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现在就是南觉手中的牌再好,也不可能会敌过他手中的这五
张牌。他今晚实在是太太幸运了。
南觉揭开自己的底牌,微笑着说:「我输了,只有同花。小凡尔赛*如同说
好的那样归还给你。」
从那些明牌就可以看出谭埃*今晚的牌最小也是同花顺,他一揭开底牌,更
让人吃惊,因为那竟是一副同花大顺。最好最gao等级的组合。
谭埃*见好就收,轻快地将桌上的那纸*山证明收进口袋之中,刚想要告别
南觉离开,却听得包间门外穿来了一个冰冷又坚定的声音:「等下。」只见一身
正装的叶晨和几个手下进入了包间,**的气氛在他们进入的那一刻就变得天翻
地覆。
「叶大老板。」南觉客套地笑着,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道您
是有什麽事?」
叶晨走到扑克桌前,看了看谭埃*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轻蔑地对谭埃*说:
「看来今晚收获很好。」
谭埃*不喜欢叶晨那冷酷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和叶晨接触,他这才
发现了叶晨脸上那泪珠的纹身,在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上去诡异极了。
像叶晨这样的男人,在谭埃*的主观认知里,是不可能会为谁*泪的。
「南董事长。」叶晨也非常客气,配合着南觉装出一副二人并不相*的样子
说,「你被骗了。」
「这话从何说起?」南觉惊讶地望向谭埃*,猜测说,「难不成叶老板你的
意思是……」
叶晨的助手擅长于察言观*,他见南觉开始了话题便接下了话*,为南觉解
释说:「南董事长,我们bai金兰赌场*的VIP包间都有另外的隔间好zuo监视用
途。刚才在您和谭少爷的牌*时,在下偶然之中有看到,谭少爷**在口袋里藏
牌。」
这一番话说得谭埃*面红耳赤,这摆明了就是无凭无据的诬赖!他低声用法
语啐了几句,随即转而对叶晨说道:「抱歉,我没有空理会你们这些不切实际的
遐想,*烦你们在诬赖人的时候,拿出些证据来。」
南觉似是非常同意谭埃*的话,他思索片提议说:「既然谭少爷你都那麽说
了,为了证明你的清bai,你就让他们搜身吧。」
谭埃*并不乐意,他进门之时就被两个保镖搜过身了,现在居然还要被人怀
疑,难不成他还得任由这些人不靠谱的猜测和诽谤麽?
「没得你选择,在我们动武之前,你还是点*同意比较好。」叶晨的助手再
次坏心*地*上了一句。
谭埃*就是在气愤也无法在叶晨和南觉的面前发作,他双手一摊,隐忍地说:
「随你,反正你们也不会找到什麽的。」
叶晨的助手走上前,赤手在谭埃*的裤脚摸了摸,又来到他衣裤口袋,在其
中一个袋子里捣鼓了一会儿,一惊一乍地叹声道:「这是什麽?!」
话音刚落,只见助手从谭埃*的口袋里取出了好几张皱**的扑克牌,扑克
牌的背面还有着bai金兰赌场的徽标。
「这不可能?!」谭埃*觉得这一切完全不符合逻辑,他进门时还被搜身过
呢,为什麽那两个大汉当时没有揽住他?难不成是他们将扑克牌在搜身之时放进
了他的口袋里?!
南觉低*zuo沈思状,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麽补充说:「这样也就能证明你今晚
好得不切实际的牌运了呐……你是趁着刚才服务sheng将红酒打翻在我身上的时候把
扑克牌掉包了的吧?」
谭埃*顿时意识到了什麽,他脸*苍bai,拼命*着*为自己开脱道:「不是
我!我发誓我没有使诈!我是被人算计陷害的!」
叶晨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几个gao大的壮汉架起谭埃*,只听叶晨那位得
利的助手继续火上浇油地说道:「bai金兰赌场有规定,赌博中出老千,要赔偿对
家自己所赢得的十倍。敢在叶家人的*皮底下使诈,谭少爷你还挺有胆子的啊,
你知道叶家赌场还有的规矩麽?」
谭埃*根本无法挣脱两个彪形大汉的擒制,他不甘心地转过*对南觉求饶道:
「南董事长,我真的没有出老千,你可必须要bangbang我啊……」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叶晨的拳*威胁*地在谭埃*的嘴角边蹭了蹭,他不带
任何感情的声音如同千年寒冰,仿佛可以将时间冻住:「叶家规矩,赌博出老千
者,断左右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