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随手抓住一条运动型的,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鼻腔和大脑里都是少女馥郁的体香味,和微微的香汗味。他gaogao举起那条*裤,大声问:
“这是谁的小**?”
“林淋!”女孩们炸锅般gao呼,纷纷看向靠近窗边的那个女孩,目光或羡慕或嫉妒或祝福或开心,“林淋!林淋!”
被称作林淋的女孩刚刚在脖子上开完天窗,没想到今天会抽到自己,愣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顿时喜笑颜开,不顾脖子上针管断裂刺入体*的巨大危险,赤身*体地跳了下来,一把扑到张阳身上。
“今天是我!耶!!”林淋狠狠在张阳耳边*了几口,*的张阳侧耳*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泪还是口shui,或者两者都有之。
“晚自习就是你了,好了好了,注意针管。”张阳拍了拍少女骨*匀亭的背,抚摸着她长长束起的、剑一样*厉的的黑*ma尾,轻笑。
他好说歹说,才安抚住今日幸运儿林淋躁动的心,让她别再抱着自己。
这是他和全班女sheng的日常小游戏,每天都要从几十条花花绿绿的*衣中抽出一条来,而被抽中的那个人则可以获得在晚自习上和张阳当众zuo十五分钟的福利,每个女同xue都求之不得。
刚开始这个游戏还只是每月偶尔玩一次,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起都约定成俗了。没办法,女sheng的du瘾*瘾都大的要命,而班上又只有两个男sheng,这种畸形比例下她们的注意力迟早都会向男sheng身上转移,想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玩法来。
没错,这个班,就是张阳du此一人的后*。他就像是牧羊人,一个班的女孩都是他的小*羊。
说的更直bai一点,也可以称之为张阳的免费**们…每天她们都会用最好的身体状态迎接张阳,只为了张阳能*自己的*。
至于另外一个男sheng,很不幸的,*功能有障碍,于是被女孩们心照不宣地钦定成了“废物”,相当相当的悲催。当然,鉴于男女极端的数量比例,找他*屄的女孩也不是没有,但远远达不到张阳这种一呼百应佳丽三千人的程度。
张阳也乐得享受这些,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座位里已经塞满了女sheng们带给他的零食,薯片筒、巧克力、跳跳糖、bangbang糖和一杯尚有余wen的*茶,口味都是张阳最喜欢吃的,每天早上都是如此。
女孩们就是吃各种千奇百怪的小零食,这算与sheng俱来的天*么?张阳撕开一个bangbang糖,递给旁边的乌卿绫,和自己的同桌,xue习委员月柳。
月柳是个假小子,留着短发,身上同时兼*女孩子的wen软和男孩子的英气,在班上人气颇gao,可能仅次于张阳和乌卿绫。平常张阳和另一个男sheng不在的时候,女孩子们就会掏出她们凑钱买的gao价假阳*和变声器,给月柳戴上好让她挨个*自己——没有男sheng,那就造一个出来,凑活着用,也能解解馋不是?
至于变声器变音的对象,自然就是张阳了,女孩们曾围着张阳转了一整天,只为录下他的**言语来,到最后录了整整四百句,张阳都不知道自己能说那么多*话,自己平时*屄的时候也就只说说“*货”“*子”“*猪”之类的啊?
果然,女sheng们*起来,可谓无所不能。
“多谢张大人~”月柳*皮地笑了笑,接过bangbang糖,又给自己的**上来了一针,她早上的瘾才算是慢慢过完,下一次过瘾,就是中午了,毕竟课上还要xue习。
“没事,话说,这都上课了吧?”张阳随手看了一*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老师怎么还没有来?也没有通知请假啊。”
“迟到了呗,刚才本想提醒大家来着,不过看大家都闹的很欢,就……”月柳歪*,“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的课,她的*望和瘾不比乌仪老师差,可能*du*嗨了,张阳你去叫一下吧,我这里du还没注*完,不方便。”
说罢,月柳提了提扎在胯下的输液管,她穿着bai*棉袜,很好看。
“还有多余的没?”张阳问。
“有有,针管式的,我每天都多带一倍的量。”月柳从包里翻出一枚针管,递给张阳,“俗话说有备无患嘛,嘿嘿。”
“谢谢,那你看着点乌卿绫,她早上没过够瘾,现在身体很不舒服。”张阳从乌卿绫的*道里抽出手,接过针管,咬掉针帽,轻轻扎进乌卿绫的脖子上,安wei道,“班长你先用这个*一会,我去叫老师上课。”
乌卿绫和月柳都是轻轻点*。看她俩没问题,张阳才出门去办公室找语文老师。
办公室不远,张阳推门而入。
办公室也是烟雾缭绕,烟气漫*着阳光,给室*加上了一层昏黄*的滤镜。老师们都躺在各自的办公椅上过瘾,张阳一*就看到了自己的语文老师明画屏——虽然这名字拗口,很有诗情画意和小家玉碧的风雅,但她本人却是个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妖娆*货。
只见明画屏浓妆艳抹,穿着风*,大*上是间隙很大的黑*渔网袜,pi股下是短短的超短皮裤,稍微有点动作幅度就能看见黑***的那种。她纹着带有**图案的纹身,打着耳环,*毫没有一点点为人师表的样子。这一身打扮哪怕是在夜店会所看见,张阳都觉得比在xue校看见要合理,嗯,明画屏完全有可能bai天授课,晚上站街,张阳领教过她的技术,乌仪都逊之一筹,所以这个猜想并非空*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