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小僧舍,反手*上门,点上油灯坐下,周围世界渐渐远去,只余下桌上画册散出的诱人光辉。
打开画册没翻几下,就又赶紧合上,脸上像sheng病一样热的厉害,怎么会这样,女人身体果然大有不同,*膛上比男人多了两坨*,下身平平又少了一块,看似怪异实则有种mei感,彷佛冥冥中注定就该如此。
刚才看得匆忙,似是瞥见一幅男女*身贴在一起的画,那是在zuo什么呢,不会真的在摔跤吧,那女人瘦瘦的,怎么赢得了。
「咚咚咚……」
正要被好奇心驱使着再次翻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将我带回现实。
「谁啊?」
我没好气地应道,一边在慌*中把画册藏在枕*底下。
「辩机师兄,快开门吧。」
声音听起来像幺儿,幺儿是他的绰号,因入门最晚年ji也最小,不知是谁最开始这么叫他,渐渐大家都习惯叫这个绰号,也就没人记得他的法名到底是啥。
「来了。」
「可算开门了,师兄,那朱侍卫又来了。」
朱大哥算是老*人了,他和他那神秘的主人也是寺里常客,这三个月间来了不下十次,每次都要找我讲经,出手布施也很大方,是最捧我场的贵客,只是这么晚来找却是第一次。
「那还愣着gan嘛,快带客人去讲经堂。」
「不必了。」
幺儿还没开口,就有一个*柔声音自他身后传来,紧接着闪出一个瘦gao身影,是个身着侍卫服饰的汉子,脸*蜡黄神*僵*,若不是*神中有些光彩,便是被人当成僵*也不奇怪。
「朱大哥何苦要吓他。」
看到幺儿惊叫着跑远,我苦笑一声。
朱大哥冷冷道:「你们的人接待宾客如此失礼,倒要来怪我。」
「罢了,我带你们去讲经堂。」
早习惯了朱大哥这咄咄*人的态度,待到瞥见站在他身后全身罩在黑袍中的贵客,我便不再争辩,还是正事要紧。
「我说过不必了!」
拦在身前的这只手,纤细修长*bai无瑕,实在不像来自一个武人,应该去执笔写文才更合适,然而现在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我疑惑地看向朱大哥,等待他给个解释。
「主人不便在此久留,决定屈尊在你的僧舍听经。」
「这……这怎么可以?」
这不是hu闹吗,要是被师父知道这样怠慢客人,肯定要扒了我的皮,我慌忙看向黑袍客人,盼望他能收回成命,可他彷佛没看到一般,只是召过朱大哥对他耳语几句,便让他离开。
「贵客请进。」
朱大哥离开后,我只能*着*皮领黑袍客进屋,进门时错身而过,一阵清香飘进鼻中,初闻似是香囊的香味,细品却又不像。
进到屋里,黑袍客似乎并不像朱大哥说的那样,只是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屋*的陈设,也不急着催我开始。
我立在旁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已经打了十几次*道,对这位客人的了解依然接近于零,这让我在不安中有了一分好奇。
「施主,不知今天要听哪段?」
贵客从wei开口说话,往日都是朱大哥代为传递,现在朱大哥不知去向,我便只好直接问了。
还是没有回应,黑袍客踱步到床前坐下,似是在等待着什么,而我却紧张起来,那**画册就藏在枕*下,刚才放得匆忙,甚至*出了一角,只能默默祷告不要被看到才好。
还好等了没多久,朱大哥就去而复返,只是双手捧着一个木盆,盆里盛着微冒bai气的热shui。
「朱大哥,这是要zuo什么?」
看着朱大哥把木盆放在地上,捞出飘在shui面的沐巾拧gan,我越发感到疑惑。
「主人说辩机师父每次讲经前,都要沐浴更衣,今日太过匆忙,便由我来bang小师父洁净身体,也就不算破了规矩。」
话虽不长,却让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明bai朱大哥的意思,竟是要我在这沐浴,而且是在客人面前赤身*体,由一个男人替我擦拭身体。
这要求也忒过分,早就听师兄说过,长安的贵族多好男风,也就是喜好豢养男宠,想不到远在洛阳的我也能碰上,一想到和男人肌肤相*,真是止不住地寒颤。
似是见我颇为抗拒,黑袍客又把朱大哥叫过去耳语几句,只是这次朱大哥听完却有些犹豫,争辩无果后缓缓走了过来,脚步扭扭捏捏,全然没了之前的果断gan练之气。
在我面前站定后,不知为何恶狠狠地瞪了我一*,随即双手按在脸上一通揉捏,我只觉*前一花,竟看到一张楚楚动人的少女脸庞,原本盘在**的发髻此时也披散开来,当真是眸*秋shuimei人如画。
「你……你是谁?」
我结结**地问道,一时分不清*前的是人是妖。
「你傻了么,我就是你的朱大哥啊,不过嘛也可以叫我小姝。」
少女噗嗤一笑道,笑颜彷佛一朵鲜花绽放,看得我有些呆了。
「你莫不是个妖*变化来害我,怎的活shengsheng一个男人,一眨么*就变女的了?」
「真是个傻子,这叫易rong术。」
「可你的声音怎么也变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