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壮志被xue姊三两下摧毁,以常人来说不是自bao自弃、逃避现实,就是自欺欺人似的掩耳盗铃吧,现在的立香很明显的便是后者,不管自己被xue姊的技巧玩弄到何等程度,他总是能(也非得)ji出一点安wei自己的理由。
现在的立香已经一隻脚---可能半身都陷进去了吧---踏进所谓的「我就烂」状态,即使身chu如此状况,被xue姊*得恍惚*濛,还是觉得自己不算太差,能咬紧牙关撑到现在。
虽然立香其实很清楚(又一个他逃避现实的证明),儘管他靠自己的本事承受xue姊的攻势直到现在,形成一种诡异的僵*,乍看之下或许当真可圈可点,但事实上要改变*面似乎只是看xue姊要或不要而已。
真要说起来,她貌似是在用一种wenshui煮青蛙的方式逐渐*迫立香,用那些隔靴搔痒似的技巧刺激立香,并非强而有力,但却扎实有效,逐渐的将立香的防线瘫痪,同时还让立香产sheng一种「原来我并没有那麽差劲」、「其实我也不赖嘛」的错觉,但事实上却一脚踏入芥的陷阱而不自知。
「真的不需要xue姊bang你吗♪」
这段时间对立香来说,真的每分每秒都在刷新自己对xue姊的印象,不停把自己对她的认知拓展到难以想像的境界。
就像他一开始也完全不知道那个有点冷冰冰、有点bao躁的xue姊居然这麽厉害,在进入状况之后,他发现那个xue姊的声音居然可以如此魅惑、如此勾人,虽然也许是与平日的落差增强了他的印象,但一想到那个嗓音有点低、声线有点*、甚至口气中常有意无意的透着些许烦躁的芥雏子,竟然能发出这种立香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什麽合适的形rong词,只能用身体反应来忠实的诠释自己*心对于这问题的答桉。
她只是缓缓的*着自己耳道与耳壳,缓缓的*着自己耳垂,就已经让立香的耳朵有种酥软的无力感,再加上那些随兴而至的话语不断沿着**耳道鑽入大脑---两种相似的刺激在脑*不断碰撞,让瀰漫在耳际的wen热快感渗进*部后迅速扩散,而大脑也在此作用下,产sheng一股强烈的恍惚感,彷彿脑子就要在芥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中逐渐融化。
所谓快昇天就是这种感觉吗?立香很难断定,这可是他从wei体验过的感受(儘管记忆因为时间而有些变质,至少跟初体验时有很大不同),但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煳,他也越来越不想为了面子*撑着,如果他确定就这麽放空可以让自己更愉悦、更爽快,他一定会一咬牙索*直接放空,最多是等回过神来后忍忍就好,大不了便是一阵讪笑---醒醒,藤丸立香!*前的对象可不是什麽路边的阿猫阿gou,她可是你的芥雏子xue姊啊!
立香用力的对自己搧了几个*掌,试图振作起来,---当然是在心裡,现在的他怎麽可能zuo到这种事情---她不就是自己一直不愿放弃的理由、一直撑下去的动力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究竟还要「我就烂」多久?
他想要在自己意识完全消失前zuo出最后一搏,想要让xue姊知道,即使自己chu于如此现况,还是能zuo些什麽。
慢慢*整呼*,让心理稍微和缓下来(虽然还是相当紧绷),然后再深*一口气,让新鲜的气息提振自己的*神,接着一鼓作气地奋力举起双手,试图将芥在股间游走的手向外推去---
不论结果如何,至少立香自认自己已经尽到该尽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事后推託、也不该再后悔了。
「立香你果然很想要对吧」芥抬起*,望着*前立香「虽然你一直不肯说可是这个反应我可是嗯看的出来喔♪」
两人视线相*的瞬间,立香就知道自己的奋力一搏,终究徒劳无功,芥的*裡早已透*一切,但立香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xue姊会*出那样诡异的*神?
或许客观来说,用诡异形rong并不正确,但若是以立香的角度去思考,那就完全合情合理了,到底立香也觉得自己已ji出残存的每一份力道来贯彻自己力图反抗的意志,总不可能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还见着她*出那样饶富意味的*神,就像是见着什麽有趣新奇的玩意一样。
虽然她可能没有那个意思,但对立香来说那*神和表情就像是在嘲弄自己一样,只让立香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在xue姊面前的一切努力都有如蚍蜉撼树一样不自量力,挫败和绝望感立刻涌上心*,和迴盪在身体裡的快感相互*错,将立香拖入更深的尽*。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意外,我完全不认为你zuo得到,也不认为你能取代他。不过」
芥的手*拂过已然退下大半拉鍊的裤*,隔着黏煳的*裤抚摸宛如快喷火般肿胀的**,片刻的轻擦都让立香感觉像触电一样,但却又受制于依旧软绵无力的身体,难以对其zuo出反应,只能不由自主的连连颤抖。
「看你这麽努力的份上,就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还想吃我豆fu,**摸摸的对我袭*,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xue姊我决定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语毕,芥身子一侧,一把抓起塞在沙发座垫*隙中的小玻璃瓶,将里*的褐*液体灌了几口下去。
刚刚自以为是的奋力一搏,结果只落的被xue姊视为袭*的下场,对立香来说真是无比的讽刺,也难怪她会有那种反应,而且还莫名的从沙发*隙中摸出半瓶酒,这可让立香感到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