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骤然消逝,我坐了起来,意识到我刚才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间里的蜡烛已经熄*,月光透过阳tai飘进我的卧室,这份清冷的光辉格外让人安心。酒劲消散,*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可是*心的燥热却愈发强烈,我用手捏了捏下体,它*的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通体散发着灼热的邪念。睡衣早已不翼而飞,此刻的我赤身*体地沐浴着月华。
我愈发觉得*火难耐,正准备用左手快速解决时,另一只手突然压住了胀得发紫的**。wen热的掌心微微有些**,gan旱日久的ma*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立刻吐出一滴晶莹的液体,沿着**下方的系带无声滴落,垂下一条*靡的透明*线。
此刻包裹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触感,不会有错的。
“姐——”
“嘘。”姐姐以食*封住我的嘴*,“爸喝醉了,*却还醒着,我们千万不要惊动她。”
“好。”我xue着她的样子压低嗓门,“我还以为你睡了。”
“怎么可能呢。你在我门前走来走去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今晚没法睡了。”
姐姐gan脆利落的回答让我无比惭愧,所幸小*比大*更有尊严,保持着一柱擎天的姿态。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一起睡?我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过了。”
“呸,你还是和我一起醒来吧。”姐姐轻蔑地笑着,像只小猫一样爬了上来,轻轻压住我的身子,“徐志摩的确是个**,一起醒来是为了晨*——你们男人刚醒来时*的像块花岗岩。”
“不是,姐,你到底从哪xue到这些奇怪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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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xuedi,就算你是实验班的,岁数也还小呢;可xue姐我呢,已经是大人了哦。”
姐姐压在我的身上,轻浮地zuo出切烟的手势,轻启芳*,在暧昧的空气中吐出一个虚拟烟圈。我愣愣地看着姐姐这副沾染风尘的媚态,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涩。这还没结束,坏女人的表征不仅仅是仪态,还有一整套标准动作——姐姐以夸张的角度扭动着腰肢,并拢双*,将玲珑有致的脚掌置于我的阳*之上,脚趾灵巧地卡住了我的冠状沟。还没有等我开口,她便不由分说地磨起来了。好在我的单人床结构稳定,没有发出令人尴尬的响动。
“姐你轻一点,刚才我差点就、就……”
“就怎么样?这就*了?”姐姐停下了脚下的动作,语气有些不满,“这一年的时间,你在gan什么?就这点耐力和韧*,简直还不如初中sheng,我对你很失望。”
“不是这个问题,”我拼命地*着*,“我对这个姿势不太习惯,或者说,我不适合zu*。”
“不要骗自己,你一直都喜欢我的脚。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我以为你以为我知道。”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此时此刻,我的枕*下压着她的灰*棉袜,已经珍藏了一个月。
“是谁说的来着,Maso都是初级恋物癖,看来我的didi就是个完mei的样本。”
“不是恋物,我只是恋慕你的身体。”我一边说着,一边从rong地把被多次弄脏的棉袜逃出来,“袜子本身并不让我兴奋,只是因为你穿过,它便被赋予了神圣*,可以作为,呃……”
“施法材料。”姐姐冷笑着接过棉袜,放在鼻前轻嗅了一下,“说吧,你想用什么姿势*我?”
“我想……让你穿着棉袜,我是说,只穿棉袜。”说出来后,我觉得舒服多了。
姐姐笑了笑,缓缓站直身子,整个人直立在我的床上,双脚紧贴着我的两肋。我躺在床上,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像看待巨人一样仰望着姐姐。很难描述女人为男人宽衣解带时的神态,若说全然没有羞涩,恐怕有些失真了;可是在我面前的姐姐,已然是一朵全然绽放的玫瑰,浑身的尖刺都在触痛着我的**,在睡裙被解开的瞬间我嗅到了她身上浓郁的花香。
“看好了——依你的请求,我要开始穿喽。”姐姐狡猾地笑着蹲坐下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小腹上,开始抬起左脚,“被didi的*液洗过的棉袜,每根纤维散发着**的气味呢。”
姐姐小巧的zu尖首先纳入袜口,然后将褶皱一点点铺平,直到棉袜覆盖整个脚面,勾勒出完mei的zu弓曲线。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姐姐的脚,心中慨叹的确实今夜的月光如此清亮,非如此我不能欣赏到这副绝mei的画面。在她穿袜子的过程中,我的**和睾丸始终chu于空载状态,没有任何物体碰触到敏感带;可是,在姐姐将棉袜提过脚踝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控制,*道*部的压力陡然上升,一大股*液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喷向姐姐的后背。
“欸!”
姐姐没有想到,我会在无接触的情况下**。等她明bai发sheng了什么,脸*立刻沉了下来。
“你啊。你啊。今天算是让我失望透了。”
我无言以对,加上**之后恍惚地说不出话,我索*把*偏到一侧,试图用枕*掩护自己的失态。姐姐并不*意我*的到chu都是,只是随意用手背抹了抹,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上——她伸手勾住了我的**,仅仅捏住**后不断变小的*身,试图组织它软化的趋势。
“别告诉我,这就是你的极限了。”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