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她的*间。
两个晚上,我和她zuo五次,两个人的*都软了,我的腹肌疼了好几天。
后来,她跳槽去了别的公司,我每周都会有两、三天去找她吃午饭,吃完午
饭车震,再把她送回办公室。再后来,她就结婚了。她结婚以后,我们没有再聚
过。没多久,她就和老公一起移民去澳洲了,再也没联系。直到几个月以前,我
偶尔搜到了她的博客,才略微了解一些她的近况。「
宝贝听完以后,好像仍然没有满zu:「就这些?」
我说:「和她的事就这些了。」
宝贝说:「那你再给我讲讲和小姐的事,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找小姐?」
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和小姐之间能有什么有有意思的事情可讲,搜索了半
天,就给她讲了两个比较有趣的事:「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去一个洗浴中心,我
点了一个技师,进*间脱了衣服,技师就给我说上海电视tai的那个主持人,叫X
XX,你认识吗?我说:」有点印象,就是胖胖的,圆脸,戴*镜的那个。『技
师说就是他。他前不久来过我们这里,我给他zuo的。他可*了,嗲得很。一上来,
就*声*气的。我ma上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戴*镜、圆脸胖子,脱去衣服以后一身
肥bai的*。我说,那我还和著名主持人进过一个*咯,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姑娘撇撇嘴说:「那个人一看就很好*,在电视上还道貌岸然的。」然后
有嘻皮笑脸地说:「老爷爷也是这样的。」
我接着讲:「还有一件事,不是我自己,是我听见的。有一次我出差到武汉,
酒店的*间里面有一扇门,通往隔壁*间,门一打开,两个*间就可以变成一个
套间的那种,隔壁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晚上八点多,隔壁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
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老外,应该不是说英语guo家的,英语讲得非常蹩脚;女的是个小姐。
两个人在谈价钱。老外说要给小姐35块某种货币,我一直*不清那是什么币种。
小姐根本不会英语,也不知道汇率,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同伴,问35块他们的
钱相当于多少人民币。两个人一个说蹩脚的英语,一个说汉语,*同鸭讲,女的
打了N个电话确认自己不会上当。声音非常清晰,就如同在我*间里一样。
我在隔壁全都听在耳朵里,为他们着急,就这么点事聊了半天,也没听见开
始行动,我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冲过去给他俩当翻译。两个人zuzu讨论了
一个多小时,终于谈定了,开始了实质*的行动。只听见一阵床*撞墙的咣当声、
床的吱呀声,小姐职业化地叫起床来,不到10分钟,云收雨散,一切都消停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shui声,然后又响起了两个人的对话,老外叫小姐明天还到酒吧
等他,女的也很快明bai了,然后两人告别。「
宝贝说:「太*笑了,谈了一个多小时,就*了10分钟都不到,估计小姐
还没过瘾呢。你应该过去bangbang那个老外谈价钱,再bangbang那个小姐过zu瘾。」
我说:「我可没那个*务。」
她问:「还有没有好玩的事了?再想想。」
我想了想,想起一次和同事们一起去KTV,那个场子是比较放得开的。就
说:「给你讲一件我们在KTV里的事,那次去的人你差不多都知道,有我,有
K、S、W、Y、D,还有Z和WH,你不认识,他们在你进公司之前就离开了,
一gong七八个人。」
宝贝一听是这些人,说:「他们可都是各个团队的老大,平时一个个道貌岸
然的,特别是S,严肃得很,我都有点怕他。」
我接着说:「玩嗨的时候,个个都是禽*。是Y找的场子,他对这种风月场
所特别*。我们每人叫了一个小*,然后就开始唱歌、喝酒。这个场子最大的特
*就是可以玩一些非常**游戏。」
宝贝急忙问:「什么游戏?」
我说:「好多,有些我记不得了。有人把写着游戏名称的纸条放在一个盒子
里,然后抽,抽到哪个,就要按照规定zuo。记得S抽到的是『遛鸟』。就是由他
点的那个小*牵着他的**在包*里走一圈。」
宝贝欢快地拍着手问:「他走了吗?」
「刚开始是断然拒绝,后来两三个小*齐心协力,把他裤子的拉链拉开,把
小鸟掏出来,他的小*牵着象征*地在屋里走了几步。」
宝贝忍不住大笑起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后来,Y抽到了『过草地』,就是她的小*把裤子脱掉,躺在沙发上,把
一根牙签*到*毛里,Y用鼻子或者嘴把牙签拱出来。」
「他真的拱了吗?」
「拱了呀。小*倒是很gan脆,聊起裙子,把*裤脱了,躺在沙发上,大家围
着她,Y一点一点用鼻子把牙签拱出来。」
「还有一个游戏,叫『洗衣机』。D抽到了这个游戏,他还没明bai怎么回事,
S就抢着要上。原来这个游戏是抽到的人脱光上衣站在中间,有三个小*也脱光
上衣,用*部贴着他的身体转圈。」
「难怪要抢着上。老爷爷抽到什么游戏了?」
「我抽到两个,第一个叫『gao山*shui』,就是我的小*脱光上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