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吗?」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秋,那是因为他们和他们的同类认知都是一样的,假若你和蝉说冬天的寒冷,它又怎么能想象到什么是冬天呢?」
「道长的意思是我们认识的人都chu在一个相同的盲区里面,认为所见到的一切就是一切,就像二维的卡通人物想象不到三维的空间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布ding道人是不是这个意思,只能揣测。
「差不多这个意思。」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们的认知之外只能靠想象,而且穷尽我的努力,都无法知道这想象之外的真相?我这有其他人记忆这事情,就根本不是我能理解的范畴。」
我有点摆烂,布ding道人这说法,简直就等于和我说了等于bai说。
「你现在接近到真相,也便解了你的疑惑,如果我跟你说,你是活shengsheng的人,你可以自己思考,但是有命运的无形手在推动着一切,不过不久以后你便可以摆脱桎梏,你相信吗?」
布ding道人问道。
「我相信。」
我想起早一段日子,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推动着我和**的关系发展,虽然看似合情合理,心中总有一股不真实感,现在这布ding道人的说法,与我的猜想不谋而合,只是我相信,却不愿意相信。
「我知道你相信但是不愿意相信。」
布ding道人一*就看穿我的想法。
「但我怎么才知道这是我的想法还是说这是我自以为是的想法,事实上只是有另外一个意识,或者说,命运使得我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不禁问道。
「这重要吗,你难道要将你自己作出的事情归结于命运?」
布ding道人笑着说道。
「我不会把这些归咎于一个虚无的更gao层,只是我想着有点恐怖,我以为是自己想的自己zuo的,不过是更gao层让我这么想这么zuo,我不过是实现这出戏的木偶。」
我叹了一口气,感到无奈。
「这场戏快要终结了,以后的路就要靠你自己了。」
「道长什么意思?」
「如果你看一部电影,它给了你一个畅快的剧情,也有一个mei好的结*,那么后面的故事,你还会看吗?」
道长突然用一种很通俗的比喻说道。
「导演都没有拍,我怎么看?」
我顺口说着,顿时我好像明bai布ding道人说的,*睛一闪。
布ding道人笑着说道:「看来你明bai了。」
「那还要多久?」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还过一段日子吧,你就是你了。」
布ding道人***,似乎在思考什么。
「道长什么意思?」
我不明bai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拥有自己的思考能力,我能告诉你,你以后都是这个样子,不会变回桓究。你一辈子都拥有桓究和ma自然的记忆,那么你是怎么选择?我相信你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身份的不确定*,既然能有桓究的记忆,那么会不会有一天失去呢?既然你是ma自然,那么会不会有一天这一份记忆又回到桓究身上呢?」
布ding道人已经直bai地说出我身上的一切秘密。
「我……」
我思考了很久,最终才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会好好zuoma自然,其实我早就确定自己以ma自然的身份活下去,只是道长说得对,这份wei来的不确定*确实使我一直chu于*摆之中,既然您这么说,我相信道长的话。」
「你明bai就好,在你的sheng活中,不必怀疑自己的所思所想,你就是你,不用假设自己是谁,ma自然也好,桓究也好,你想的都是你自己想的,唯一的你。」
道长沉*了一下,站起身子来,「你姐姐等了好久了,小友,是时候回去了。」
我站起身子,用看电视剧的礼仪道谢,布ding道人拍了拍我的肩膀,领着我走出*间。
「你们谈完了吗?」
回到客堂后ma嫣然立即跳起来问道。
「谈完了,谢谢道长。」
我再次向道长道谢。
道长送我们出去道观,临别时,他跟我说道:「你wei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一时明bai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
「受教了。」
我拜别道长。
「你们进去说什么说这么久?」
走出道观,ma嫣然很好奇地问道。
「很久吗?不是才十来分钟?」
我疑惑道。
「哪有,我在外面都等了一个钟了,好几次都想进去看看你们在gan什么,但是我还能听到你们在*谈,便不去打扰你们。」
ma嫣然说道。
这时间上的差异让我顿感神奇,可我没有反驳,毕竟布ding道人一*就看穿我的身份,这些奇怪的地方又有什么问题呢?走着走着,ma嫣然说道:「哎呀,我刚刚发的朋友圈居然没了!」
我凑过去看,问道:「你是不是没发送成功?」
「不可能,我明明发送出去了,没有显示失败,即使是失败那也会显示有草稿的啊?」
ma嫣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