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实的被锤了一下,心凝在我身后大声喊道,「你三番五次的要zuo什么,刚刚不已然成了么?」
我捂着脑袋委屈**的回过*,小声说道,「我……我自己忘了脱去衣衫了……」
刚刚那一刻蓄势待发,刚准备引阳入*,可入了半天也没入进去,我只得低*看了*,结果……而这一看彻底破了功,清漓的下身太mei了,娇*的如同半开的花蕊,还带着浅浅的*,我差点就想低*用*尖去采些花*了。
「我……哎,我简直要被你们这对*子给气疯了……这世上除了小漓,真的还有人能受得了你?」
心凝骂完还不解气,对着我手臂一挥,顷刻间我就一*不挂了。
吓得我赶紧蹲下!「你gan什么……」
「少废话,快去zuo正事,如此拖沓,小漓何时可以康复……」
我真是怕了她了,她根本体会不了我在忍受的是何种天劫般的诱惑。
好在这次有了经验,很快我的呼*就平稳了,清漓为我吃罪受苦的画面成了让我冷静的良药。
再次准备就绪,我轻抬起清漓的双*,将自己泛着bai光的胯塞了进去,随后闭起双*,下身两道灵炁慢慢的靠近,只觉一股wen热,一股微凉,彼此相触却又毫无体感。
根本没有任何所谓男女欢的触感。
随着我的呼*越来越平稳,心境越来越安宁,渐渐的周遭的一切就都变了,我和清漓彷佛置身在了宇宙洪荒之间,漫天都是星辰,左右山川河*不住的变幻着形态,天空时而细雨,时而bao雪。
可只有我们两人在这偌大的天地之间岿然不动。
紧接着天地间四chu一股股的泛着淡金*光晕的灵炁如游弋的巨龙,环绕在我们的四周。
我长长的吁了口气,彷佛整个心*都被完全敞开了,拼命的接纳着这天地之灵的抚wei。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遭的星辰黯淡了下去,天地的变幻也开始迟缓,我知道,这一次的双修可以结束了。
待我再睁开*时,顿觉体*灵炁充沛至极,整个人都舒服极了,再低*看向清漓,她原本痛苦不堪的表情已然被平静的睡颜所取代,眉梢*角,皆是*风之*。
「太好了。」
我顿时泄了口气,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shui,可再次放下手时却不自觉的搭在了清漓滑*的大*根chu,我顿时一惊,完了,完了……此时灵炁早已各自退回了丹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早已按抐不住的热*,它们将我的下身撑的比原本更加壮实,而要命的是,我并wei在第一时间将下身取出,于是一瞬间,阳*便塞满了清漓的花径,四周的wen热和可怕的ji压以及一系列我从wei有过的奇妙触感顿时把我的脑袋冲了个七零八落。
不成,不成,这已经不是在双修了,我要退出来。
想到这,我努力往后抽了一截,可清漓的下身就想咬住了我一般,抽动的片刻如mei人*玉,*壁上无数的*芽如同有意识般,不住的拉扯磨蹭,用力之强根本难以阻挡。
我几乎不受控制的便在抽回一半之时又重重的送了回去。
「嗯……」
清漓的眉宇再次凝起,轻轻的一声闷哼彷佛万千蚂蚁在我心*爬过。
下身从wei有过的剧烈刺激促使我根本失去了身体的所有掌控,脑中更是一片空bai,就这么僵*的抽*了数十下后,清漓脸颊的微红如排山倒海的巨*从我**灌下,原本那些心念皆被抛之脑后,此间从wei有过如梦如幻,mei若成仙般的玄妙,让我再也支撑不住,*关大开,随后便一泄如注。
我花了许久的时间才认清了现实,我竟然**了清漓,玷污了我娘?回想起清漓救我之时,虽皆是用了双修之术,可彼时却圣洁纯净,无*毫*邪之念。
可我初次行此双修之法,便zuo出如此禽*不如之事,倘若清漓醒来,知道了这一切……我怎么对得起她。
就因为她是我娘,便要委屈自己承受我如此的恶行和折磨么。
我颠颠撞撞的爬下床,失魂落魄的瘫倒在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猛然间,我想起来双修秘术最后一段话,双修一结,非*不去?是啊,双修之法是可解的,只要一方不在人世便可。
我不免顺此思绪往下想去,若我*了,双修之约一解,她便再不用受那些*情分心。
若我*了,她岂不是又可成为那不食人间烟火,跳出红尘的上仙?若我*了,她本就是纯灵圣体,灵炁之源,突破太虚又何须什么双修之术?若我*了,于她而言,简直就少了此sheng最大的累赘!若我*了,她就自由了……如今的我对清漓犯下如此丧尽天良的大错,原本万*谢罪都是轻的,这么想来于情于理我都不该继续苟活在这世上才对。
我瞬间醍醐灌*,一跃而起,整个人也兴奋起来,通了,全通了,只要我*了,对清漓而言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我赶忙拿起不知何时出现在墙角的衣物穿戴整齐,接着便飞快的跑出屋子,院*心凝已不知所踪,我也顾不上她了,一路就往山*奔去,就这么一口气跑到魔君角后,清漓山真正的山崖边……这就是我的葬身之chu了,只要一*往前一栽落下山崖,便可彻底一了百了。
「清尘剑!」
我举起手臂gao呼,刹那间,剑柄便已入手。
我抚摸着神剑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