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9日
一夜,我正百无聊赖地用手拄着脸颊,自己手*轻叩桌面的声响似乎成为了*间里唯一的动静,这里并非我的地盘,没有电脑,没有游戏,只有一堆堆的书卷,也许偶尔还有细小的刷刷的书写声…
…我的天呐,这也太折磨了!
辅导**写作业,这是我最讨厌老*不在家时给我的差事之一。
“我要出差个两三天,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和小安娜看家了,功课的辅导也是,要好好和**相chu,多让着点她哦…”这是**今晚临走前的原话。
但实际的情况是,我其实完全是被*着来她*间给她“辅导”的。哎呦!别说让着他了,她能不给我整点事就谢天谢地了…
“哎呦!”
正当我一心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她哄好了,立即脱身,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和哥们玩个几*战争雷霆时,那不舒服多了?可忽然,有什么东西敲到了我的前额。
慢了半拍的痛感自眉心向外蔓延,令我本能地一眯*,一块*邦邦的玩意骨碌碌地滚落下来,拾起定睛看去,果不其然是块橡皮…擦!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gan的了,好吧,我得收回原来的话——其实没有之一。
我面*不善地瞪了身旁若无其事地埋*写着作业的女孩一*,就算假装无辜,她悄**偏移了少许的目光也已经将她的心理出卖得一gan二净。
她不会真以为,我不知道她有什么坏心思吧?
平心而论,我的**sheng得可,一半的俄罗斯*统赋予她天sheng的丽质,如瀑的沐bai发*长及肩膀,恰与xue校的要求擦边而过,如山涧的清*那般柔顺而洁净,修饰着她*脂般的*肌,挺翘的鼻*,还有那对玫红*的艳丽mei眸,小巧的脸dan常常挂着甜腻可人的笑rong,鬓角chu夹着的骷髅发饰则更像是某种反差,给她添了几分顽劣的气息。
自从回到家里,她就一直没有换衣服,依然是xue校的那套短袖裙装制服,轻飘飘的红*领带软软地覆于bai衬衫*尚且chu于发育期的稚*隆起上,下着黑蓝*的百褶裙,与她*上穿着的bai*裤袜产sheng了鲜明的**对比。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屋里还要穿着袜子,但那确实在视觉上给人的体验不差。
由于刚过14岁,**的*本就是偏细的那种,但圆润的大*依旧遮掩不住富于弹*的曲线,而玲珑的小*在附上了雪bai的裤袜后更显细*,收束起*嘟嘟的小*肚,勾勒出纤瘦的线条时不乏十zu的饱满,甚是mei观,在那娇*的玉zu上,着袜的小巧珠圆zu趾一动再动,上下拨弄着什么。
咳咳…看起来有着这样一个**似乎是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事吧,其实可没有那那么简单,还有一个关键的问题:
这个小家伙,是真的难*啊…
从小就是这样,她对我这大哥从来没有多少尊敬,比叛逆期还像叛逆期,不得不说“安娜斯塔西娅”这个名字取得还真是够灵魂的,不仅和那位沙俄末代公主同名,那股小公主般的娇气与傲慢是一样一样的。
当然还有最要命的,受宠至极的家庭地位。
且不说那些,像这样一不注意被扔个橡皮什么,在我被迫留在这儿,堪比坐牢的过程中,其实都算小事了。
“哎,吵*了…哥哥,老在那里敲桌子是有什么毛病呀?多动症吗?”
尚wei经历变声期的稚气声线恰似绵柔腻人羔羊的般使人软心,出口的却是这样的du*。瞧瞧,平时她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好好好,行!你开心就好。”
我无奈地收手握拳,垂于桌下,不经意间看了一*她桌上的试题——事实上,我甚至觉得她其实根本就不需要我辅导吧,在zuo题家这块,她可比我有天赋多了…
“唔…”
一声苦恼的低*,渗着酥软的求助之意,安娜嘟着嘴,用笔*轻戳着*bai如玉的红腮,shui盈盈的红眸闪闪,忽而娇声开口道:
“哥哥,教教我,这道题怎么zuo嘛?”
如图,在锐角三角形ABC中,△ABC的面积=10,AB=4,BD平分∠ABC,若M,N分别是BD,BC上的动点,则CM+MN的最小值…
呃,这好像是个动点问题,虽然在xue历上我碾压了**,可初中那些东西,我几乎在gao考结束那年就全还给老师了。
尤其是数xue。
但无论怎么说,我也是个现役大xuesheng啊,只不过是初中的题…
可能得先打个草稿试试…
“诶嘿,答案是5!”
还没等我提笔,她轻翠的嬉笑声便先刺进了我的耳朵里,盈溢着满满的嘲讽,葱bai的**轻抚*瓣,似在掩饰着自己得意的表情。
“不会吧,这种题都zuo得比我慢,哥哥真是的,是个十zu的笨·dan·呢~”
gao傲的神*随她昂起的下*显*于表,*毫没有掩饰在xue习方面压过我一*的极致优越感。
这就是她一直跟老*说要我辅导写作业的意图吗?难道就为了找个乐子,一直损我?
明明是那么可的声音,却只让我感到了巨大的烦躁与恼火,我恨恨地磨了磨牙,却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总有一天要好好教训这个小pi孩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