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力量对女*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的优势。
连天的*器又*又大,连枝却相反,*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zuo的很zu,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bang时都还要受些苦*。
这次仓促而入,又gan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女与嫖客的*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间里,*体拍打声和搅弄的shui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chu被他的*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shengsheng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他*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儿zuo这种事么?”他又撞了一下,*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泪扑簌扑簌往下掉。
她并不感到屈*,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子过,像个动物般失控。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zuo,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下。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糊糊地感觉他*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又拉到了身下。
双*被张开,利刃又*了进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sheng间清理了一下,连枝听见了哗哗的shui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身上*痛,bai*的皮肤上哪里都是红印子,在床上喘了好一阵儿,她才软着*出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sheng间。
他全*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在沙发上坐着,**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wen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zuo父*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里好像是她中xue时刚刚见到他时的wen和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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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guo的*体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guo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毛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滑的*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点要吐出来。
男人身上怎么能是这种味道?
他们身上应该是清爽又带着暖香,*应该是gan燥又wen热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wen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道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身上天sheng就带着他的*液,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sheng的本能似得。
若是强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情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zuo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上自己的父*呢?他是我的丈fu呀。
连枝*着*,回答说,他最的是我,我最
的也是他。你知道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
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
就是
呀。
董慧如说,可是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大汗,她心里疼地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