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目瞪口呆,看着bai夜飞面无表情,从门边快步折返,一路顺手把衣服褪掉,解带脱裤,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等他回到那张座椅前,整个下半身已经完全赤*。
玛瑙的一双mei瞳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在各种意*上的肮脏凶物,在她*前如旗杆般直直扬起,活像一把*人之刀,象征着对她的羞*与*迟,而后,还没等她痛骂出声来,这一声就化成了痛楚的呜咽。
“呜!”
扯裂了热裤,bai夜飞一下挺送,**对着琥珀的gan涩花谷强势进入,原本gan涩的*壁是一道阻碍,但弱shui真气*转,**仿佛被一层shui膜包裹,自带润滑,竟是尽根而没。
看见少年丑恶的凶器,就这幺突入体*,玛瑙的*中闪烁怒火、悲愤,还有一些强烈的情感,但最终像是被大槌击中的脆玻璃,在她的尖啸声中轰然垮塌。
“呜哇啊啊啊啊啊~~~~~”
**现在暖热的屄里,bai夜飞静静地闭上*睛,聆听着耳边的尖声,享受这一刻的mei好。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黄金大剧院里,一手缔造了连场音乐飨宴,但那些乐器所奏出的*竹之音,当中没有任何一种,能够媲mei此刻的凄mei女声,如此悦耳,*涤着灵魂,他几乎就要扬起手臂,*挥这曲妙乐,让当中的悲与怒化成音符,直上云霄。
……不得不承认,带着报复、侵略感的占有,是比单纯的**,更要让人兴奋的,又或者……自己就真有着变态的*在吧!
蹲跪在束缚大椅前,bai夜飞将玛瑙那两条修长的**大大分开,悠然地耸动腰部,**不紧不慢,抽*着少女mei妙的花谷。
bai夜飞对现在的姿势十分满意。
手脚的捆缚wei解,玛瑙被*整成仰卧椅上,他则显得gaogao在上,有一种居gao临下的优越感,目光审视,轻易将mei人半*的身躯,嵌着泪shui的悲怒脸*,尽收*底。
玛瑙的pi股,*着bai夜飞的小腹,两条玉*呈W字型打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腹,只要一低*,便能看见她乌黑耻毛所掩映着的那道玫瑰*裂*,正被肮脏的**肆无忌惮ji压、进出,一道鲜红的*痕,正从两人接合chu缓缓*出。
这幕光景着实让bai夜飞诧异,侧*望向愣在一旁的珊瑚,*了*下方的鲜*,“喂,怎幺你姊*还有这东西的吗?有又不早说,要早知道,我就拿支扫把来捅破了!”
似乎作梦都想不到会从bai夜飞口中听到这样的话,珊瑚浑浑噩噩,直至目光扫到那抹鲜红,这才如梦初醒,紧张道:“我……我也不知,我还以为她早就……奇怪了,她怎幺会……不,说不定她真的还是,毕竟她……”
看珊瑚几番反转,却始终弄不清*姊*的状况,脸上神情几度变幻,唯一不见的就是愧*,bai夜飞着实想要叹气,“没得说,你们两姊*的感情真是好!”
在男人身下惨遭挞伐的少女,一*原本齐肩的黑发,已散*不堪,额*上汗*的浏海杂*无章,柳眉始终紧锁着,泪涔涔的mei目紧紧地闭起,洁bai贝齿将朱红的嘴*咬得发紫。
“啊……”
玛瑙*中满是泪shui,感受自己已逝去的贞洁,在挣动中痛哼了一声,跟着便紧咬起牙关,拒绝向男人低*,捍卫起自己的尊严。
“觉得受不了的话,还是喊出来吧……”
bai夜飞微微一笑,故意往深chu猛地一撞,在玛瑙*躯颤抖之际,将目光移至了她的*部。少女的**不算很大,但zu够坚挺,圆滚的基座、尖翘的*峰,就如同两座圆锥状的雪笋,圆润挺拔的玉峰,即使是因为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红的**,bai夜飞着实赞叹不已。
“人有志气,才连*子也尖尖翘翘吗?”
bai夜飞双手往前一探,将那对*润的尖*从背心扯出,两团mei*被抓捏在手中,“但说得那幺多,还不是被人把*子抓在手里玩?哦,我忘了,你一向是喜欢嘴上功fu,也只会打嘴*的,这是你强项,我不该有其他期望的。”
玩着玛瑙的雪*,撞击她浑圆的玉*,bai夜飞享受她无能反抗的怒火与**,感觉心情渐渐变化。
脑中念*通畅,bai夜飞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回*在杂物间里,压下了玛瑙痛楚的闷哼与**,隐约之间,心有魔意,却是自在畅快。
不得不承认,除了正常的男女欢好,这样带有***质的*媾,确实也让自己极其愉悦,毕竟自己不是被*狂,给人骂了、污蔑了、气了,也是想报复回去的。
曾经自己把重活一次当成救赎,想走出不一样的路,想在可能所剩无多的sheng命里,活出不同的路,但这趟与虚会晤,承接因果,真正得到sheng命,能够留在这个世界后,想法也开始不同。
哪怕要活出不一样的人sheng,并不代表就要活得压抑委屈,说到底,这个世界弱*强食,并不是每个sheng命都值得当成人来尊重,而循规蹈矩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人sheng,无论重sheng几次,都不可能活成陆云樵那样的*子,既然如此,何不放开自己?
这明明就是个男尊女卑,一fu多妻的世界,女人自己都不以为怪,自己不想着入境随俗,还执意把前半sheng的价值观带来,好像这样就很品格gao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