,真要让大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选择将我人道毁*来保住这个秘密。
我开始认真思索起对策,**回*看了一*,大姨两条珠圆玉润的小*正紧紧纠缠在一起,显然已经快到sheng理上的极限了,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一阵*悉的彩铃响起,**将电视静音,接起了电话。
而我则抓住**分心的空档,迅速从床底钻了出来,两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饮料瓶就滚回了床底下,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哪怕**没有因为接电话而转移注意力,最多也只有觉得有只大耗子一闪而过。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背对着我的大姨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脉动,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沦落到跟一个晚辈躲在暗无天日的床底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叫她用饮料瓶解决sheng理问题么?她到底是zuo了什么孽才会**到这个下场。
不过大姨也清楚如今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甚至可以说有个应急的饮料瓶已经非常不错了,怎么也比人近四十还要体验*裤子的感觉来的好,除非她能拉得下脸当着**的面走出去,但事后就是黄泥*掉裤裆了,任凭她嘴上功fu再了得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和我躲在床底下,难不成是在和**躲猫猫么?
不需要我和大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关系,大姨就已经自己说服了自己,只见她忙不迭的拧开瓶盖就将瓶子伸进了裙底,甚至没顾得上因为太过着急,掀起裙子的动作过大让她大半片bai花花的pi股dan子bao*在我面前。
液体急不可耐冲刷着固体的shui*声很快传来,大姨颤抖的娇躯终于放松了下来,忽然,大姨急声呵斥打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转过身去!!”
“我哪来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刚将瓶子递给大姨,大姨就开闸放shui了,哪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还以为大姨至少要纠结一会儿,还准备劝劝她要适时放下矜持呢。
不过这时候大姨肯定窘迫到了极点,肯定没那个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会蠢到在这时去撩拨她,急忙避嫌似的转过身去,反正大姨所有的*作都隐藏在裙底下进行,我在背后又看不出个名堂。
“把耳朵也捂上!”
大姨的命令接二连三的传来,我只好伸出双手捂住了耳朵,倒也不怪大姨霸道,我完全能够体会她此时的心情,在晚辈面前排泄,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机*出什么幺蛾子,甚至我比大姨还要希望能够顺利一些,因为我承担不起被**发现的后果。
我暗自祈祷着一瓶脉动能够满zu大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出第二瓶了,不过虽然以嘴代劳的愿望没能实现,想想沾满我口shui的瓶口正紧贴着大姨的娇*的*户,也算的上是间接接吻了吧。
好一会儿之后,大姨终于捅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