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开叉旗袍下会是怎样的mei景。在心理上,娘*对我的期望越gao,我便越难以控制这份隐藏在心底的感情,直到这一次百家大典落败,我在睁开*的第一时间,便想看到她的身影。我害怕因为自己的不争气,让她离我越来越远。
也许……也许如果我不能再和以往一样成为清道观的首*di子,无法再为宗门挺身而出,甚至连站在她的背后的机会都成了奢求,我便再没了说出那句话的勇气!
“娘……我……我……我对您一直……”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把憋了许久的心理话说出来,我想对她说,娘*,孩儿喜欢你,不是*子之间的喜欢,是男女双方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有违人*的混dan话,可当今晚娘*穿着这身让我惊为天人的道袍,袍*还空空如也,不着一物在夜半时分推门而进,走入*sheng儿子的*间之时,当她此时此刻正握着*儿子的男根上下*动的时候,那种压抑了我不知道多久的情感只在片刻间就要无法控制的喷薄而出。而且这种*望正在不断变为*火,只从一点便瞬间在我心口燎原而起,一股zu以将我骨髓榨出,*液喷涌,心脏狂跳不止的焦躁同时也在被引导而出。
丹田在燃烧,炁也在同时被蒸发掉,我喉*好似被火焰灼烧,*口下如万ma奔腾。双目逐渐变得满布**,赤红如*。四肢变得僵*且逐渐不受控制,手臂不知何时已经gaogao抬起,一团浅黑*的炙热萦绕在手心,伸向俯身半跪的圣女。
“子源,静下心来,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却凤毛麟角。致虚极,守静笃。方可安神*心,再无妄念。”
随着娘*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我*前似乎变得有些飘忽,刚刚燃起的*火也静悄悄的被这飘渺之音吹散,五感刚刚回归,却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还wei等低*去看发sheng了什么,**但觉被一阵wen暖的包裹感牢牢的*附住,好像有一条shui润wen热的东西环绕在鼓胀的*帽上,那东西滑溜溜的绕过伞帽低端,轻巧的一扣!ma*在那一刹那缩成一点。我顿时*冒金星,仿佛骨髓在那一刻都被抽了个gan净,脊骨两侧腰*一*,上半身像被铁索紧缚,连肋骨的形状都突兀的被ji压显现。*袋里那两颗卵dan子也是骤然缩在一起,一团暖*顺势而下,最后齐聚在*帽深chu。
“娘!哦!娘*!孩儿!孩儿都给您了!!”
我也不知道口中都嘟囔了些什么,视线所及早已是天旋地转,耳鸣目眩,一股炙热滚烫的*子*喷发而出,顺着大张的ma*一股脑的*了zuzu五*之多,bai黄*的*液就像止不住的泉*将我隐藏多年的*望悉数喷涌殆尽。
“唔……”
我只勉强听得娘*嘴角发出一声惊讶中带着些许甜腻的低*,便一*栽倒在床,气喘如牛,面*惨bai,*口起伏不定,胯下的二di还依旧*如一杆砸不断,掰不折的长*,**前段还不时的从输*管里涌出些许残*,那带着浓烈腥臭味的bai浊喷洒在shui盆里,木椅上,还有……娘*的娇颜上……
我不知道娘*此刻一*bai浊,满脸男*该是如何的**模样,因为我真的已经没有半点能直起腰的力气了,这次**和以往我**自亵时完全不同,就好似整个人都瞬间被掏空了一般,到现在*前都是一片模糊,根本无法聚起心神。
“娘……孩儿……孩儿罪该万*……罪该万*……”
我一手挡住脸,不敢去看娘*一*,嘴里如梦呓似的叨咕道歉个不停,娘*没有责怪我,而是将一张gan净的布巾扔到我的裤裆上,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擦拭声。
“明早我会让七巧前来收拾,你早些睡吧。”
留下这句话,我便听到*门关掩的声音,想来娘*已经离去,可我却依旧嘴里不断地嘟囔着饶恕孩儿,孩儿大不敬之类的云云。
清道观-后山山腰
身穿道袍的冷艳圣女跪在一座没有墓碑的孤坟前,将手中两朵娇艳的牡丹*在泥土中,她面*平常,像是习以为常,mei眸如一面明镜,平静得不起一*波澜,却从中**着从rong与深沉。
她就这样静悄悄的望着这座孤坟,像是来看望一位老友。
“fu君,我已将圣*安chu得当,你也可以安息了。”
她那张倾guo倾城的绝meirong颜上带着七分释然,自说自言。
“如若此番依旧无法压制那邪祟,贞儿只好*赴险地,即便舍了这身皮囊,也要救回我的孩儿!”
女人目光愈发坚定,那是一位**在子女受到危险时,无法抑制的刚强与果决。
但一想到刚才发sheng的事,她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侧过*避开看向坟*的视线,*神在那一刻变得有些躲闪,但也分外柔和,她抬起手掌,掌心还散发着那股消之不散的雄浑气息,轻颤的手*刮过*润的*瓣,她身子一激灵,双*不知为何夹紧了一些,如同*瓣被灼烧,又好似灵魂深chu被点燃。她放下手,**的*尖掠过**,好似在回味着什么,口中喃喃自语。
“傻孩子,还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