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那里有几支被钉进青石砖*的*铁钉子。它们在十二年前就钉穿过我的腕骨,我挺着怀上小秋的大肚子在那上边辗转挣扎。
我永远不能预想得到,命运会这样刻du而且恶作剧一般的,设计由我出演的这个悲剧主角。命运无喜无怒,有条不紊地在事先就确定了剧本,让我在十二年后仍然是赤身*体的,回到我的酷刑出发地。我想在十二年前我还年轻,体力充裕,肌*神经也更rong易恢复sheng长。而最主要的也许只是运气。运气特别好了一点,钉子卡紧在骨**里,没有割坏掉更多的软组织。在以后的十二年中我的腕子骨**里总是*冷*痛,手*伸张也有些笨拙,就是那样我至少还能找到机会,再握过一回手*的*柄呢。不过这一次我的预感已经完全不一样,我已经太老,他们现在gan的事也完全不留余地,就是摆明了要把我活活疼*才收场的,这一回远远不光是手臂手腕上的事,我恐怕再没有什幺机会能够变好了。
还在距离芒市很多天的行程以外,我就已经知道他们准备好了要让我在芒市表演什幺样的ma戏。整段路途上一直有人告诉我说,在芒市要让我去那个*悉*切的老地方*体示众。对于我这幺个女人来说,*体已经是一个讲了十二年的老笑话,任一个有点自尊的人都不该用在公gong场合上炫耀。他们说,照审讯记录看,你就差没被蛇*过,这回我们就让一堆蛇在芒市的城门口跟你gan,让它们把你gan个*仙**。
我怕蛇。几乎所有女人都怕蛇。我不是说在山上见到一条火赤炼或者五步蛇我就会哭着喊人救命,蛇也怕人,我只要后退一步让它自己走掉就可以。我走过那幺多山路,都是赤脚光*走下来的,它们远远听到人的响动就会躲开,除非那东西正好受了伤,发着情,没能及时溜掉被你一脚踩上,它才不得不为了拼命要咬人一口。可我是个女人,我不能忍受有一条冰凉的爬行动物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来。其实在北部,用蛇和鳝鱼折磨女俘虏在打仗的时候都算是常有的事了,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我居然拖到现在都还没有碰到过。回想起来好像是那些男人更愿意用他们自己的器*往我里边拱,让这些sheng腥的妖孽上来怕糟蹋掉了快乐好时光吧。现在这些人到底想起来了这个游戏,那是说我终于被活人们gan成了烂货,是时候可以丢去喂虫子了。
他们前一天已经跟城外的乡民说好,要人带蛇过来。热带的山里人抓几条蛇不费多大事,就是那种鲜红花纹的赤链蛇,装在一个小竹篓子里,直接就搁到了我的脚趾*边上。竹篓细框大*,清清楚楚的能看进里边去,里边有好几个脑袋好几条尾*纠缠蠕动着盘来绕去,看上去都挺健壮,火赤炼大的能有好几尺长,一握*细,他们对大小肯定是提过特别要求的。
我开始害怕。完全就是不由自主,挨到蛇那种*冷东西的边上我控制不住。
我的脚趾*朝里边蜷缩进去了,我的脸颊发僵,嘴里gan苦,心跳得又猛又快,一下一下狠劲的往我嗓子上*。
那时候我根本弄不清楚这伙小自由战士谁是谁,只记住了他们有个小*目是叫阿栋的,阿栋蹲下去开始摆弄我的*户。他们zuo好的另外一个器*是一截两*打通的毛竹管子,圆口该有小孩手腕那样的尺寸,一手多长,两*斜切。斜切的尖*就是为了往我的*道里*进去方便。
以后发sheng的事就很惨酷了。竹筒中央缠紧了一圈带刺的铁*,跟我脖子上挂着的一样,打仗的时候撑在战壕前边,带钩带刺的防步兵网就是用的这种东西。
阿栋把竹子往我下身里边捅的时候虽然感觉ji涨,还不算太过难受,等到一圈铁蒺藜尖子贴近到门户的边沿上,他的手**已经抠挖进去把我的**片子往外翻开。我的那两块*,在十多年前被老虎用钳子烧红了夹过,痊愈以后长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再以后又过了那幺多年,也许……真是被太多的男人,gan到太多回了,她们肥软宽厚,饱满多汁,还特别发红发亮的那种样子,真像我自己咒她们时候说的,一副没羞没臊的卖相,让人也不是恨也不是,不知道拿她们怎幺办才好。这一扇*瓣捏ji在那个小男人的手里,他抓了满满一握,往竹筒上装好的铁刺上按压回来。它们一根一根,都是从里子sheng吃进去,又从我的**外面*捅出来,捅出来一根,就像是从我的屄嘴*里,sheng长出来一颗狼牙。
一圈的铁牙。我的厚**片被钉在上边瑟瑟打抖。我的大*肚子,小肚腩,心肝肠胆,都在跟着一起抖。他们的队伍碰到城镇村寨停下以后,不走路就不再给我止痛药,贾斯汀就是让人给我打点肾上腺素,让我怎幺疼也昏不过去。全身一抖立刻就会牵扯上我的手腕子。还没等到他们开始办正事,我已经紧贴着身后的青砖墙*千回百转的折腾起来了。
这根竹筒是给蛇们开一个进出方便的门口,外壁装一圈倒刺是为了可以扎进*里边去,用我自己的**片子*住它。它现在缩不进去也退不出来。站在我的正面朝我看,就是从我的下身里往外直愣愣的伸出来一根短*管子。阿栋提gao装蛇的竹篓往这东西上套。*管朝外的一*也是斜切的截断,它在竹笼盖上找个篾片之间的开口就ji了进去。
不太大的竹编篓子,事先就用带刺的铁*捆扎了三四道,它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扎人的刺球,能扎人*的铁线从两边把竹篓吊挂在当中,这两道吊着它的线索沿着我的肚子牵引上来,缠在我腰里一直围绕的铁环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