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日子，咱们不提她了好吗？」
她说着，转向红蝶，「喂，小蝶，你不一直是说想听我和小北的合奏吗？想听什
么？抓紧说，机会不多了，过一分钟少一分钟。」
「其实什么都好，或者说想听的太多，但想到很快就听不到了，真有点舍不
得。」红蝶把*睑垂下来，*神有点忧郁，深深地*了口烟，「要不，就《梁祝》
[9]吧，我第一次听你俩合奏就是这个，而且，长一点，虽然你们会累，但是我
可以多听一会儿。」
发·*·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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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司徒冰冰点点*，没有多说，就去拿小提琴，而小北也坐回到
琴凳上。
演奏之前，这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然后不约而同地向红蝶微微欠了欠身。
杨梦菡忽然觉得这是这两个女人对朋友告别时候的致意。
钢琴的gao音响起的时候，杨梦菡发现红蝶的*圈有点发红。于是，她也在红
蝶身边*地而坐，伸手去摸她光洁的*发。
红蝶听得正入神，被她一摸，身体颤了颤，就势把*枕在了杨梦菡的肩*，
「不好意思，梦菡，被你看到了，所以，索*再借你肩膀用一次，不过这次我不
睡了，舍不得，哈哈……」她gan笑了两声，说着，长长吐了口气，把声音放低了
些，「知道吗，每次听这首曲子，我都会哭，也会*，甚至有时也会自wei，今天
是我最后一次听。然后我就要圆梦了，所以，如果一会我又这样了，你别笑我…
…嗯，我一定会这样的，一会我手*的时候，如果你愿意的话，就抱抱我或者*
*我，我会很开心。」
「嗯，zuo你喜欢的就好。」杨梦菡点点*，「对了，你们说的这个『阿猫』
是谁？我有点好奇。怕你一会顾不上回答我，就先问了。」
「是一个你很早就听说过但没见过的人，」红蝶把嘴贴在杨梦菡耳边，窃窃
*语，「我们给她起过很多外号，比如阿猫，又比如颠当，甚至还有人说她的*
是I-cup，可她的名字你肯定早知道的——曲凡，我爸爸从前的贴身保镖。」
聂远
看到蒋宁递上来的那份长长的名单时，聂远始终锁着眉毛。
那些人，*在海天阁的，*在莺燕轩的，还有*在那幢山海之间的bai*别墅
的，男的和女的，很多*悉的名字和更多陌sheng的名字。
——可惜，没有那个女人。
——不对，应该说，还好没有那个女人。
——宁儿和她应该还没见过，还好。
——如果宁儿和她真见到了，有没有把握一*毙了她？如果让她开了口，那
个晚上的事情，她会告诉宁儿些什么？
——那个猫一样的大*女人，你不是说，你师傅让你到我这里来，是为了替
你师姐保护我吗？你为我*过人，也上过我的床，那你为什么就不能行行好，*
在我派出去找你的人的*口下面，宁儿没有找到你，司徒冰冰没有找到你，这么
多年，我派了这么多人出去，也没有找到你。
——如果一个人*掉了，那关于她的事情会很好说。但如果一个人消失掉了，
就很难，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重新跳出来，然后说出一堆莫名其妙的
「真相」。而这些「真相」，可能会毁掉很多别人苦心经营的东西。
——宁儿，我用这个并不gao明的谎话骗了你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今天的那
个电话，我原本就打算把真相告诉你然后就……可是……
唉。
他想着，闷闷地吐了一口气，摸出烟来，面前穿一身铁灰劲装的蒋宁早已拿
出打火机bang他点上。看到蒋宁那只少了小手*的手，他忽然有些心疼。
他有妻子，他有助手，他有女儿。可是现在，妻子没了，助手走了，女儿大
了。只有面前这个女人始终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于是他抬手，轻轻按了按蒋宁的手背。
蒋宁的身体轻轻缩了一下，但她并没有把手移开，只是平静地开口：「gan爹，
按您吩咐，三chu所有的事情都chu理gan净了，除了孙莉是投海，蒋宁到时，*体也
已经被鱼啃得七零八落，就没有打捞。蒋宁已经安排，对外会说她出海旅行*于
海难。」
她说着，把手机递上来，顺便把那只被他按着的手抽出来了。
聂远的眉毛没有展开，只是重重地喷了口烟。烟幕把手机屏幕上那*飘在海
面上的，残破零落的女人*体遮住了，但他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那把乌黑的长*
发，飘在红*的shui里，仿佛shui草。
他苦笑，*前依稀浮现出那天在小剧场，这女人甩开那*泼墨般的长发，骑
在他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