ǎi子割掉吧!你这个变态……既然你这幺*恋我的nǎi子,你就把它割去收藏吧!
这个声音在心里悲鸣,石冰兰很想用尽力气喊出声来,但在电*攻击下连**都不再听从大脑的*挥。她只能苦苦忍受着这地狱du火的灼烧,紧身皮衣包裹着的*感**在地板上扭来扭去,就像一只bao风雨中的小船,在呼啸巨*中大起大落、无休无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击成*碎。
幸好,又一个**打来时,晃动剧烈的右*总算累积了zu够离心力,将剩下的一个铁夹也甩了出去,令饱受蹂躏的娇**蒂终于得到解放。
石冰兰*疲力竭的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垂在额前的发梢布满了汗珠,将视线都遮得模糊了。
朦朦胧胧之中,隐约感觉阿威走到自己身边蹲下,手掌轻轻抚摸起gao耸的双峰。
「很痛是幺?哎……我可怜的孩子……是主人不好,让你受罪啦!」
那语气就仿佛是在安wei、哄小孩子般wen柔,但石冰兰听起来却觉得无比恶心和可怕!
「没事的……冰*不痛!」
她勉强ji出一个笑脸,但言不由衷的样子谁都看得出来。
「还说不痛?瞧你,nǎi子都被夹肿了……**也被夹扁了……一道道都是夹子印,」
阿威一边数落,一边继续wen柔的按摩着石冰兰的*满*部,手*沿着那印在皮衣上的痕迹轻轻滑动,仿佛很是怜惜。
石冰兰猜不透这恶魔究竟葫芦里卖什幺药,只好不去理睬,自顾自挣扎着坐起。
然而双*的*软程度超过预期,一时之间竟站不起来了。
男人的手臂却又从腋下穿过来,手掌盖住了饱满硕大的**。
石冰兰轻轻颤动了一下。说也奇怪,此刻**明明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当对方的手*轻轻捏住*蒂,并开始细心揉捏时,一阵久违的酥*快意又涌了上来,令原本被夹扁的*蒂一瞬间就有了充*的迹象。
——完了!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向他投降了……他可以随心所*的掌控我的**,按照他的意愿,把我塑造成受*的xìng*或者饥渴的**……
石冰兰咬紧嘴*:心中一阵恐惧,一阵悲哀,同时还莫名的泛起一股疲倦感和软弱感。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软弱!
她清楚,即便最终把*魔绳之以法、送上刑场*毙,但这个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魔力和诅咒也永远不会消失了!自此以后,日日夜夜,她将一辈子憎恨他,但也将想念着他,把他连同**的刺激欢愉一起:永远埋葬在*心深chu最隐秘的地方……
「真的不痛了吗?」
耳边响起男人关心的嗓音,打断了石冰兰短暂的思绪。她定了定神,察觉对方的大嘴正轻薄的对着自己的耳孔呵山山热气,并且还用黏腻腻的***弄着自己*滑的耳垂。
这是情侣间的**动作,但石冰兰却清醒的知道,对方所有的柔情*意都是假的!充斥在他*液里的只有*bao、变态和***的**渴望!
「真的……一点也不痛……就是有点痒!」
石冰兰扮出不堪挑逗的模样,缩起脖子,*拒还迎的闪避着男人的**,但gao耸的*峰却又主动*住了他的手臂,两粒隔着皮衣突起的圆点仿佛痒的厉害,不断摩擦着男人*糙的皮肤。
果然只听阿威嘿嘿一笑:「痒啊?好办,我来bang你治一治!」。
石冰兰闭上双*,满脸陶醉、期待的表情,但神经却绷得紧紧的,zuo好了「挨治一的准备。
「让我想想,该用什幺工*好呢?」
阿威自言自语,将架子上的刑*一样接着一样的拿起,似乎拿不定主意。
「冰*,你不如自己挑一样吧?哪一种工*你最喜欢?」
「只要是主人挑的,冰*都……都喜欢!」
「是吗?都喜欢!嘿,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被*狂!难道鞭刑你也喜欢?」
阿威仿佛蓦然被激怒了,随手抓起架子上的一条皮鞭,恶狠狠的挥了出去。
「呼」的一响,皮鞭带着风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mei的弧线,「啪」的抽中了石冰兰饱满鼓胀的*脯。
火辣辣的痛感霎时袭来,或许是因为被皮衣阻隔后减轻了力道,所以还算可以忍受。
阿威见石冰兰混若无事的承受了这一鞭,火气仿佛更大了,咆哮着疯狂舞动手臂,将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挥出。
——啪、啪、啪、啪!
*厉的皮鞭接触**的声音在室*回响,石冰兰秀发散*,被抽打得不由自主在地上翻滚。但鞭子就像长了*睛一样,专门瞄准躯体最柔*的地方招呼。*硕的**、浑圆的腰身、健mei的大*和耸翘的*部自然都是重点招呼的对象,包裹在外的皮革上转*就留下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尽管不是直接印在肌肤上,但也一样沭目惊心。
「现在呢?你还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
阿威双目尽赤,喝问声中张口*出森森bai牙,就像一*发疯的野*。如果说刚才使用「*刑」时,他还偶尔**出一*wen柔,现在就是连这最后一*wen情也都撕掉了。
「喜欢……嗯……我……哦哦……冰*……喜欢……」
石冰兰忍痛颤声回答,但已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的*不断*摆着,身体也扭动不停,本能的想要减少皮鞭带来的伤害。
可是在皮鞭威力的笼罩下,这一切都徒劳无功,反而更加激起了阿威的变态**。他索*喝令石冰兰四肢着地,像真正的*gou那样接受皮鞭的训练。
「撑直!四条*都要撑直!」
「pi股要撅起来!」
「怎幺又忘了?要走模特儿的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