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还还不上。你看这样可好,我们三个与你玩个游戏,若你哄得我们
开心了,便给你一张银票!”说着,他将那叠银票在穆桂英*前晃了晃。
穆桂英**去瞧那银票上的面额,只见上*写着“开封钱庄,bai银一百两”。
一百两bai银抵得上十两黄金,穆桂英看得*都直了。想是这李飞熊今日大获全胜,
受了皇上的赏赐,才有了这许多银子。加之他平日里身为羽林军总兵,是一个油
shui*厚的职位,手中没个几万两银子积蓄,倒也不正常了。
“你们要玩什么游戏?”穆桂英对他们的提议有些恐惧,不知他们会想出怎
样的游戏来作弄她。
“这个,你等会自会知晓!现在你只需告诉我,玩,还是不玩?”李飞熊道。
“不行!我要二百两银子!”穆桂英原本想着,为了补偿等下受委屈的身子,
这二百两银子也是值了。可是这话一出,她甚至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厌恶起来。
如此讨价还价,已是无异于一名真正的*女了。
“哈哈,不错!”李飞熊得意地大笑,“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竟也xue会了
讲价钱!看来,这几天被*教得有些效果!也罢,便依了你,二百两就二百两!”
看到穆桂英如此屈*,李飞熊就算是把手中的银子全部挥霍出去,也觉得值了。
“那……你们要玩什么游戏?”穆桂英战战兢兢地问。她明知这三个人没有
什么好点子,但事到如今也是没了其他法子。不委屈一下自己的身体,如何能还
得清那五千两黄金?只怕三个月之后,她遭受的摧残,比现在还要严酷百倍。
“阮将军,看你的了!”李飞熊目视阮泰道。
阮泰今日奇袭北军大寨,大胜而还,正在兴*之上。现在又能*自折磨穆桂
英,心*更是痒痒。他忙走到门口,招呼了一声,便见几名大汉抬起一把沉重的
椅子进来。这椅子倒与寻常椅子也没什么差别,只是没有扶手,空有一扇靠背。
这靠背也不是很gao,正常人坐下去,最gao不过背心。奇怪的是,这靠背后面,装
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绞盘。
大汉们将椅子放到屋子正中,便退了出去。阮泰道:“今日我们兄di三人打
了个赌约。是赌你会笑,还是会哭?这不,向勾栏坊的老鸨借了一些家伙过来。”
他说着,手拍了拍那把椅子的靠背。
“你在说什么?什么会哭会笑?”穆桂英根本不明bai阮泰说的,可是心中已
开始害怕起来。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前几日不能到场,实
在是莫大的损失啊!”阮泰斥候出身,对什么事都明察秋毫,ma上捕捉到了穆桂
英脸上一掠而过的恐惧神*。
“快坐上去!等下你就会明bai了!”李飞熊喝道。不rong分说,又扛起穆桂英,
将她往椅子上一按。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啊!”穆桂英惊叫道,“不要!我不玩游戏了!”她现在开始后悔,如此
轻易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阮泰和周guo用二人不知何时,已抖出了绳索。两人趁着穆桂英还wei起身,忽
然将绳子从后面套了上。两条绳子,正好一上一下,套在穆桂英的一对**上下。
二人不rong分说,急忙抽紧了绳子,在椅子的靠背后面打上了一个绳结。
“放开我!”穆桂英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连同双臂被绳子与椅子的靠背
紧紧地捆在一起,连站立起来都很是困难。
“你们要gan什么?快点告诉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穆桂英心里的恐惧莫
名地越来越沉重。
阮泰又抖出一根绳子,套在穆桂英的脖子上,绕了几圈。他绕得虽不是很紧,
可也让穆桂英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将两股绳*搓成一股,卷入椅子靠背后面的绞
盘里。就在他套住穆桂英脖子的同时,李飞熊和周guo用二人,也将两条绳子,一
左一右地绑在了穆桂英的脚踝上,将绳子的另一*卷进绞盘之中。
这时,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阮泰握住了那绞盘的手柄,用力地转动起来。那
绞盘随着手柄的转动,也咯吱咯吱地转了起来。绞盘一动,便将那三股绳索也一
起绞了进去,将绳子越收越短。
三股绳索分别连系在穆桂英的脖子和双脚,随着绳子越来越短,她的脖子也
被迫牵着往后仰去。刚才阮泰在她脖子上套的几圈绳子虽不是很紧,但现在被绞
盘一牵,几乎将穆桂英的脖子扭动,rong不得她半点反抗,整个上半身都朝后仰了
过去。不光是脖子,她的双脚也被绳子牵着,从椅子的两边往后弯曲过去,一直
到双脚快碰到了靠背才停了下来。
穆桂英虽然*部以上被绳子固定在靠背上,但整个腹部和髋部还是可以活动
的。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