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大姨手忙脚*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恶狠狠的盯着我因痛苦而蜷成一团的背影,轻哼了一声:“活该”
看起来她似乎并没有出来愤怒,虽然没有真正*入,但也只差这一步了,我对大姨zuo的事站在一个外甥的立场上那可是zu以*迟一百次,隔半个月前我要敢这么hu作非为,大姨非得把我的**都拧下来,如今却好像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了我,也有可能是因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gao*让大姨现在无法堂而皇之的摆出长辈的架子,也失去了站在天平另一端的机会,因为已经和我深入了解过的大姨十分清楚若是这时候跟我兴师问罪,没有几分节*的我必定会拿地上那一大滩shui渍说事,摆出一副“您明明也爽了”的*样子,这是大姨无可辩驳的铁证,她可不会自己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怎么说,我暂时度过了这一关,狭小昏暗的空间*再次沉寂了下来,我背对着大姨装*,这时候在大姨面前刷存在感那真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时间缓缓*逝着,不着片缕的下身让大姨浑身不自在,虽然有裙摆遮蔽,但似乎并不能给她提供多少安全感,大姨的手开始在地板上摸索了起来,好不rong易摸到了被我塞到角落的*裤,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的手感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妙,但大姨的阅历不zu导致她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bai*的小手下意识的捻着手上沾染上的不明液体搓揉了几下,黏黏腻腻的手感让她猛然意识了什么,急忙扔掉了好不rong易才找到的*裤。
“赵亮!你对我的zuo了什么!?”
大姨愠怒的斥问从身后想起,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想起刚刚一时上*用大姨的*裤当成了临时纸巾,还没等我想好借口,后背上就是一凉,大姨将她沾满我的*液的手用力的在我后背上的衣服蹭来蹭去。
被当zuo抹布的我不敢有*毫的异议,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一家人不说两话,但尴尬的是原本一起被包裹在大姨*裤中的*液的味道也从我背后的*掌印中发散了出来,迅速充斥了整个床底。
大姨小鼻子皱了皱,急忙用手捂住了嘴*,然而她又忘记了自己的惯用手上一秒还沾满了*液,虽然在我身上蹭掉了大部分,但没有清shui的bang助,大姨的手上还是残留了不少余孽,这一捂之下,浓郁的气味直冲大姨的心灵,让她好不rong易平复下来的脸*又染上了红霞。
大姨差点没被呛得咳嗽出声,急忙屏住了呼*,好一阵手忙脚*之后才堪堪将沾在*边的*液清理了个gan净,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残留在鼻尖,她一边用手背在鼻子上hu*的擦着,一边狠狠拧着我身上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像极了一股受气的小媳*。
只要不是大比兜往我脸上招呼,我还是很受用大姨难得的小女儿姿态,这要是搁在我和大姨刚见面的时候,别人家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口,大姨可是会给你展示一套完整的军体拳。
“把衣服脱下来!”
大姨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对我发出了一道难以抗拒的命令。
“啊这**还在外面呢”
我嘴上说着为难,手上的动作可是一刻都没有耽误,火急火燎的就把上衣脱了下来。
刚脱下来就被大姨拽走了,我心里有些奇怪,难道我的*液也跟着我的身体被强化了,还带上了催情的功能?
“那您等下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
大姨拿着我的衣服找了个gan净的部位往自己脸上用力来回擦拭了几遍,这才勉强擦去了自己的疑心病,等她听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一看,我裤子都脱到膝盖了,惊得大姨花rong失*,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急道:“你脱裤子gan嘛?!”
“不是您叫我脱的吗?”
我有些无辜,明明是大姨自己叫我脱的,这会儿又不认账,手上暗自发力与大姨较着劲,怎么也得把裤子给脱下来,就算煮不成*饭,剑一出鞘哪有不见*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脱上衣,没叫你脱裤子!”
大姨几乎是从牙*里ji出几个字,我本想装傻充愣,奈何大姨实在坚决,我从她按着我手的力道就能感受到这次是占不便宜了,只好悻悻的重新将裤子提好。
*见危机终于解除,大姨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默默感叹了句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边毫不客气的用我的衣服在地板上那摊扎*的shui渍上去。
我刚为从抹布又降档成拖布的衣服默哀了三秒,大姨就已经用我的衣服充当临时手套包住了那一团被我*的一塌糊涂的*裤,紧紧缠绕了几圈又打了个*扣,这才往床尾丢去,大姨损失了一件*裤,我损失了一件T恤,这一*算是打了个平手
气氛渐渐又陷入了僵*,我和大姨各自背对背躺在这暗无天日的床底下,没有手机,不见天日,连时间都失去了概念,不知我们在这里到底呆了多久,唯一发sheng变化的就只有我和大姨的位置*了个*。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我都快犯起了*糊时,后背忽然又被大姨捅了一下,我瞬间被惊醒了过来,却又没了下文,还当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错觉,打了个哈欠正准备重新和周公相会,说不定就能梦到和**大姨大被同眠的结*,大姨又突然捅了捅我的腰子,把我叫醒却又一言不发,扭扭捏捏的就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