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般的想到了「*」字。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也不想再被*魔碰到一根手*,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教」。
假如没有姐姐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不是用**来逃避,而是以此抗拒*魔的*威,用sheng命和鲜*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姐姐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gou般毫无尊严。
自从姐*俩越狱逃跑失败、被抓回魔窟后,她们不仅受到了残酷的惩罚,而且看管上比过去更加严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兰,*魔现在对她的警惕程度,简直堪比任何一个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锁住她四肢的手铐脚镣就像sheng根了似的束缚着她,就算是在合体*欢的时候,都不再轻易取下来了。
再加上囚室里还安装了监视器,石冰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困的办法了,不过她每天还是会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魔gao超手段的*教下,她发现自己的**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不管*心是多幺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常常会产sheng强烈的反应,炽热的**彷佛洪shui猛*似的,将理智完全*噬。
过去是*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的绝*快感。「**」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sheng的名词,甚而成了一种再*悉不过的感觉。她不得不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sheng理上,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征服。
唯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wei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魔投降。虽然在表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wen驯xìng*一样,被迫服从对方的所有变态命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的sheng活,那幺就算她有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的被侵蚀。
事实上,石冰兰的确对此感到不寒而栗,她sheng怕自己在逃出去之前,就被改造得像姐姐那样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永远沉沦到黑暗的*海中。
不过比较起来,更令她害怕的,还是另一样zu以令任何女人痛不*sheng的人间惨事。那就是——因*受孕!
被俘后*魔特意选择受孕期间强bao她,其险恶的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上个月她的月经果真一直没来,刚开始还可以自我安wei说是因某种缘故延迟了,但现在第二个月的例假都快过去了,结果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尽管心里仍然用各种理由不停的安wei自己,但是石冰兰在潜意识里却已绝望了,确信自己的肚子里真的已经有了*魔的孽种。
由于她的腰肢极其纤细,暂时还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不过姐姐却有将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已经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腹一天天的微微隆起,感同身受之下,无形中也使她感受到巨大的*神重压。
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像姐姐那样挺着大肚子,甚至沦落为替*魔sheng儿育女的工*,石冰兰就无比恐惧,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带动身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叮叮响声。
——我一定要尽快逃出去,尽快把孽种打掉……
这句话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着,石冰兰激动得脸颊发红,但是看到周身束缚的铁链之后,神*又开始变得黯然而无助。
现在的她正赤身**的躺在床上,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bai皙的脖子上还戴着个gou项圈,项圈上的皮带牢牢的栓在床*的铁栏杆上,就好像拴着一只真正的*gou。*前的**醒目的鼓鼓突起,即便是躺着的时候也是那样的*满,自然而然的在*前挺拔地耸立着。
望着自己这对gao耸的*峰,石冰兰清澈的*睛里充满了悲哀,到现在她才更深刻的体会到,太过*满的**是多幺令人烦恼。由于被强行禁锢在床上,不像从前在家里睡觉时可以经常翻身换姿势,这两颗沉甸甸的*球整夜都坠在*脯上,就像被千斤重物自始至终的压着,令她的*口极度难受憋闷,甚至连呼*都无法顺畅。
不过更令人难堪的还是*魔故意在她身下垫了个很gao的枕*,令她雪bai浑圆的pi股被迫翘起来,即使是睡觉的时候都不得不摆出这样一个**的姿势。
用不着照镜子,石冰兰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两个多月前那个英姿飒爽的「F市第一警花」,那个令所有犯罪份子闻名丧胆的警界女强人,如今却只能神情委靡的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由于被**的次数过多,她的下体已经已经由最初的疼痛转变为*木了,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双*姿势不雅的左右张开着,任凭剃光*毛的*chu毫无遮掩的bao*出来。
曾经只有铅笔孔*细的狭xiāo*口,现在已经红肿得无法闭合了,成了一个凄惨撕裂开的小ròu*。尽管*人的yīn道本身还是相当紧密,两片柔*的**也还是呈现*感的深红*,可是那种遭到过度蹂躏的痕迹却显而易见,看上去显得分外屈*和**。
每次看到自己这不堪入目的*chu,石冰兰又羞愤又悲哀,同时还有点恶心,感到自己跟*女一样的肮脏。而烙印在雪bai*丘上的那个「威」字,更是让她体会到了身为一个mei丽女警察的最大耻*。
——我还能算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吗?这个身体已经变得这幺污*下*了,忠平他还能接受我吗?
这个问题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令石冰兰心里*糟糟的很不好受。她每天都在深深思念着挚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