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大号的阳*在里面横冲直撞,简素言的**逐渐转为哀嚎,可惜嘴被堵的太严了,声音小到外面人根本听不见。
然而身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心灵上的痛苦才是最难忍受的。
简素言一想到自己的行为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不知这监狱中还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却在心里深深的憎恶自己,这种情形才是最让她羞愧*绝的。
就这样,zuzu煎熬了一个多小时,顾漫婷才忙完回来。
她原本想着姐姐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闷了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并不着急。
然而回来后才发现姐姐居然被严厉地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臭*袜,还蒙着*,正在小声抽泣。
赶忙给姐姐松绑,看着简素言胳膊*上深深的绳印,顾漫婷既心疼又sheng气,她气乎乎地问道:「姐姐,这是谁gan的?。你没告诉她我还要给你治疗么?。怎么这么过分?。」
简素言犹疑了瞬间,瞬间便下定决心,跪趴下以*触地道:「报告顾管教,女*囚单du待在非监室场所时,必须增大束缚程度来防止她们*窃工*伤人或自*。刚才是夏管教进来,看见没有增加束缚的180而进行的必要拘束,这是符合监规的*作,180号并不觉痛苦,也请顾管教不要为此sheng气。」
顾漫婷看着面前跪趴下去给自己磕*的姐姐只觉对方好陌sheng,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进入女*囚心态,只将自己当zuo一位普通的管教。
她赶忙蹲下去想要将姐姐扶起来,一边扶一边劝道:「姐姐,现在就我们两人,就算你不让我叫你姐姐,但也不必这样吧?。在我这里,我想让你舒服一些都不行么?。」
想到刚才小夏对自己的憎恶,简素言羞愧道:「180号女*囚肆意妄为,知法犯法,害监狱丢失荣誉,害管教们损失奖金,实在不配获得任何优待,只求顾管教能按监规严格管理180,这样才会让180心里好受一些。」。
说完她挣脱顾漫婷的手,将身体趴下去继续以*触地。
见她如此,顾漫婷不知为何,心中一股无名火起,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自己崇拜的姐姐*shengsheng打碎了。
她一时*晕脑胀,竟xue着见过的狱警*囚情形,将gao跟鞋踩在姐姐*上,口中愤愤道:「180,既然你这么喜欢当女*囚,那么就将我的脚*gan净吧!」
说话间,她脱下右脚的gao跟鞋,将监狱制式的黑**袜*了出来。
何奕jin上tai后给每一位狱警都发了更厚更不*汗的黑*连裤袜和不透气的gao跟鞋,要求上班时间必须穿。
弄的每一位工作人员脚丫子都*漉漉的,也因此在潜移默化中鼓励大家*囚——脚丫子*热的时候找个女*囚强迫对方*gan净,岂不mei哉?。
简素言没有犹豫,张大嘴**住顾漫婷的脚尖,用力吮*,一股咸臭之味在口鼻中弥漫,然而她并不觉难受。
在小夏的提醒下,她心*的伤疤再次被揭起,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一个人犯的错,竟要全监狱同事来买单,这种情况对于一直严于律己的简素言来说是比*刑还要难以承受的。
上一次何奕jin揭开这条伤疤时,还有7天的枷号示众和众人的围观羞*来分散痛苦。
而刚才小夏的紧缚加风油*还不够!或许,此时此刻,被gan**狠狠羞*惩戒一番才好,唯有用*体的痛苦才能遮盖住心灵的痛苦。
想到这里,简素言吐出顾漫婷的脚趾祈求道:「顾管教,180心中苦呀,请您狠狠鞭打我吧,求您了。」
见姐姐竟下*到主动求*,顾漫婷心*更加无名火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恨什么,就是想找个发泄口。
甚至于连视线都有些扭曲,神智也愈发*煳,稀里煳涂间,她解下腰上的女式皮带,狠狠抽打起简素言的pi股大*脚心等chu来。
一边打还一边骂到:「*人!你怎么就这么下*!居然求我*你!你是不是在牢里面被*习惯了?。一天不被*就屄痒痒?。」。
正所谓近墨者黑,在监狱里呆久了,耳濡目染之下,种种恶du的话语脱口而出。
在*药和心魔的刺激下,简素言被狠狠鞭打狠狠*骂时反而感觉更舒服一些,能暂时压制住*心的痛苦。
她噘起pi股一边挨揍,一边*住顾漫婷的脚趾,从鼻子中哼出种种奇怪的声音,挨了数十下鞭打后,小*中*出的*shui居然拉成了银*触及地面,被顾漫婷看见后换来更大的羞*和鞭挞:「*货!果然你们女*囚都是群*货!挨打还能发情,真是又*又*!*人!好好*我的脚!」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一声长*,将*吹液*出,溅的满地满*都是,顾漫婷也累了,渐渐缓过神来。
她看见*前情形,赶忙丢下皮带跪坐在地上抱住简素言,哭道:「对不起姐姐,我不知刚才是怎么了,竟然会作出这种事。姐姐,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在我心中,您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根本不是什么女*囚,呜呜呜~」
简素言gao*之后也从心魔中挣脱出来,只觉刚才主动求*的行为实在太过于荒唐,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时无言,只能安wei着顾漫婷陪着一起哭。
两女抱*痛哭一阵后互诉了衷肠,感情更加*近了一些,甚至于某些奇妙的情愫在慢慢滋she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