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gao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bao力狂,这么zuo完全是出于泄愤,被*的。
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
“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guo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迟。知道什么叫*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
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sheng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
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bai我完全有可能这样zuo。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wen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gou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gan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gan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gan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