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正等候着,或许,其中有些人
打算再来第二发。
对于这些民工而言,能将一个大城市的外企女gao管绑在床上发泄**,是平
时zuo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今晚却成为了现实,哪里还保持得住理智,把一切都抛
在了脑后,唯一的念*,就是尽其所能,把朱辰红的*部*肿、*烂,*到不能
再*为止。
我耳边是男人们的喧嚣声,却听不见老婆的任何声息,显然,在密如雨点般
的*bang*番*入下,她的泪已经哭gan,她的声带已经因长时间的呼救而撕裂。
这并非我第一次与朱辰红同步受到**,上一次是在李老大的*窟里,**
们把我们两个绑在一张床上一起*,跟那次相比,今晚虽然不在同一场景里,但
惨烈与屈*程度尤有胜过。
我们第二天黎明时分才被放了,刺青他们一路跟随,在我们家里又发sheng了让
我和老婆极度耻*的事情,这是题外话。
回家的路上,我驾驶着汽车,上半身穿着衬衫,下半身完全赤*,*部隐隐
作痛,副驾驶位置,被民工*得*去活来的朱辰红披着我的外套瘫坐在座位上,
外套里不着寸缕,下体也同样真空,民工们只给了我们两件上衣遮羞,抢走了我
的裤子和鞋,以及朱辰红的牛仔短夹克、衬衣、牛仔裤,包括*罩、*裤、短*
袜和gao跟鞋在*,我老婆身上被强行剥下来的衣服都将成为变态的民工们用来平
时自wei的藏品,毕竟,那是由朱辰红真人现场加持的绝对原味!
我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踩着油门,正在担心回到小区如何跟朱辰红两个赤*下
体从停车chu走回家之际,后排座位上传来小个子兴奋地话语声:「晚上赚了三百
四十块!sheng意不错哦!」
他与刺青就在我们车上,*ma特驾着车尾随着,小个子坐在我老婆身后的位
置,他这么说的时候,手正绕过前排座椅探进朱辰红披着的外套里摩挲着朱辰红
的右边**,可怜饱受摧残的我老婆已经*疲力尽,就算双手双脚都恢复了自由
,也只剩下随便他玩弄的份儿了。
整整一个晚上,有二十个陌sheng男人爬上了朱辰红的身体,对她而言可谓人尽
可fu,此刻*口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什么了。
刺青点完了手上一大把十块二十块的零碎纸币,呵呵笑着回答:「朱经理还
是蛮受欢迎的,*也挺经*,下一次再去我们那里挨*的时候,我们每个人收三
十块!」
我吃了一惊,下一次每人收三十块?听意思,**犯们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老婆,而是要长期霸占朱辰红?
念及于此,我不由彻底的绝望了,难道说,夜幕下的**只是无休无止的屈
*sheng涯的序幕?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