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士身后。
「黑，你怎么不坐？」赫尔曼说。
「我——」
「你不仅是这个家的主人之一，也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纽带。」赫尔曼说，
「来，坐下吧，坐在你的丈fu身旁。」
黑的脸红了，她踌躇了一阵，终于小心地坐在了博士旁边。
「今天请你们来，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和你见一面，简单聊聊。」
赫尔曼对着博士说，「知道黑和你的事情的时候，我其实，非常gao兴。说实话…
…虽然这一天来得已经算晚了，但我还是很吃惊。我还以为黑这丫*得花些时间
才能弄明bai自己该gan什么，但没想到离开没多久，就踏出了这么重要的一步。」
「对不起，没有征求您的意见，也一直没有向您汇报。」黑低着*说，「因
为，这件事……有些仓促，也有些复杂……」
「我明bai。博士的身份非常特殊，这件事恐怕在罗德岛，也不便大张旗鼓地
宣扬。但我这个老*子，自认为还是有资格得到第一手消息的。不过无妨，今天
能够和博士见面，总算是肯定地确认了。你能把他带来，已经超出我的预期，说
实话，我一直担心博士公务繁忙，会来不了呢。」
「他平时确实有点忙，我也——」
黑话刚出口，博士轻轻碰了砰她的胳膊，打断了她的话。
「没那么忙，总能安排出一点时间的。」博士说。
「这就zu够了。罗德岛那边的事情，我也稍稍了解过一些，上次的危机就多
亏了你们出手相助。」赫尔曼对博士说道，「把黑托付给博士，我能放心。我相
信你会让我放心的，对吧？」
「感谢您的赏识，但我不能确定。」博士认真地说道，「因为我要zuo的，是
让舒华兹放心，而不是让您放心。」
「啊哈哈哈哈！」赫尔曼忍不住大笑着啪啪地鼓起了掌，「我听说博士这个
人不
虚情假意地客套，果然名不虚传。那你让黑放心就好，我还有什么可担心
的？你知道我现在的sheng活是怎样的吗？」
「我不知道。」博士说。
「bai天出海钓鱼、晚上在家看书，有心情就去其他城市或者地区游玩一番，
饱览天下mei景，遍尝天下mei食。汐斯塔的事情，我已经完全放手*给了幕僚，我
只看一下它有没有正常运作。这样的sheng活，你羡慕不羡慕？」
「羡慕。」博士点点*说。
「但我也羡慕你们。」赫尔曼说，「和心的人朝夕相chu，心中怀着自己的
愿望……不像我这样无所事事，仿佛已经把余sheng看到了*。我感觉自己还不老，
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好像已经在安度晚年了。」
「每个人会选择自己活着的方式。我是真心羡慕您现在的sheng活。」博士诚恳
地说道，「我在为罗德岛工作，但罗德岛的愿景并非我的愿景，我在那里，只是
因为那里能有我的一个立zu之地。如果可以，我也想抛开这些纷杂，哪怕是归隐
田园。」
「不是立zu之地，而是藏身之所。」赫尔曼起身弯下腰，压低了声音在博士
耳边说道，「罗德岛的人很有本事，能把你安顿在那里，但我不行，汐斯塔根本
藏不下你。要不是罗德岛，你恐怕一个月都活不下去，想要你命的人太多了……
我知道你，比你自己知道得还要清楚。别看黑这家伙曾经是个*手，但她的心中
仍有一*怜悯，会为了**的人而哀恸。但你不会。你的*是冷的，你*人的时
候，连*都不眨。你并非没有是非之心，可你只会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哪怕是
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我早就知道你。但现在的你，不是我以前知道的那个人，
你已经和自己的过去割裂了。虽然你依然很危险，但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和
伴随着随你的危险，都是她的选择。也许你心底觉得我的意见无关紧要，但我告
诉你，我认可她的选择。这就是我请你来，想要和你说的话。」
「感谢您的认可。如果博士身边潜伏着危险，我愿意为博士阻挡这危险。」
黑低声说道。
「您的意见对我来说有关紧要，因为它对黑很重要。」博士说，「虽然您并
不信任我，但我向您保证，我会谨慎行事的。」
「那就很好。」赫尔曼坐回了沙发里，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我最希望的事
情，是有朝一日，你们也能过上我这样的sheng活，真的。但不是我这样du自一个人。
这一天也许还有些遥远，但我相信，你们能够达到的，如果你们想要的话。」
「我会为了这样的愿景尽力而为。」博士点了点*。
听了博士的话，赫尔曼的脸上*出了欣wei的笑rong。
「黑啊……你这丫*。遇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人呢。」赫尔曼喃喃地说，「那
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