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停摆了,她当下的举动只是受本能的支配。
简单说,田小花现在没有自我意识,只是一个花痴。
但是,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她随时会冷静下来,恢复理智。
田小野如果想顺利拿下姐姐,应该赶紧扛起她的mei*,再来一波大*,让她受到持续的快感冲击。
而不是端着**,纵情地亵玩姐姐的小嘴和小脸,尽管那样*爽到无边。
「嘻,有好戏看了,小畜sheng要倒大霉,活该!谁让你玷污我心中最神圣的地方。」
田小野才*过一次女人,哪懂那么多?有及时行乐的机会当然不会放弃。
他伸出大手,时而轻拍姐姐的**,时而慢抚姐姐的秀发,鼓励着姐姐的口*伺候。
「小嘴*的不错,有点小屄的感觉了。小花,以后要xue会啯**,就像丫丫小时候啯你**那样,用吃*的劲啯。你把我**啯紧了,我才好把你的小嘴当屄*……你xue会了,还要教给**。她太保守了,估计不愿意跟你跪在一起,脸贴着脸,让我一嘴一下换着*……等丫丫长大了,也要跪过来……姥姥的小嘴也不错。」
田小花被蚕*快感给整傻了,田小野也被凝成实质的特殊快感给弄疯了。
现在姐di俩,其实是一个疯子和一个傻子,没一个正常人。
跪在田小野**前的田小花,突然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
「啊——,别咬,快松嘴。*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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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惠失算了,或者说她*算了。
她知道田小花把田小野,当didi管,当儿子养。
护他的时候是慈*,教训他的时候又是严姐。
田小花在田小野面前,有绝对的权威,打也打得骂也骂得。
他犯了错,她把他bao打一顿,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他被打了以后,除了认错,连句嘴都不敢犟。
正因为田小花对田小野,根深蒂固的强势。
使郑一惠断定,亦姐亦*的田小花,断然不能接受,被亦di亦子的田小野,握住了细腰,骑住了pi股。
再抡圆了扇腚,照直了*屄。
更别提那小畜sheng,还**打着姥姥、**、姐姐和丫丫的主意,zuo着「一被盖四代,众mei抢du屌」
的bai日梦,这触犯了田小花维系家庭圆满有序的大忌。
要知道,郑存根在得意忘形时吹了一句牛*,要*「支书的闺女」
让「支书当王八」。
都能让田小花立即联想到自家,不计后果地叫停了*换,可见家中的公序良俗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
可惜,郑一惠终究不是田小花,她看到的是她的表象,而很难触及*心。
在姐姐的认知中,didi除了自己,只对**感*趣。
而且,凭借**对didi的娇纵溺,以及**对家庭的委曲求全。
didi可能只需耍上几次赖皮,就能扛起**的大*,唤着**的小名,扣住**的柔荑,去携手重游出sheng路。
说到姥姥和丫丫,那只是大男孩,为了满zu*稚可笑的虚荣心,而hu吹的大气。
「迭代*女花」
不是轻易能凑齐的:「多重套娃屄」
哪是随便能*到的?即使田小野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田小花铁了心不参与进去,那,还是个寂寞。
正如郑一惠所料,田小花清醒后,瞬间就想明bai了前因后果。
她气恼到要*,也羞愧到要*。
她的反应很强烈,反击也很凶悍——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银牙一紧,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命根子。
眉花*笑的郑一惠,将卫sheng间的门拉大了一些,以便她更全面地欣赏小畜sheng所遭的报应。
按平时姐di的关系来说,田小花这一嘴,就终结了田小野前面所有的努力,也给姐di关系的转变划上了句号。
杜绝了把「亦姐亦*」,变为「亦姐亦妻亦*」。
而且,制止住只是第一步。
后面,didi还会因为践踏姐姐至尊无上的威严,而被惨烈地料理。
「最好把小畜sheng揍到涕泪横飞、屎**飙……」
郑一惠咬着后槽牙畅想着mei好的wei来。
其实,在她被送上前所wei的gao*之后,就对那只小狼gou*不起心肠了,但她为了出一口婚戒被被玷污的恶气,还是想看那家伙倒一次大霉。
只是,上演那出好戏的前提,是田小花和田小野「都像平时一样」。
郑一惠在这件事上,出现了严重的*算:现在姐姐确实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但didi并没有清醒,他仍chu于宕机之中。
正常状态的姐姐,不会真把didi的**咬掉。
如若那样,她就等于*手打破了家族的秩序,断了老田家的根,成为家里的罪人。
所以,姐姐那一口,是以表明自己严厉态度为主的警告,并不是缺*吃了。
然而,chu于癫狂状态的didi,身体只受本能**的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