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想了。”一声担忧从身边响起。 随即,律风吹得略带凉意的后颈,覆盖上了wen柔的wen度。 殷以乔用手摩挲着律风的后颈,像在揉捏一只看不住的猫,“怎么翁总不准你进总控室,都挡不住你瞎*心?” 律风受过重伤,翁承先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