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坐下,让我在她面前几米的地方搭好摄像机位。
我们等了魏麒大约半小时,魏麒才老老实实爬了上来。
吴小涵通知魏麒:「就决定在这里玩你啦。」又让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脚,脚跟搭在地上,向前*出鞋底来,对魏麒说:「你看我的鞋上,
已经有好多土了。」
此时吴小涵的*发被风微微吹起,她恬静的笑rong看上去那么纯真无邪,让人
顿sheng保护*。
魏麒也无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声说出:「那……主人……可以让我bang您*
gan净吗?」
「嗯,来吧。」
魏麒趴低脑袋,*舐起吴小涵的鞋底。鞋底嵌着的泥土被魏麒一点点*下来
*到嘴里。大约是已经习以为常,吴小涵低*看着她脚下的男人时,表情十分恬
静。不过,隐约还是能从中读出她心里的幸福来。
魏麒*gan净她两侧的鞋底后,吴小涵从身边的背包里拿出手铐和脚镣,丢在
地上,命令魏麒:「叼着到后面那棵树边,把自己铐在树上。」
魏麒爬到树下,在吴小涵接连的命令下,先背贴着树跪在树前,然后把双脚
从树的两侧分别绕到树后,用脚镣铐到一起上;又把双手也从树两侧分别绕到树
后,铐到一起。这样一来,他就被牢牢绑在树上无法逃脱了;并且还只能跪着,
站不起来也趴不下去。
吴小涵起身去捡起钥匙回来,然后抬起脚,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锁住的下体,
说道:「可怜的小*货,**被锁住,现在都还没开过呢。是不是很想让姐姐用
脚抚wei一下呀?」
魏麒还没发话,吴小涵就收回脚,然后脚向后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
下体上。虽然魏麒的**上有着不锈钢的笼子,但登山靴能够给吴小涵的脚zu够
的保护,并不会被贞*锁弄疼。
当然,疼痛是不会放过魏麒的。他疼得猛*一口气,膝盖弯得更低,身体向
下一瘫。吴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几下,魏麒疼得喊出声,试图夹紧双*——但他
的双*被树分在两边,根本不可能夹紧。挣扎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他的脚踝被脚
镣勒出了又一道红印。
吴小涵抬脚又一踢,魏麒终于忍不住求饶了。就算经历了前几天「求饶无用」
的教育,魏麒大约还是抱有一*幻想吧。他不敢请求吴小涵不要再踢,只是用颤
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您再踢吧。」
但毫无疑问地,魏麒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发吴小涵的施**。吴
小涵甚至后退了两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击到魏麒无chu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着,身体的颤抖让树都跟着*晃起来。他的上半身向前
下屈到了极限,但双手被手铐牢牢拴在树上,他没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
睾丸还是毫无保护地bao*在吴小涵双脚的bao击下。
在吴小涵连续的踢踹下,魏麒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睛也已经翻bai。他的
下体开始**了——大概他的*被夹在吴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锈钢的贞*锁间撞击
摩擦而出的*吧。
吴小涵见到*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脚。「你看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把主人的鞋都弄脏了,唉。」
魏麒已经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只机械地晃着脑袋,一言不发。
吴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边,从里面拿出一根又*又长的皮鞭。
我有点吃惊:「还要打他吗?他都快昏过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吴小涵带着一*恶气说。
「可……他身上鞭打的伤痕都还基本没好呢……」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
他身上还遍布着还没脱落的伤疤,一*看上去都触目惊心。
吴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来,然后再把伤口抽得更深,才是他这样
的*货应得的。像他现在这样,鞭痕半年后就会消失,太短了。」
说罢,吴小涵挥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前。皮鞭的响声在整个山
谷里回响,而魏麒的惨叫声就小得多了——虚弱的他几乎只能呢喃。
前几鞭时他还算镇定,后来也忍不住徒劳地扭动挣扎起来。随着皮鞭不停抽
击,魏麒身前好不rong易结起的伤疤被抽掉下来,新的鞭痕分外地鲜红,印在之前
斑驳的伤痕上。鲜*从他身上各个地方冒出,随着鞭子的抽打,飞溅在地上堆积
的松针上。
吴小涵打得累了,终于停下。魏麒如释重负,却并不轻松,只是脑袋耷拉在
一边,急促地喘着气。
吴小涵没有回去坐着,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递给我:「徐洋东,你去接着
打吧」。
我很吃惊:「我?不合适吧。」
吴小涵说:「作为朋友,你bang我个忙,有什么不合适的?」
她执意把鞭子递给我。我接过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着**模糊、
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下手。
吴小涵看我没动作,对我说道:「打吧。别让我失望。」
魏麒还是低着脑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看我,会是什么样的*神。
我对吴小涵说:「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