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的。你也看到彬哥的所作所为了,才第一天就这么糟践咱俩,就算没有你刚才的表现,咱们这一遭只要在他身边就一定逃不掉的。」
天真说着就低*示意让我看看她现在的穿着,我顺着她得目光看去,这件本来就bao*的睡裙,加上之前彬哥的玩弄让它更加**,完全遮挡不住哪怕一点点的*光。
天真解释道:「彬哥说一会儿就让我穿着这身下去吃饭,我想以后这种事情必然是少不了。我能不在失身给别人就是万幸了,所以我是真不想你留在彬哥身边。」
听了天真的担忧,我更加不愿意离开她,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bao、狠du的人身边,我zuo不到。
可当我明确地拒绝天真的提议之后,天真又问:「难道你真甘心彬哥把你当gou?你不怕他天天让你跪,让你爬,让你磕*,让你叫?」
还没等我回答,天真就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会bang你求彬哥的,让他放你去城哥那里,我一个人zu够伺候他了,他不会*拽着你不放的。」
听到天真说这些,我*着*坚决反对:「不行,不行,我说过,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像你说的,彬哥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个比南哥更坏的浑球,他……」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不要hu思*想了,反正我已经被南哥和彬哥……被他们玩过了,你又不是没看到。我都看开了,所以来这边前,我就有心里准备了。」
「不行,不行,我宁可跟着你一起受*,我也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离开的。」
「懦懦,你难道想伺候他们一辈子吗?你没勇气反抗他们,难道还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吗?咱们躲不掉的,所以咱们两个人能跑一个就先跑一个,能少受点罪少吃点苦,就别非要两个人拴在一起了。」
「是,我是没有勇气,也没有本事。但是我说了,我已经把你弄丢过一次了,我不能再弄丢了一次。」
不知道是我说的话刺激到她了,还是我不争气的话刺激到她了,本来她本就泛泪的双*,瞬间就涌出了一串泪珠。
我还没来得及为她擦*泪,她自己就飞快将涌出的泪珠擦gan然后止住哭意,继续劝道:「懦懦,我还是想你在城哥那边。如果你在那里,我希望你能抓紧时间xue习,等明年中考,你能考一个好成绩。明年如果你能考到市里的gao中,那边住校管理也应该严格一些,那样说不定你就能摆脱他们了。」
我没想到天真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反对道:「不可能,市区离南哥那么近,不是更方便他玩咱俩吗?他现在是因为人不方便在这边,等咱俩去了市区,南哥还不隔三差五就来找咱们?而且,你觉得xue校的管理能拦得住他吗?」
「你说得对,所以如果只有你在市区的gao中呢?」
听到天真的话,我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呢?难道你不准备上gao中了?你不会真的想让南哥给你安排工作吧?他怕不是要……」
「我知道,但是我可能没时间xue习。而且就算有时间,我也没把握考进市里的好gao中,到时候十有八九还是在县里,我应该是逃不掉的。」
听到天真的话,我怕她要彻底放弃,赶紧劝她:「所以,你就放弃了?你怎么能放弃呢?天真,你刚才还说我没有勇气,可你呢?」
天真听到我的反问,却一改语气,倔强地笑道:「我?我可勇敢了,我比你勇敢。」
说罢,她脱离了我的怀抱,稍稍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我努了努嘴。
我没意识到她要zuo什么,只见天真好像很开心一样,竟然将自己已经短几乎盖不住pi股的透明裙摆掀了起来,还稍稍旋转了一下身体。
天真本就很短的裙摆被她捻着裙角自然地提到了腰上,而她那光洁bai皙的pi股自然也毫无遮挡地bao*在了我的*前,那个几乎可以当zuo不存在的ding字裤紧紧的勒紧了她的*沟,小小的三角纱布也盖不住光洁无毛的小*。
我痴痴地看着这一幕,竟然忘了该说什么。
天真又说道:「懦懦,我和你说对不起,有很多层意思。对不起,我没能让他们放过你;对不起,我也没能保护好自己;对不起,我被南哥玩过了,而且以后我还会被彬哥玩。懦懦,你反抗不了,而我也不想反抗了。」
「懦懦!我知道你没有sheng气,而且你已经认命了、屈服了。但我希望你别认命,也别意气用事,我们都应该有勇气面对。我去面对彬哥,你要面对丢下我的自责。你听我说,懦懦……」
天真的声音渐渐变得很小,很微弱,但是语气却格外平静,她走近我,用手臂紧紧将我保住,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上传来坚定的力量。
「我知道你不想丢下我,也愿意为我忍*负重,这样就够了。南哥怕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不然也不会早上就让彬哥去城哥那边,他们肯定早就约好了。彬哥想把我送给彬哥,让我伺候彬哥,关键的是我,不是你。我准备好了,但你不一样,彬哥对你的兴趣不大。」
此时天真稍微放松了些手臂,继续说:「懦懦,明年你努力考进市里的gao中,然后一定要好好xue习,什么都不要想,我等你考进大xue。如果,不,只要你愿意咱们就一起离开这里。」
「天真,我愿意。」
听到天真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