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萨尔却一脸兴奋的就像一个为舞呐喊助威的拉拉队
一般,不过这才是萨尔的目的,他并不是打算单纯的玩坏舞而已,不如说增加舞
对于折磨的抵抗力,培养她再如此折磨中也能保持傲气才是他最大的目的,为了
达成这个目的,对于舞的折磨才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咿呀呀呀呀……啊啊……饶……饶命呀……」
萨尔*毫不打算聆听舞的求饶,他缓缓松开压住尺子中央的食*,改用两手
的拇*与食*分别握住尺子的两侧边缘,再小心翼翼的把尺子稳定在舞的**上
,让尺子紧紧贴住*起来的粒*,却又不至于把这坚挺的*儿压得变形,让它保
持那mei妙的形状,这一定程度上舒缓了尺子上的压力,令舞稍稍好过了一些,只
不过尺底那波*状的凹凸不平仍是压得她娇*的**喘不过气来。
「天……天啊!你不是……想……想……哦,不不!拜托……只有这个,求
你千万饶了我!」
可舞却没有因为**上的痛苦减轻而感到解放,正相反,她的表情开始变得
更加恐慌,就连那mei丽的面rong都像是见到了索命的厉鬼般扭曲。
不过这也没办法,对于舞来说,萨尔的折磨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这些千奇百
怪的猎奇玩法,而是他在每一种大刑前,总是会给舞zu够的时间和提示,让她理
解并猜出自己接下来的下场,之后才一边用戏谑的表情观察她那绝望的反应,一
边用她所猜测的方法慢慢的**她,明知自己要受何种折磨,可既无法抵抗又不
能逃脱,只能*睁睁地看着大刑落到自己身上,这个中的无力与绝望给舞的身心
带来了超乎想象的打击。
而这残酷的现实确实印证了舞的想法,还不等她把话说完话,地狱般的折磨
便再次开始了,萨尔捏住直尺的双*开始微微用力,他先是用力压了压尺子,在
确认了舞被压住的**无法抽离后,他又接着抓住尺子的两侧,竟是把这直尺当
zuo锯子般左右拉动,开始用尺底那波*状的花纹反复摩擦着舞挺拔的*根,就像
是要把舞这娇艳动人的**当成木*锯开一般,原本还只是轻轻靠在**根部的
锯齿*身一变,顷刻间就成了最可怕的刑*。
「呜啊啊啊……住……住手……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再……别呀啊
啊啊啊啊,不要啊……」
舞的哭声甚至掩盖了她绝望的哀求,她心里很明bai,萨尔这是有意地放慢了
折磨自己的节奏,他似乎将这称之为『循序渐进』,无论是用何种方式,他总是
一点点,一点点的慢慢增加着幅度,宛如wenshui煮青蛙那样,用最缓慢的方式令舞
逐渐崩溃,是以接下来,舞所要承受的只会令她越来越痛苦而已。
现在也不列外,尺子的摩擦十分缓慢,萨尔的动作不紧不慢,他慢悠悠的把
压住**的尺子拉向一侧,接着又以更加缓慢的速度将它复原,直尺在这个过程
中始终保持着一个十分稳定的力度,加上直尺的波*十分圆润,随着这并不算大
的力度,竟似一段滚动的履带般,碾着舞那*红的*尖在平滑的玻璃面上扭来扭
去,夹带着那对雪bai的玉峰也开始翻滚。
但这样的平衡并没能持续多久,就像是宣告热身结束一般,萨尔开始加快拉
动直尺的速度了,他的两只手腕绷得紧紧的,结实的肌*正源源不断的向*间灌
输着力量,他捏住的直尺以**可见的速度开始提速,尺子开始变得越来越快,
也越来越重,摩擦力随着速度的增加愈发提gao,压强跟着力量的上升越发沉重。
「呜呜噢噢噢噢噢噢……停……停手呀,……救……救命啊啊啊啊!」
极速的摩擦产sheng了惊人的热量,舞整个人只感觉自己的**好似烧了起来一
样,弄得她满地打滚,狼狈不堪,可这却还没完,火热的wen度在从尺子接触地方
开始疯狂传递,反复碾压着**的尺子形成了循环的圆心力,带着肥硕的**在
玻璃桌上左右摩擦,于是这热量也开始在bai哲的*球上肆*,似痛非痛,似烫非
烫,又二者兼*,直叫舞面如*灰,痛苦不已。
「烫吗?痛吗?哈哈,还不够呢,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这两粒***割下来!」
萨尔狰狞的恐吓着舞,同时他手下的力度变得更大,更快,而gao速运动的直
尺再也无法稳定,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弹跳了起来,这样一来,它几乎是用砸的方
式从上落下,碾压着舞脆弱的**,将之压到冰冷的玻璃上,令那圆润坚挺的形
状完全变形,一下又一下,红肿的**活shengsheng涨大了一圈不只,光是看便可以知
道那是何等的痛不*shen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舞撕心裂肺的尖叫着,剧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