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天波府浑天侯,到了这里,还不是乖乖就范了?」
他默念着,便推门进了屋里。
屋子里静悄悄的,但也并非全无声息,左右两个门*,都有女子均匀的呼*
声传出。
小鬼认出了刻在门上的名字,便进了穆桂英休息的那间屋子里。
那屋子里的灯早已熄*,尽管是bai天,还是显得黑漆漆的。
由于是地下,透风的窗口里*进来的光线也不是很亮,让屋里更加黑成一团。
小鬼取出火折子吹亮,在墙上的挂灯里点亮,才让屋里有了一盏如豆一般的
亮光。
穆桂英一*不挂地被铐在床上,身子被摊成了大字型。
分开的双*间,小*里煳满了浓厚的*液,让她的两条大*狼藉不堪。
比这强bao后的痕迹更为显*的,却是那四个烙印。
如今伤口已经彻底痊愈,但伤疤却永远也挥之不去。
在大**侧的「请君入*」
和「万人专享」
两个烙印,在穆桂英服用五石散后变得更为晶莹雪bai的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
印记,字体黑乎乎的。
*阜上的「恬不知耻」
和「人尽可fu」
两个烙印由于被涂上了颜*,此时仍像*一般鲜红,看了令人触目惊心。
穆桂英彷佛是极度疲惫,深深地陷入沉睡之中,连小鬼进门都没有察觉。
小鬼借着昏暗的灯光,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叫唤道:「
穆侯!穆侯!快些醒来!」
恍恍惚惚之中,穆桂英彷佛听到有人在叫她,便睁开了沉重的*皮,却见屋
里仍是黑暗,只道是有一天的夜幕降临,她又要起身接客了。
便动了动嘴*道:「此刻是什么时辰了?」
小鬼道:「还不到酉时。」
「这么早……」
穆桂英认定是嫖客到了她的屋里,只是这个时辰勾栏坊尚wei开张,不免有些
奇怪。
「想不到,昔日里威风凛凛的浑天侯,如今竟被他们折磨成这个样子!居然
心甘情愿地接起客人来!」
小鬼在心里暗暗惊讶,但嘴上却道:「穆侯,你快擦亮了*睛瞧瞧,是我!」
穆桂英打起*神,把涣散的目光重新凝聚起来,才看清了小鬼的脸,更感诧
异,问道:「怎的是你?」
她的话刚问完,便ma上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还是赤*的,急忙要抽出手那拉垫
在身下的被褥,好盖在身上为自己遮羞。
可是她挣扎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禁锢地**的,动也动不得分毫。
赤**的身体bao*在这个和自己儿子年ji相彷的孩子面前,穆桂英还是有些
难以适应,便又叫道:「快替我把镣铐松开!」
「好!」
小鬼急忙跑到床*,去开那镣铐。
却见穆桂英的手腕上,已磨破了许多层皮肤,还有几*鲜*渗出。
他来不及多想,赶紧摸出钥匙,*到那手铐的孔里。
可是他转动了几下钥匙,却发现纹*不动,便又跑到床尾,去解穆桂英的脚
铐。
可是那钥匙*了进去,还是转不动分毫,心下很是疑惑。
他把*凑近了一看,只见那镣铐上面,刻着几个蝇*小字,他算是勉强认得
几个,上有「奉天」、「御制」
等字样,便知晓这是大*皇*羽林军专用的镣铐,并非庞府和勾栏坊所有。
他心里一急,便对穆桂英道:「穆侯,这是羽林军的镣铐。我,我这钥匙打
不开!」
穆桂英也是心*焦急,更感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只好道:「罢了!快替我
将被子盖上!」
小鬼赶紧从穆桂英身下抽出一层被褥来,替穆桂英盖上。
这时,穆桂英才感觉心里踏实了一些,问道:「你来此zuo甚?」
她始终对小鬼心怀芥蒂,当初要不是他们四个痞子,她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
这步田地。
一想起此事来,她对小鬼更是又恼又恨。
小鬼急忙在床边跪下,道:「穆侯,小人斗胆,有一事相问!」
穆桂英见他跪了,更是又惊又奇,道:「所问何事?」
小鬼支支吾吾地道:「不知……不知穆侯当初的承诺,可还兑现?」
「你,你说什么?」
见他没*没脑地问了一句,穆桂英更是疑惑。
小鬼还是支吾不止:「便是……便是那天在庞府米仓里,你*口所言。」
穆桂英一愣,不过是几天以前的事情,对她来说,真是恍如隔世。
不过,她好歹还是记起来了一些。
那天她为了脱身,强忍着奇耻大*,答应给四个痞子五百两银子当zuo赎金。
不料后来庞府的朱管家出现,那四个痞子为了更多的金银,才将她出卖给了
庞太师。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