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趁她酒醉的时候zuo出这么龌蹉的事
情来,馨儿就像我*shui一般寂静的黑暗里的一线sheng命之光,我要苦苦压抑这*念
之火,我要靠她来拯救我的罪恶,来拯救我的灵魂。也许我刚才果真那样zuo了,
也许她再也不会理我了,而且很有可能ma上收拾东西搬出去,就像再也不想回到
那令她伤心的村庄那样,再也不会回来。我抬起*来看着镜子里脸,这是我的脸
吗?它被*望的火焰烧烤得变了形,变得狰狞可怖,又在羞愧的情感的洗礼下呈
现出一种奇怪萎靡的神采。我盯着这张*悉而又陌sheng的脸看了很久,我从来没有
像现在这样厌弃这张脸,我想把脸上的那层皮撕下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
我从洗手间里取下拖把,低着*开始拖起地来,拖到沙发跟前的时候,我甚
至不敢用那卑琐的目光看她一*。我把地拖完她还没有醒,这可如何是好,我原
打算睡这沙发上的,我没有她的允许突兀地睡到她的床上她会怎么想?要是馨儿
不在的话就好了,我直接和纤纤睡一块,她应该也不会反对,说不定早上醒来的
时候还能有一场云雨之欢。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睡她的床上比较合适些。我把她那
只掉在茶几下的红*拖鞋找来,再把她脚上的那只脱下一起放在沙发面前,把她
耷拉着的*放上沙发上去,然后去她的*间里拿了条毯子和她的枕*,我把毯子
给她盖上,正抬着她的*把枕*塞在她脑袋下的时候,瘫软如泥的她忽然翻转身
子抓住我*前的衣服,嘟嘟囔囔地嚷着什么。我听得不大清,把耳朵凑近她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要洗澡啊!洗澡!」她叫嚷着,还闭着*睁不开,那声音就像一个垂*
的人发出的疼痛的叫喊。
「你都醉成这个样子,明天再洗吧?」我伏在她耳边说。
「我没醉,没醉……我清醒得很,我什么都知道。」她把手一挥,重重打在
我的脖颈上。
「好啦,你没醉,你清醒,你什么都知道。」我附和着她,脖颈被她打得隐
隐作痛。
「我还能喝,我还要喝!」她叫嚷着真开惺惺松松的醉*,挣扎着直起身来,
摩挲着那只打着我脖颈的手背,我觉得不怎么痛,她却把手弄痛了。
「酒都被你喝完了,还要喝什么?你看……」我一边说一边把空空的酒瓶拿
过来,倒给她看。
「去买!」她*着*耍起*子来。
「现在都快一点了,下面小卖部早就关门了。」我看她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对她撒了个谎。
「你这个骗子!骗子!」她拍打着我的*膛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下面是通
宵营业的?你以为我醉了?」
「反正我不去!」我有点恼火起来。
「你不去?我自己去。」她说着就要**晃晃的挣扎着*看就要滚下沙发来。
「好啦!我去,喝*你!」我大声地说,赶忙按住了她。
「你给我乖乖地躺着!」我说完起身下楼去了,后面传来她得意的咯咯的笑
声。这该*的通宵营业小卖部!该*的酒!楼脚这家小卖部的确是通宵营业,专
门为那些嫖客提供烟酒和零食,现在正是sheng意兴隆的时刻,门前的人行道上的树
下、凳子上,甚至小卖部里都是着装妖冶的小姐在招揽客人,有的伏在栅栏边向
停下来的车辆里的人说话,有的拦住神*空*茫然的路人在划价……满*花发hu
子拉碴胖乎乎矮墩墩的老板挎着肩包,正在店里和一个人gaoma大的胖女人*情。
「老板,来一包万宝路和四瓶啤酒,雪花。」我吵着老板说。
「帅哥,耍不耍?」柜tai后面抬起一张浓妆艳抹而较小mei丽的脸庞,裂开红
艳艳的嘴*朝着我说,老板并没有回*,他谈兴正浓。
我没有说话,把钱放在柜tai上,慌张地看着她。她低*把烟拿出来递给我,
抛了个媚*转身打开冰柜拿出四瓶啤酒走出来。
「我们有新到的货,广州货,湖南货,xuesheng*……」她不把啤酒递给我,眨
着*睛一五一十地说,长长的假睫毛可笑地上下抖动。
我脸上一阵阵发烫,胃里的食物不安分地涌动着想从喉咙口涌出来,我抓起
柜tai上的烟急急地塞进裤兜里,夺过她手上的啤酒转身逃走。
「你*卖*批,傻*儿一个,还不张老子?」后面传来她*鲁的咒骂声,重
庆人把「理人」叫「张人」。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状况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馨儿已经坐在沙发上,懒懒地乜斜着*,看起来比刚才清醒
了好多。
「你见鬼了?!」她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张开*说。
我一言不发,把酒放在茶几上,她看了一*说:「怎么是啤酒?不是bai酒嘛。」
「你又没说bai酒,而且下面只有啤酒买了!」我说着掏出烟来撕掉封口,弹
出一只烟来放在嘴上。
「你是怕我喝醉了吧,拿啤酒来糊弄我?」她一边说一边又把那手讨厌地一
挥,「告诉你……我不会醉,我自有分寸,这点酒还醉不倒我!」
「行行,你是英雄,你是女丈fu!」我点上烟,到厨*里拿来两只bai瓷碗,
打开一瓶啤酒把酒倒在碗里,琥玻*的液体在碗里泛起bai*的泡沫,又「嘁嘁喳
喳」地散开来。「玉碗盛来琥珀光」说的就是这意思吧,酒的颜*看着像女人那
样醉人,怪不佛家要设立「酒戒」。
「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