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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身后,将手放在他肩膀上,他说:「我研究心理xue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bang我自己,第二是为了bang助别人,我自己就是靠催眠而认清现实,从我曾经的经历里走出来。」
「那你就应该bang我。如果真的有人用催眠术为非作歹,岂不是太悲哀了?」
「警察在zuo什么?」
「警察在*查,可事情的难点甚至不是抓住罪犯,就像二十年前的催眠*魔案一样,没有证据,无法将罪犯定罪,受害人甚至会否定自己被*侵。」
gao昊思考着我的话,他巨大的身体站起来,说:「司空小姐,想再和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
「一个吻。」
「一个吻?怎么赌?」
「三天之*你会自愿和我接吻,如果我没有zuo到,我就bang你。」
「看起来我会双输。」
「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zuo到,说明你技术不够好,那我就不需要你的bang助了。」
这个男人笑起来,他打开办公室里的一扇门,「请跟我来。」
他说。
我跟着他走进那个*间,原来这里面还别有*天,这是一个比办公室更大的*间,看起来是心理咨询师的治疗室,*间里有一张躺椅,躺椅边有一个圆形小茶几,上面放着香薰,释放着wen和的无花果香味。
gao昊打开音乐,坐到躺椅旁的椅子上,说:「想让我为你zuo一次完整的催眠展示吗?」
「我可以试试。」
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于是坐到了躺椅上,但仅仅只是坐着,gao跟鞋还踩在地上。
他说:「在这个*间里说的所有话都会止于这个*间。」
「你在这里治疗过多少病人?」
「我只在这里接待自己的朋友,请躺上去。」
我脱掉鞋,解开了盘发,让长发倾泻下来,我刚躺好,gao昊说:「司空小姐,请你尽力抵抗我的催眠。」
「好的。」
我不知道他这样zuo是不是为了挑战我,但我的确很想挑战他。
他拿起一张纸,开始朗读上面的*rong。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倾听,同时保持理*思维,用理智去理解分析他所读出来的话语,然而却正中下怀。
他读的是一篇传染病xue报道,*rong复杂,但并不深奥,我不断听着,不断理解着,那些*rong我暂时能轻松听懂。
接着数据变得大而复杂,各种抽象的概念开始增加,我将思维全力*动起来,仍然能跟上他阅读的速度,将他所读出的每一句话清楚理解。
随后他的速度变快了,之前他所读出的数据和概念开始被用于综合分析,一块又一块的*rong*织在一起,终于将我的意识推到了极限。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gao昊的话语中,没有发现真正*袭我潜意识的,是环境中早已播放的音乐和香气。
它们绕开了我被gao昊的阅读所牵制的意识层,渗透进我大脑的底层中。
然后我失去了那时的记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抑制地对gao昊zuo着倾诉。
「我和凡zuo了。」
我说:「发sheng了*关系。我们zuo了。我。和自己的儿子。zuo了。我们zuo了。我和他接吻。他
抚我。给我口*。我知道他想要我。他闻过我的*袜。我对自己的儿子有*幻想。他摸我的下体。我很舒服。我很难受。我们zuo了。」
我的前额叶皮层或许被抑制了功能,我似乎知道这一点,但不明bai它意味着什么。
这不重要,不重要。
我很舒服。
我想倾诉。
gao昊说:「你的意识在刻意压制真实想法,这就是我们痛苦的来源,因为你不能认识自己。」
「能bang我解开心结吗?」
「闭上*睛,不要抵抗。」
我闭上*睛,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和小腹上,他说:「告诉我,告诉我你最想告诉我的。」
「我很寂寞,我想被人。」
「你想被自己的儿子吗?你想和他发sheng
情?」
「不,这是不正常的。」
「即便不顾世俗的*光,你仍然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凡不该我,我也是。」
「但是你和他有*关系。」
「我zuo错了,我不该这样。」
「为什么还要和他zuo?」
「因为我的**。」
我几乎迫不及待地说出这句话:「我有一副**的身体,我喜欢**,我喜欢被男人看,让男人对我着*,我很兴奋,我从小就是这样,我知道其他女孩子也是这样,没有人不是这样,但我们不说,不说,装出与*绝缘,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因为那样才是符合社会规范的,因为那是男人想看到的样子。但是我的**是骨子里的,我想要作践自己,想要被支配,被玩弄,那才是我的本能,身体的本能,想被男人驾驭,被*入,被肏,被*进*液。」
我已经没有zu够的意识为自己的话羞耻,我迫不及待,我还想说,还想用更准确的语言表达自我。
世界彷佛分成了好多层,我在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