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估计立秋以前吧」,我提起裤子从兜里掏出那个卖给她的项链,「祝
福你,我听说你要结婚了。我也要去南方了……」,我慢慢给她戴上项链。我们
几乎一夜没说话,她哭着、抱着我在我怀里睡着。早上,她接了一通电话就要去
公司,穿好衣服,我们各自离开,既然是*,还是打得专业一点,说好了势均力
敌、善始善终。
上的士后,我给她打了电话:
「不用叫我喝喜酒了!」
「你zuo梦吧,肯定是不会让你喝了!项链算礼物,礼金不能少!微信转账!
哈哈哈!祝你幸福!」
临行前几天是一顿又一顿的饭,领导叫那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小女孩送我回家,
喝多了的我带她到三里屯醒酒,找了工体旁边的略显gao大上的烤串,五块钱的羊
*串小的我都不忍心动嘴,除了那个没人愿意碰的牛板筋,我嚼的咽不下去,如
果仔细嚼也许就能嚼出川的问道。老板送了我们两瓶北冰洋,我退了一瓶,我不
是北京人,我不喝北冰洋,「请给我一瓶可乐」。她跟我聊她多这个城市,等
公*都是幸福的,她在找一个值得她相遇的人,她等着一个值得她转身的Mom
ent。我喝了一口可乐,我跟那个陪我吃饭的小女孩说我也在等,但我等不到
那个繁华落空的时候和那个紧紧相拥的人了。
牛筋嚼完了,小女孩说要送我回家,我说我酒醒了,我把她送上的士,我自
己又朝着工体北路走过去,我就想好好的跟这个地方再见,大半夜的,再也难见
到使馆街的银杏了。
基本不怎么联系了,她现在很幸福,我也不错,卵哥结婚了,我没赶上当伴
郎,因为比他还早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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