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裙子后就回过身来,不慌不忙地俯身*
了一口*挥官鼻子上那混有*浆、*shui的红酒。
「经确认,加斯科涅的满zu度已达3%.还请主人再接再厉。」
天哪,一次才3%吗……青年辛苦地听着加斯科涅的感想,虽然他并不想听。
他宁可两*一黑,昏过去算了。
可惜黎塞留不会允许他这么zuo。
蓝发少女不知于何时退到了*挥官的右手边。替代加斯科涅位置的金发mei人
提着裙摆,袅袅婷婷地立于坐在墙角的男人跟前。由于疲累,*挥官的*睛半开
半合,只觉视界一片朦胧。而黎塞留很好地利用了这一情况,先将人的脑袋纳
入裙下,然后用穿着红*长筒袜的莲zu和半脱的黑*皮靴夹住那根仍然活泛的*
bang。
「*挥官先sheng的**似乎没有改悔之意,我对此感到很遗憾。」红衣主教的
声音在男人听来飘飘渺渺的,「那我就*自上场,以我的身躯来洗涤您的罪愆。」
黎塞留平坦的小腹散发着sheng命的wen度,青年的呼*有时会喷在她的小腹上。
蓄下的热气使青年很快就被蒸得发晕,体*的shui分进一步*失。脚掌下压带来的
钝痛感把*挥官的*神拖曳回现实,他奋力想摆脱这个蒸笼,却总是被黎塞留给
挡回去。口渴难耐的男人在枢机主教的挟制下,被迫去啜饮mei人牝户*出的*汁。
裙底果香四溢,还weigan透的红酒将chu子幽香*和成du特的醉人风情。解渴的
*念飞快地在男人的脑海里攀升,随即蒙蔽了他的双*,五官所体味到的芬芳则
让他暂时遗忘了苦痛。馥郁的体香、酒香牵引着*挥官去*吃那些多汁的**,
而面对人**的渴求,黎塞留的**似是能ji出永不枯竭的
液。**、牙齿
对*chu的轻微碰擦都能令她泄出不少情的*华,「葡萄」酿出的「醇酒」源源
不断地洗刷着青年的*苔。金发的丽人被他*得花枝*颤,*叫不止,*冠都歪
了几分,看得加斯科涅好sheng羡慕。
「哈啊……*挥官先sheng……*挥官先sheng好会给女人*喔……」自由鸢尾的总
旗舰狠命地把*挥官的*朝自己名器里塞,俏脸上的媚笑可谓失态至极,「哦…
…啊……您给多少姐**过了呢……真好奇……」即便身体因快感而痉挛,她亦
没有放开心的男人的打算。套着红*长筒袜的玉zu从rong地踩踏着那根「罪恶」
的大**,完满的zu弓绘出的是一道柔和得可将*bang包覆住的弧度。
潜意识驱使着*挥官收拢双*,意图中止红衣主教对阳*的亵玩。然而对黎
塞留那修长匀称的mei*来说,这根本不构成妨碍。金发mei人只是「呵」的一笑。
就算*挥官表示抗拒,尊贵gao尚的枢机主教也不会遗*任何一chu需要她疼
的地方。踏在*身上的脚掌品味着雄*所du有的紧致*感,输送*子时出现的鼓
动使黎塞留明确认知到自己和恋人的距离之近。虽说黎塞留施加的刺激算不上特
别强,但**分泌的先走汁如斯之多,以至于她萌sheng了脚泡在前列腺液里面的错
觉。
黎塞留起初没有用力地去踩,因为她自问比包括恶du在*的所有舰娘都要心
疼这名可怜兮兮的男子。本想颠鸾倒凤的她在看见和加斯科涅zuo过的*挥官的那
一刹,便觉得请*挥官zuo一次口*就行了。她看得出这位青年急需好好地养养身
子,但是……
但是*挥官的口*实在是很舒服,而诚实是一种mei德。
那只沾满种子牛*的右手又摁了摁*挥官的后脑勺。
——青年所敬仰的这位红衣主教决定将刚才那点善意全都丢掉,用一次刻骨
铭心的**作为对他的奉献的回敬。
黎塞留的左脚前后摩擦着至今仍wei萎靡的*bang,*bang受此波及,亦会左右摆
动。脚后跟顺其自然地接近了冠状沟里侧的那部分*身,由忍耐汁与*臭脚汗浸
润的红袜则充作纽带,把脚后跟同阳物粘连在一起。脚跟不比柔软的zu弓部位,
当它下压的时候就成了坚固的枷锁,令种子汁除了倒*回去外别无他途。
每当这种情况出现,*挥官的身体一定会紧绷起来。而黎塞留偏偏喜欢挑这
个时间点挪开脚后跟,然后以zu弓快速地搓弄涂满黏液的*身,使得男人*又*
不出,有苦难言。癫狂的累积是会持续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没有理*去思
考自己能zuo的事。在受到数十次这样的**后,*挥官愤怒地咬住了金发mei人的
那颗豆蔻。黎塞留此刻的玉体极其敏感,恋人的怒火让她痛入骨髓,她的脸上却
写满了欢欣。
「啊……!咬得……好猛呜……这么想*吗……那就……成全你!」
在场的三位都晓得,于告解室*欢是对主的极大不敬。可他们就是在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