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腊说。
「苏丽是个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去的父*给当地人民造成了那幺多的灾
难,决心要用这种自*的方法赎清家族罪孽。她已经立下了du誓要戴着这些铁链
,赤身*体地度过余sheng。她每天都哭着哀求我们揍她。是不是这样啊,苏丽?」
「是的,是的,副区长,就是这样子的。」
我装出悔恨的样子回答。
虽然这一场角*扮演的恶作剧玩的是我,可我还是想笑,在这几年的*隶sheng
活里这样好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其实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
菲腊满脸怜惜的直**。
我紧挨着貌貌为他续茶,以后又给他们倒酒,一边特别留心把身上的小铃*
动的左右翻飞。
我向下看看那条鼓鼓囊囊的裤子,就知道貌貌委员的反应已经够可以的了。
我的gao挑的,一*不挂的*体最终被热带的阳光晒成了匀称的深棕*,又大
又沉的**象*透的瓜果一样吊挂在细瘦嶙峋的*上,身前身后的黑亮散发往下
一直披遍了两丬pi股*。
还有颈手腰zu之间琳琅缠绕,环环相扣的*重铁链,外加一身凹凸翻卷,盘
根错节的累累伤痕,这种蛮荒的刺激只有在贼兵盗匪再加上du枭恶霸聚集的Mguo
深chu才能见识到吧。
我终于从一个文文气气的办公室女sheng,变成了这幺一个土匪婆。
对于腓腊阿昌他们,我早就已经不在乎自己长得什幺样了,一直要到遇见一
个新来的男人,才让我换过一个角度,从他的*睛里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后我的身子就转过去正对着我们的貌貌委员了。
现在的酒,根本是倒进我竖起来举着的铜铃里边,我整个人挨着他爬上去给
他往嘴里边灌。
灌满放到以后,那天都还没有算完。
一伙人把貌貌又扶又抱着拖回客*里。
我给他喂shui,挺费劲的脱光了他,然后在床边乖乖地跪着。
不过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阵子他才**煳煳地睁开*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阵。
我掀开毯子*住了他的**。
「您肯定会想*一泡的吧,貌貌委员?」
他的东西软软地塞了满嘴,我哼哼唧唧着说:「您就*在女***的嘴里边
吧。」
结果他吓得象兔子似的从床上直蹦起来。
当然我的主人和菲腊并不是打算靠我这个遍体鳞伤的女*隶去勾引他,这就
是一个单纯的玩笑。
既然这个傻瓜要hu闹,就找人陪着他hu闹下去。
接下去区政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协助貌貌委员,gong同chu理他的统计工作了。
我会开车,所以我给貌貌开车,另派了小许再加一个保镖跟着。
三年没上过车子的驾驶座了,我拖着一堆铁链钻进去坐好。
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纹摩挲着我光*的*和背,感觉还真有点舒服。
我握住方向盘把一双赤脚分别放到离合器和油门上试了试,心里还是不免有
些感慨。
貌貌夹着一个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后座,小许坐到副座上拉紧车门,他
把一杆东西递给我说:「光pi股姐姐,找个地方放好它。」
吓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们已经说好了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
了**模煳的样子,肯定能把委员吓个半*。
不过看上一*手里的这个道*,就连我都要打个哆嗦。
这是一杆很少用到的钢*鞭子,九条细细的琴弦拧成一股当zuo鞭梢,*进一
个木把手里。
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我把钢*鞭梢一道一道的绕住把手,留出鞭*zuo个抽紧的扣子。
看看挺利索了,那就是分*掰*,掀开铃铛以后连梢带把儿的,大大咧咧的
把它弄进*道里去。
挺*放挺实在的*进去一路,绕圈的钢*还自带螺旋。
*一点我能对付,不过它还长。
后半条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边进不去。
这玩意儿耷拉在两*中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