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让刘建看得心花怒放。
「你以为我不敢吗?」刘建越发刻意地拿言语刺激她,狞声道:「朕剥了他
皮,镶在朕的天子旗上。拿他的*骨制成骨笛,把他的*骨作成酒碗……朕要在
他的寝*大摆筵*,让他的妃嫔全都脱得一*不挂,在朕面前吹笛*舞,捧巾侍
酒。哈哈……」
赵飞燕浑身发抖,*前这男子已经是丧心病狂,虽然穿着天子服*,冠冕堂
皇,*里却如同鬼蜮,人面*心,衣冠禽*。
「你不是人……是妖邪……」
「妖邪?妖邪已经被朕尽诛!」刘建大笑道:「那bang太平道的妖人被朕*得
gangan净净,待朕到那个妖姬,便把她手脚砍掉,zuo成人彘!」
刘建口气一变,「要想保住刘骜那厮的*身,倒也好说……」
他*了*身下,「看到这位董昭仪了吗?照她的样子zuo一遍,朕就让那*鬼
风光大葬。」
赵飞燕这才注意到他身下的董媛,不由羞愤*绝。
旁边的*侍「咯咯」笑着说道:「圣上已经登基,是当朝皇帝。娘娘*下还
是皇后,皇后给皇上侍寝,天经地*。」
另一个*侍道:「北*可是有好几个mei人儿蒙圣上恩准,允许更衣入侍,都
欢喜得什么似的,这会儿都在下面打扮。南*里面,娘娘可是*一个。这是娘娘
的福分啊。」
这些*侍都是出自jiang都王邸,刘建的心腹*信,刘建*底下的各种勾当,都
少不了他们。这会儿在旁边七嘴八*的劝说,让她收起悲*,先下去梳洗妆扮,
再到帐*入侍。
「都住口!」成光娇叱一声。她柳眉挑起,大为不悦,那些*侍一口一个皇
后,叫得她恼怒不已。要知道,自己才是正*。
「不用梳洗打扮。让她就在这里,当着本*的面脱光了,自己过来。」
*侍伸手去扯赵飞燕的衣带,却被成光喝止,「让她自己脱!」
刘建道:「皇*刚来,不像北*这些*教过的,wei必肯听话。」
成光笑道:「若是她肯自己脱呢?」
刘建用手*挑起她的下*,*了一口,笑道:「若能如此,便让她先服侍朕
的妃。」
「君无戏言,圣上可莫要*馋。」成光娇笑着叫来一名*女,吩咐几句。
那*女出了帷帐,片刻后端着一只铜盆进来,不由分说,将一盆带着冰屑的
凉shui泼在赵飞燕身上。
赵飞燕衣衫尽*,玉rong一下变得雪bai。
「都放开她。」成光道:「她要不肯脱,就活活冻*好了。」
*侍松开手,赵飞燕双手环抱,娇躯瑟瑟发抖。终究是严寒天气,帐*虽然
烧着炭炉,也挡不住雪shui的彻骨寒意。
成光娇声道:「让她好sheng想想。若想不明bai,就接着泼。」
刘建哈哈大笑。自己的妃果然好主意,让*侍动手,怎比得上皇后自己宽
衣解带来得有趣?
颜面要紧,还是*命要紧,北*这些妃嫔便是榜样。赵飞燕虽然还在顾及体
面,但一个弱质女子,又能支撑多久?
两人把赵飞燕扔到一边,用猫戏老鼠一样的目光往后看去。刘建一边看一边
满意地点*,「这些都是刘骜的妃子?倒是有几分姿*……你,叫什么名字?」
刘建*了*后面的罂粟女。*侍上前给罂粟女解开禁制,可她张了张嘴,却
发不出一*声音,无论刘建问什么,都是一副口不能言的样子。
*侍一连解了几次,费了半天手脚,也没让她说出话来,只好跪禀道:「她
身上的禁制颇为繁复,*才怕是解不开。」
刘建道:「赵氏为什么能解开?」
「娘娘是弱质女*,用的禁制也简单。此*多半是有些修为,下的禁制也多
半……多半有些不同。」
刘建只好放开。后面是蛇fu人,她手肘的箭伤一直没有chu理,失*过多,此
时昏*不醒。刘建看着她*硕的身子,馋涎*滴,最后还是摆摆手,让人先行救
治。
接下来的尹馥兰,禁制倒是一解就开。她是个晓事的,装出惧怯的模样,只
说自己是*中女官,与皇后一道被劫持至此。
刘建对她的顺从颇为满意,「既然是*中女官,可被刘骜那厮收用过?」
尹馥兰张口结*,半晌才羞怯地说道:「用过……」
「我就说嘛!」刘建一拍扶手,「刘骜那个好*之徒,什么事zuo不出来?瞧
瞧,长秋*的女官他也不肯放过。禽*!」
成光笑道:「圣上息怒。那个*鬼收用过也就罢了,后面那个好像还是chu子
呢。」
两名*侍把赵合德从蒲包里扶起身,刘建一*看去,身体立刻酥了半边。赵
飞燕已经是guo*天香,可这个不知名的少女*毫不逊于她。纵然身上只是平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