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二十万两?」
「从今天起你是笑蓬莱的大老板,账面所有盈利归你,二十万两,不会是个
大数目。」小三淡淡,手*却是坚决,滑过一个最艰涩的gao音,而后收势,乐声
归于详宁。
同一时刻,修文殿,殷梓运*,这么巧,弹得也是一曲《普安咒》。
同一支曲子,小三弹得清淡隐忍,他却弹得肆意,邪恶而魅惑。
郁宁远在龙椅上坐着,手托下颚,看奏折看得无趣,于是问:「你觉得宁王
能完成这次任务吗?」
「能。」殷梓*钉截铁:「皇上只需担心他的野心,不需担心他的能力。」
「一个瞎子,纵然有野心,又能怎样。」郁宁远伸个懒腰:「也许你我多虑
了,而朝廷也需要他这种人才。」
殷梓不语,继续奏曲,发*微*。
一曲终了,他抬*,这才发觉郁宁远已经盹着,披风松散,正从肩*滑落。
于是他起身,悄声上前,本意是替他的皇上盖好披风。
郁宁远没有察觉,脸朝右,睡得很安宁。
殷梓低*,看到了他毛绒的鬓角,薄透的耳垂,还有那半敞龙袍下微*的锁
骨。
火盆里竹炭噼啪一响,他忽然觉得燥热。
额角一滴汗坠了下来,啪嗒一声落进郁宁远颈项,往下滑去。
殷梓呼气,只觉自己的心也滑了下去。
滑过背,腰,一路蜿蜒。
最后停在,那里。
第四章。寒*(上)
一
「皇上,夜深*重,还是回寝*歇息吧。」
最后殷梓发话,退后一步,和他的圣上保持距离。
郁宁远醒来,朝他微微一笑:「是该回*,只是朕不知今晚该去哪个*,是
皇后那里还是静妃。」
「皇后吧。如果皇后能诞下龙子,那最好不过。」
「就依太傅。」郁宁远抚掌,走下阶来,在殷梓身边站定:「太傅是不是也
该在谁怀里暖一暖?朝里关于太傅的风言……」
殷梓扬*,笑得轻蔑肆意。
「zuo为殷梓,你可以不在意。但zuo为殷太傅,朕希望你在意。」郁宁远wen声,
搭手拍了拍他肩*。
「是。」
殷梓低*,这一声回得压抑,不复张扬。
摘星楼,京城第二gao楼。
谢纭如今就在楼*,半敞着衣衫,手里提着酒壶,俯瞰自家产业的璀璨灯火。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摘星楼不能摘星,但是却有最好的mei酒最好的淮扬菜,
外加六十六间销魂窟,绝对能把你的心摘了去。
在谢纭脚底的这间,便是摘星楼里最贵的一间,*名银狐,里面半间屋都zuo
了一个圆形的榻榻米,上面铺着银bai泛光的一张大银狐毯,由九十张上好银狐皮
裁剪而成。
有客人说,在那上面云雨翻覆,就好像在bai云堆里浮沉,一瞬间就成了谪仙。
如今这*里有了客人,里面点着三盏油灯,半明半暗。
谢纭酒喝得多了,*脑有些发涨,一时兴起,将*贴上了天窗。
她第一*看到的,是一把斜靠在墙壁的油纸伞,伞柄翠绿*滴,伞面一朵金
*莲花。
然后就是一**泻的长发,纯黑*,被油灯照着发出澄光,正在前后*晃。
不过是场寻常的男欢女。
令谢纭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的腰力。
如今那男人站着,女子就挂在他腰间,双*盘在他后*,居然能够就这么挂
着,随节奏不停起伏。
谢纭的身体有些发烫,不自觉去抚了抚咽喉。
那男子这时在屋里撕吼一声,张开五*,握住了女子**,发疯似地开始抽
送。
女子嘤咛一声,腰上发力立起身来,一记就咬住男子肩*。
男子吃痛,脚下发软,一pi股坐上了那光滑如缎的银狐毯。
这最后一记冲撞促他达到gao*,女子后让,就在他爆发时抽身出来,男子热
液汩汩,全都*上了她身下丛林。
谢纭顿住,呼*益发*重,看那wen热的bai*液体顺着女子大*下滑,自己的
心也仿佛随之坠落,坠向一个无边的*望**。
「你真好……」屋里男子嘶声,*底一片*离。
女子弯腰,半跪在他身侧,手*沾了*上液体,在他*尖缓缓打圈。
谢纭又是*了口气,看那男子闭上双*,自己也将*半眯,仿佛那粘腻的液
体正在自己*口摩娑。
只是一个恍神,她就差点错过了屋里最诡谲的一幕。
那把翠柄纸伞,在这时有了异动,有一条翠绿的细线,从竹柄里缓缓游了出
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谢纭定睛,这才看清那是条蛇,和翠竹完全同*的碧蛇,
吐着花蕊一般*细的蛇信,正缓缓游上狐毯。
没曾等得及她发声示警,那蛇已经跃起,滑过碧绿*一条弧线,咬上了男子
的脖颈。
在她摘星楼地盘,这女子胆大包天,居然御蛇*人。
谢纭的酒一时间醒了大半,再不犹豫,抽出腰里佩剑,剑柄朝下,将天窗敲
了个*碎。
「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