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需要bang忙的谋划。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谭箐不待我回答,抢先说道:「恐怕是没办法与你一起去冀州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要zuo的事同样要跟宁王军作对,可能要去建宁一趟。」
薛槿乔有些可惜地说道:「是么,那倒是可惜了。不过你们若是行程已定,我也不能强留你们,只能祝你们好运了。唉,接下来我也要对爹爹说起前往冀州之事,希望他不会发怒。」
梁清漓问道:「薛伯父可是不愿你继续前往前线,以身涉险?」
「应该吧。他这几天忙着张罗庆功之事,都没机会跟我说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不过,想来也不会是什么与我不谋而同的东西就是了。」
薛槿乔将一缕发*绕在*尖打转,目光有些出神,「不过好歹都得开口,我明天便向他提起这件事吧。」
我举起茶杯笑道:「无论怎样,都得再向你敬一杯啊。今天所有的这些人团聚于此,都是为了庆祝你的功绩。也别急着谦虚,这是你应得的。」
梁清漓与谭箐同样向她举杯致意。
薛槿乔抱拳对我们行了一礼,开心地笑道:「谢谢大家。今日的欢庆,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们。没有你们便没有如今青州的大好形势。希望,唉,希望冀州之行没有了你们,我也同样能够起到作用。」
梁清漓wen言道:「我们都相信,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了。」
*看宴*差不多要结束了,我们起身去向满脸红光,已有三分醉意的薛慎与神*平淡的秦宓问候了一声。
薛慎*热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笑道:「韩侄儿,多谢这段时日你照料槿乔麾下事项的苦功了,青山不在身畔,你便是小女最倚重的臂膀。」
我礼貌地说道:「这是应该的,伯父。能有如此主公,才是在下之幸,想来也是伯父,薛家的骄傲。」
薛慎脸上洋溢的笑意褪去了少许,但自豪之*不减,颔首道:「我这女儿与我不一样,sheng下来便从wei令人失望过。有时对她有些举棋不定,不知该严苛地培养她成才,还是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守着。现在看来,也许当初忍痛将她送到昆仑山上,才是真正地成全了她。」
秦宓这时也望过来道:「那是自然。薛慎,你虽然为人zuo官都有些不起*,但确实sheng了个好女儿,也确实在为她zuo决定时,都zuo对了。」
薛慎面对这句贬*甚重的评价不以为意,而是笑道:「有这么一桩zuo对了的,便zu够了。」
离开宴会后,我们回*休息去了。
按照计划,我与谭箐怕是没办法待在京城等到赈灾案重审的结果出炉的日子了,毕竟三司gong同审理的案子无不是对官场有重大影响的案件,需要慎重对待,也需要大量的时间与人力来核对当时的审判与证据。
我们准备再歇个一两天就启程前往建宁与颜君泠会面,梁清漓则是会跟着准备前往青州颁下赏赐的使臣车队回汴梁。
第二天,我与梁清漓出门逛街,游玩了大半天回到薛府后,却发现氛围相当凝重,侍女们都有些惴惴不安的样子。
我们路过侧厅时,见到神*肃穆的章伯,便开口问道:「章伯,可是出什么事了,我见大家好像都忧心忡忡的。」
章伯抚须沉声道:「老爷与小姐方才在书*里起争执了,唉,也不知是说了什么,老爷现在正在气*上,小姐也退回闺*了。你们是贵客,不必担心什么,但……。若能去与小姐说说话,在下不胜感激。」
「嘶,原来如此,那我们先去找槿乔吧,谢了章伯。」
我与梁清漓穿过数条走廊,来到薛槿乔的*间外,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槿乔,是我,韩良,和清漓。你没事吧?」
我听到隐约的脚步声,然后门被打开,*出薛槿乔明丽中带有几分难为情的脸dan:「是你们啊?进来吧。」
薛家大小姐的闺*比我想象中要简陋许多,除了一张名贵的紫檀木床与一张古朴的书桌外,便只有梳妆tai,书架,与两张椅子。
不过想来也是,薛家虽然数年前在薛慎入京zuo官时将全家搬到这里,但那时薛槿乔已拜入昆仑,上山已久了,每年也只有新年等寥寥几次机会来这里入住。
不过我倒是没过多地在意这些细节,而是直截了当地对她问道:「看样子,你跟伯父坦bai志向的谈话,可不算顺利啊。」
薛槿乔招呼我们坐下,听了这话,苦笑道:「我虽然设想过爹爹的反应,但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愤怒。王公公那次来到薛府宣读的旨意是回避了府上其他人旁听的,但*下正式的赏赐已被送上府来,爹爹也知道了那来自天子的奖励,比万两黄金还要贵重的选择之力。」
她长长地叹息道:「薛家在本朝开guo时立下了不小的功劳,曾祖父受封爵位,祖父也不负重望,zuo到了一部尚书之位,风光无几,但那实际上是他快到告老还乡之际,已近七十的gao龄时才zuo了几年的礼部尚书。爹爹作为承上接下之人,实际上过去数十年都过得如履薄冰,从wei敢懈怠,以望有朝一日能够重现祖父那代人的荣光。所以,我也并不是不能理解他为何会如此失态。这实是他一sheng中最大的盼望。」
梁清漓委婉地说道:「*家亦十分能理解薛伯父的难chu,不过,薛小姐是下一代薛家家主,所立下的功劳也是属于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