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板,一模样清秀,脸dan上还带着几分稚*的少女端着一盆清澈的wenshui,肩*撩着一条gan净的布巾ji开虚掩的*门,将木盆放在靠近床榻旁的木椅上,清瘦的身子像是终于泄了气,之前急促的呼*也缓和了许多。
“七巧,劳烦你了。”
我从病榻中勉强弓起腰,侧靠在床沿一侧,看着*前的shui盆,又瞧到这小丫*一脑门的细汗,有些惨bai的脸上勉强ji出一抹笑意。
“小少爷,莫要这般说,巧儿受宗主收养再造之恩这辈子都无所报答,这端茶递shui的杂活还是都*给我吧。”
她见我低*道谢不免小脸发红,她衣袖都挽到了胳膊肘后,小手在我面前连连摆动,又赶快上前将我搀扶坐稳,把肩膀上搭着的布巾放入wenshui中,拧了几圈。
“我过些日子会和宗主说上一说,再新招些个丫鬟婆子,你也能轻松上一些。”
巧儿刚把我身上的衣物缓缓褪下,听我这样说又急忙抬起小脑袋瓜急呼呼道。
“小少爷,是不是巧儿手脚笨拙伺候得不周……巧儿……巧儿只想一个人伺候小少爷……”
我当然不会那样想,只不过自从我半个月前参加百家大典被那东瀛小鬼一脚踢下擂tai,身子到如今依旧不得康复,虽无大碍,可一连半月有余都四肢无力,行动困难。最近的衣食起居自然也都落到了七巧一个人的身上,看她一人忙里忙外,每日不得空闲,也是于心不忍。
“傻丫*,你多心了,我无非是见你一人*劳,怕你这小身子骨吃不消罢了。”
巧儿抬起手,将手中的热布巾从我赤*的身体上缓缓擦过,一阵暖意顺着毛孔钻进身子,将我多日来的病痛消散了许多,我舒服的长松一口气,侧目瞧着身旁这个从小就陪伴在我身边的小丫鬟,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立刻羞嗒嗒的撇过脸dan,耳根子红了一片。
当年河北一代屡造关外hu人劫掠侵扰,而青州自然也成了*民南下的第一个落脚点,娘*sheng得菩萨心肠,没少接济这些久经战*之苦的饥民,经常在泰山下与附近的佛家寺庙一起施粥诊病,甚至多次上表当地官府开仓放粮,而尚在襁褓之中的巧儿也是被娘*在那时所收养。
“小少爷,您身上的伤还疼吗?”
她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背上擦着,又将我的胳膊举起,在腋下和两腰肋骨chu都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sheng怕落下哪chu不gan净的地方。
这傻丫*见我身上并无伤痕,以为我已经痊愈,却不知我现在连站起来都要喘上半天,更别谈去外面耍上几套拳脚。一想到那从东瀛来的神秘孩*竟然功fu如此了得,我堂堂清道观首*di子居然被他一脚踢到病榻上起不来床,心中便窝火得紧。
“小少爷……您把这里也脱了吧……七巧……七巧bang您好好擦擦。”
我这边还满脑子都是百家大典那日发sheng的一幕幕,却不知七巧已擦完了上半身,她又换了一条gan净的布巾,将污shui倒掉,打来一盆清澈的wenshui,而*神却有些不自然的瞥向我的下半身。
我一时还没察觉她要zuo什么,但一看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和紧紧抿着的樱*,ma上就知道这小丫*是要bang我洗那里。
“这……算了……你今天也*劳了一日,定是乏了,快去歇息吧。”
七巧见我有意推脱,还以为我不好意思,当然……我确实是心有芥蒂,我和她从小玩到大,虽有主仆之分,上下之别,但也算得是青梅竹ma,两小无猜。这小丫*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个已经到了破瓜之年的婷婷玉女,我邱子源sheng得男儿身,自然也好女*。可总不能让丫鬟替我擦洗男根,清洁*chu吧。这要是传出去,一向教导我要恪守男女分寸的娘*还不活撕了我。
“唔……小少爷莫不是……莫不是瞧不上巧儿……巧儿虽为下人,可……可并无他想,巧儿只想一sheng一世守在少爷身边,zuo牛zuoma也心甘情愿!”
我见她两*一红,螓首也低垂了几分,话中竟有哽咽之音,几率发*顺着红通通的耳廓垂下,遮挡住半边俏面,娇小怜人的身子竟是不自觉的轻颤了起来,好似有说不出的委屈,道不完的冤枉,可着实是可怜个人儿。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邱子源怎会看不上巧儿你,我……你忘了咱们小时候的约定吗!”
我自然是不会哄女人,因为我活了这么大身边的女人也不过萍姨,娘*和她,尤其是对年ji相仿的女子更是一张口便不知道在讲个什么。巧儿听我这样说,ma上破涕为笑,她hu*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踩着花*布鞋,俏shengsheng的凑过身抓住我的手,情急之下又觉得*了尊卑,ma上便将那baishengsheng的手儿抽了回来,只是羞臊着脸dan,傻乎乎的望着我,两只shui汪汪大*睛煞是好看。
“傻丫*,等本少爷日后出人*地,定要将你这小mei人收了!”
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七巧本就*羞带臊的小脸又是*红了三分,彼时年*,我们没少玩那些扮新娘装新郎官的小孩子游戏。她八岁那年,我将一木簪送于她当zuo定情信物,说以后要娶她为妻,小丫*自此以后一直戴着此物,看来她始终没有忘记我当年的随口之言。
“七巧身子卑*,不求得那名分……倘若少爷真念得巧儿,巧儿自愿zuo小,床前床后伺候少爷与主*。”
她微微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