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跟你方叔还得去他家那边。”
“行。”jiang初顺着覃最的脖子往他背上又搓两下，“我俩收拾收拾。”
“快点儿的。”老*那边应了声，顿一顿又问：“覃最也没起呢？”
覃最呼*一顿，撑着上身坐了起来。
“起了，都起了。”jiang初笑得不行，还得控制着不让老*听见。
洗漱好换完衣服，覃最东收收西收收，去给周腾开了个罐*，临出门前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走。”jiang初在他身后穿鞋，在覃最pi股上甩一*掌。
“行么，哥？”覃最转过来，让jiang初再检查一遍。
“特别行。”jiang初跟覃最一对上*就想笑。
他自己也紧张，毕竟*一回正儿八经的带覃最去老*那儿，就算都说开了他也不可能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但是看覃最这副暗自紧张的模样，他的心情就好得莫名其妙。
“别怂，小帅gou。”他抵着覃最的额*吻他一下，“就当哥牵你出门遛遛。”
“神经病。”覃最笑着吻回来。
吻到一半，他又匆匆松开jiang初去卫sheng间：“我先放放shui。”
“跟出了门找不着柱子似的。”jiang初靠着门框笑了半天。
年货提前就买好了，一直到两人拎着满手的东西站在老*家门前，覃最还暗暗地提了口气。
“我敲门了啊。”jiang初回*看他一*。
“嗯。”覃最应了声。
“你要是……”jiang初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面前的门板“咔”地被从里面打开。
“吓我一跳。”老*拎着一袋垃圾正要往门口放，被门口两个大活人唬得一愣，瞪着他俩，“到门口了不敲门？”
“这不心有灵犀了么。”jiang初笑笑，侧侧身把覃最多让出来点儿，“我们也刚到。”
“阿姨。”覃最礼貌地喊了声。
“来了？”老*笑一下，跟之前每次见到覃最一样，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先进来吧。”
她要把垃圾袋搁在门边，覃最顺手接过来，弯弯腰bang她放好。
老*也没跟他客套，又看覃最一*，转身进了屋里。
覃最浅浅地松了口气，感到jiang初在身后撞他一下。他回过*，jiang初*里带着笑，朝他竖了竖拇*。
这一顿饭会吃成什么样，jiang初在心里预想了无数遍。
最终的效果跟他想象中差不了多少，一顿最寻常的家常便饭。
——jiang初不知道老*是怎么告诉的方周，他们都表现得非常自然，既没有对覃最问东问西，也没有刻意照顾。
好像覃最本来就年年都跟他一块儿过来一样。
吃完了饭，覃最跟jiang初去厨*刷锅洗碗，老*也没拦着。
她跟方舟说了会儿话，去阳tai坐在jiang初买给她的按摩椅里晒太阳。
jiang初泡了杯茶端去给她，蹲在老*旁边陪她呆一会儿。
“*。”他听着厨*里覃最刷碗的shui声，轻声对老*说，“谢谢你。”
老*斜着*瞥他，jiang初捏捏她的膝盖，没忍住笑了。
老*并不能真正接受jiang初跟个男的在一起，尤其这男的还是她前fu的继子。
那天jiang初把话彻底跟她说开后，*子俩像是要把jiang初*年缺失的**一股脑给补上，聊了一整天。
老*问他很多话，也说了很多，一会儿哭一鼻子一会儿还抽他两下。
说到最后，她把半辈子积攒的豁达一块儿压上，对jiang初的态度仍然*铁截钉。
“jiang初，我不可能理解，这辈子你都别*望我能理解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给我记着一件事，我之所以没有打断你的gou*，不是被你那些pi话给感动了，是因为我是你*。”
“我*儿子要去走一条挨骂的路，这世界上至少得有一个人支持你，那个人必须是我。”
“不是支持你往前走。是等你以后有一天终于崴脚了、清醒了，想回*没脸不敢回的时候，至少知道不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一直在pi股后*跟着你，撑着你。”
“懂了么？”
老*一个字一个字说完，红着*睛问jiang初。
这些话jiang初没告诉覃最。
这是他向覃最隐瞒的唯一一段话——跟以往他不想让覃最有压力的那些理由无关，jiang初纯粹觉得这是老*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
是du属于*子之间，最自*也最无*的感情。
“有两个儿子的感觉是不是也挺好的？”jiang初又碰碰老*的*，逗她说话。
“这话你留着以后跟覃舒曼说吧。”老*冷哼一声。
“谁*谁哄吧。”jiang初笑笑，他已经彻底看开了，“我想想回*怎么劝我爸。”
“你管他gan嘛？”老*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提起jiang连天就烦。
“你爸那个熊样儿，”她皱皱眉，一秒切换双标模式，“告诉他就我说的，想管儿子自己去sheng一个管。吃饱了撑的一天……”
“哎。”jiang初乐得不行，“您怎么这样。”
老*喝了口茶，又斜*看他。
看着看着，她突然低*凑近了些，轻声问：“你跟我说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