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出手更快,
紧捉阿玲一双膝窝,然后用力一扯。阿玲只顾环抱怀*小儿,便像冬瓜一样向后
倒去。
「哎哟,没敲到*吧?」醉父嘴上关心,大手却拉开阿玲身上薄被,只见天
sheng还在睡梦中*吮着**的**。父*的醉*开始聚焦到阿玲bai滑的*脯上,饱
满的**在薄如蝉翼的汗衫下若隐若现。
「嘘!我们都别吵醒天sheng。」醉父故作关心,身子却越靠越近,低声道:
「我们就像以前那样,你安安静静地让我来一下。我们gao兴完了,明天我就去接
你*回来,我不休你*,好不好?就稍微gan一下嘛!」
就在此时,天sheng的小齿用力一咬阿玲**,刹那间万千思绪涌进阿玲早已破
碎得七零八落的心*。她不再挣札,放软双*,别过脸去。
「嗯,阿玲最听话了。」醉父一边脱下裤子,一边掏出**,用*叹磨蹭阿
玲的裤衩,「哎……这么一折腾,凉了。不如我们先暖暖身?」
醉父俯身敞开阿玲的衣襟,左看看天sheng吮*的模样,右望望阿玲坦*的**,
「女儿,你看天sheng吃得多香,让老爸也喝喝你的*。」
本想一直沉默到底的阿玲耐不住*子,低声骂道:「噁心!噁心极了!」
醉父*练地在阿玲的右*上左捏右ji,瞬间便让*晕冒出几点*汁,「嘻嘻!
不噁心。我记得你最喜欢让我这样*你的**……」
醉父伸出长*,灵巧地在*尖上来回打转,「嗯嗯,不过你已经当*了,应
该会喜欢被人吮**吧?!」
「你闭嘴!噁~~啊!」
阿玲才骂到一半,醉父已经模彷着身旁的天sheng,认真地*吮着阿玲的*首,
一边赞道:「嗯~嗯~唔~真香~唔嗯~」
「还是*一回喝到人*。唔唔~~真的又甜又香。嗯~~天sheng,你*的*真
香,唔~唔~难怪你没日没夜地吃*!」
醉父疯言疯语,手脚却俐落地半拉半扯地褪去阿玲的长裤,***bang不住在
阿玲一对大*根间来回撕磨。
「看,你也gao兴了吧?都**的。」醉父撑起身子,跪在女儿阿玲两*之间,
看着天sheng甜睡在阿玲*脯上,慢慢地把***进阿玲**裡去,「天sheng,你看看
老爹多坚挺!你要像老爹这样,才能多讨几个女人!」
「呜~当我求求你,别*说了,好不好?你想怎样我都依你……」阿玲的语
气完全软了下来,右*婉柔地反搭在醉父的小*肚上。
醉父喜上眉梢,凑到阿玲的脸庞前,吐出一口浓浊的酒臭:「全都依我?」
「都依你。」
「好!好!我们快快给天sheng添个didi!」
说罢,醉父便一挺腰骨,把*bang*进阿玲**深chu。
无尽的雷雨,稚子的啕哭,一唱一和,为*媾中的男女伴奏。
初为人*的阿玲褪去少女的青涩,给出风情万种的妩媚,让父*一而再,再
而三,把一坨又一坨的浊*喷注到*壶裡去。
天sheng哭过,睡过,又再三惊醒。小小的脑袋无法理解这个夜裡发sheng的一切。
父*一脸满zu地穿上裤子,自顾自说:「明天还是落大喜啦,你先休息一会,
明天再来好好疼你。」
父*正想敞开木门,忽然觉得一阵刺痛,惊见手背上*着一根发簪,发簪狠
狠穿过手心,只差没有钉*在木板上,「*的!你疯了!」
「哗~~嗯哗~呜哗~~」父*大声一喝,吓得天sheng再次放声嚎哭。
阿玲手握另一根发簪,轻刺在天sheng*小的颈项上:「ma上把你们储钱的铁罐
给我!ma上!要不我先捅*这个孽种,然后自*,诅咒你李家绝子绝孙!」
「呀~好痛!玲!一切好说,你真的要刺进去了!轻点……轻点……怎说也
是我们李家的九代单传呀!」
「闭上你的臭嘴!」阿玲半*不望啕哭中的天sheng,手底缓缓往下压,在天sheng
脖子上刺出一大滴*珠。
「刺到了!柔着点!我去拿!现在就去!」父*深怕阿玲真的zuo出傻事,ma
上从自己舱底的暗格拿出其中一个铁罐,*到阿玲手中。
「退后!滚回你的舱裡!别追上来!」
这夜,阿玲乘着滂沱大雨,抱住一岁的天sheng,拿着半满的铁罐,一直往前跑。
她从住家艇跑到岸上,再从岸边跑到遥远的对岸,最后跑上只属于她与儿子的住
家艇。
《完》
写后语:
一)本故事设定在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乃是个渔业从gao峰慢慢滑落,
shui上人渐渐转到街上的年代。参考资料说,当时香港工厂女工月薪大约一千到千
五港元。送人艇一程大约是几毫子,不到一元。如有错失,欢迎院友*正。
二)为了不影响行文,我把刻意把所有shui上人的用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