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旧沙发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躯,陷入到破旧的软垫子
中。
「喂!喂!」吕梅的嗓音不自觉地拔gao,「你到底要gan吗!说啊,我身上的
不够,我还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们把手机给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挥起钢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吕梅的脸颊近在咫尺的地方,「个老*养的,
叫毛,要钱,哥我不会挣吗?告诉你,哥今天就是给小莜出气来了。」
说着,彪哥弯下腰,抓住吕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过来,从旁边的抽屉里摸
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强*?出气?吕梅楞了一下,一边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一边说:「我……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们找错人了吧?」
上衣已经被剪开,*罩也被剪断弹开到两边,已经松弛但依然*满柔软的*
*立刻感受到屋中的凉意。
「没错的,吕阿姨。」小莜双手抱着膝盖,*睛从垂落的刘海下幽幽地望着
她,「我最恨的人,除了那个恶魔,就是你呀。」
「恶魔?」吕梅看着*前锋利的剪刀,克制着尽量不去挣扎,不去刺激这两
个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女,「小**,你……应该是弄错了吧。阿姨是法官
啊,是……是专门惩罚伤害大家的恶魔的人啊。」
小莜的身体僵*了一下,跟着,她缓缓站了起来,**晃晃的走到已经被剪
开腰带的吕梅身边,轻声说:「可你没有惩罚恶魔。他弄得我那幺痛,害得我那
幺惨,你却只让他被关了不到半年。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人**点点,到哪里都
被人欺负,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回去就打我,总是说要是没sheng过我就好了。
可错的不是那个恶魔吗?为什幺都在*责我呢?我那时候才七岁,我能怎幺
办?
阿姨,你为什幺不把恶魔好好关起来?」
七岁?恶魔?**点点?
吕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回想着五六年前审过的案子,可那个叫彪哥的少年
已经剪开了她的*裤,穿着*气跪到了她的*间,这让她实在很难冷静的回忆。
还粘着小莜唾沫的**用力压在吕梅仅有一点分泌物的*道口,她唔的一声
弓起了背,心里的气愤几乎攀升到*点。
她猛地晃了一下*,床对面衣柜门上的镜子照出她充满愤怒和不甘的表情,
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对农村来的父*,在法庭中用比这还
要可怕的*神**的盯着她。
「你……你姓周?被……被邻村少年**导致*门破裂的受害人?呜……混
dan……」她的惊慌疑问刚说出口,没有任何前戏,更没有避孕套之类的保护,彪
哥那*邦邦的**,像把刀一样戳了进来,莽呼呼地撞在她许久不曾被碰过的子
*口。
比起被强bao的*行为,她更难以忍受的是被这样的少年占有身体的屈*,这
让她简直想要发疯。
她尽量保持着冷静,不去看已经呼哧呼哧开始抽*的彪哥,望着小莜说:
「那……那又不是我的错,欺负你的那个,是wei成年人。我能怎幺办?那……那
已经量刑很重了。这是法律啊,你不懂吗?」
「彪哥最近才过了十七岁sheng日。」小莜小声说着,拿起掉在地上的钢管,递
给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桩的彪哥。
吕梅没明bai这是什幺意思,可紧跟着,她被彪哥一把翻了过来,肥厚的pi股
被*糙的手*扒开,然后,火辣辣的胀痛从pi*传来,那感觉,就像一把sheng锈的
锯子,从会*那块最娇*的地方往上锯开,把括约肌直接锯成两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吕梅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她已经二
十多年没有承受过这幺剧烈的痛苦,即使是sheng儿子的时候,她也没有感到过这幺
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惨叫声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吕阿姨,彪哥也是wei成
年人呢。」
「我*!我*!这老**变紧了!**的嘬住我了!我*!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