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来。」
秦宓伸出手来,轻轻地抚过薛槿乔的脑袋,wen柔地说道:「好吧。我明bai了,我答应你。」
薛槿乔振奋地问道:「真的吗?」
秦宓叹道:「槿乔,我对你们的请求设下这道门槛,不是为了惩罚你们,而是为了让你们意识到参与到朝堂倾轧的代价与规则。但既然你的原因如此深刻,如此沉重,那么我这zuo师父的,怎么能阻着你呢?」
薛槿乔一*扑入秦宓的怀里,欣喜地笑道:「师父最好了!」
秦宓只是怜地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受苦了,槿乔。其实见到你如此坚定不移的意志,哪怕方向与我不同,也让我十分欣wei。只恨,只恨你付出的是如此痛苦的代价啊。」
薛槿乔闭目喃声道:「我还以为师父会担心我身子脏了,会嫁不出去这种事呢。」
秦宓嗔怪道:「什么*道理?『饿*事小,失节事大』这种*儒的hu说八道,从来都不是本朝奉行的道理。
便是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遭受了这种苦难,也不该被*摘。
何况,我们是武人,是*驾于这些世俗桎梏的人,你万万不可听这些满口仁*,实则恨不得将我们这些女子关起来当牲畜豢养的理xue家*讲。」
薛槿乔抬*笑道:「放心吧师父,我分得清轻重的,断然不会自轻自*。」
秦宓冷哼道:「那就好。且不说这事不出这间院子,若有朝一日真有其他人拿这种事来诟病你,师父会*自出手,将这种*嚼**的gou辈*了。」
这位昆仑派的长老也就是在这时才*出了些许属于这个位面的*层战力du属的*气,比她凛然的气质还要森严,还要冰冷。
看到这对师徒哪怕理念不同,道路也不同,却依然能够理解彼此,并且让徒di得到她最需要的支持,让我十分欣wei。
同时我也甚是庆幸,薛槿乔冒险地将自己这段最为痛苦不堪的过往透*给师父,却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轻慢和伤害,对她消化,和解这段经历,只会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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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些情绪充分地释放出来后,秦宓对薛槿乔问道:「槿乔,你这次回京城来,是否只是为了赈灾案这事?」
「是的,师父。虽然名*上我是因为不听*令,擅自行动,受了田将军的稍稍『惩罚』派回京城来,但等此间事了,我便要重回青州bang助军部继续对付叛军。」
薛槿乔毫无犹豫地答道。
秦宓无言地看了她数秒后,叹气道:「你这孩子啊,从来都不是个坐得住的人。既然这场战争对你意*如此深重,那么,大燕也许有另一个用得上你的地方。」
说到这里,她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向我与梁清漓:「去冀州找你的师叔吧。他在筹谋一件大事,正好能用上你的bang助。」
薛槿乔好奇地问道:「是什么?莫非与师父你此前在冀州的事务有关?」
「军中机密,我便不在这儿透*了,你若有意,自个儿去找他了解吧。」
在我们离去之前,秦宓特意对我说道:「你是个对槿乔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她有许多属下,也有志同道合的同僚,但却从没有过知己,更没有一个欠了如此大人情的同龄人。你作为槿乔过往的知情人,可别让她受伤了。」
我恭敬地说道:「秦前辈放心,就如槿乔所说,她不仅是我的主公,更是我的朋友、知己,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那就好。」
秦宓玩味地看了看两个女子,又看了看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放我们走了。
在玄武区安静的街道上,薛槿乔走在我们前面,良久没有出声,我和梁清漓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跟在她身后,消化着刚才与秦宓的对话。
回到薛府后,薛槿乔突然止住脚步,转*说道:「韩良,清漓,能否与我进书*谈一谈?」
我们自无不可。
与她进了*间之后,薛槿乔略带歉意地说道:「抱歉,方才我贸然将那么沉重的往事说了出来,你们一定觉得很突兀。」
我见她的脸上除了有些难为情之外,并没有更多的意思,便答道:「这是你的师父,是你的往事,而我们是你的朋友。比起突兀,我更gao兴你有勇气将它说了出来给你师父这种能够理解你,支持你的人听,而不是一直藏在心里。」
薛槿乔皱了皱鼻子道:「嗯……其实是否该跟师父说起这件事,很是让我纠结了一阵。虽然她是看着我长大,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之一,但真要揭*这种难堪的伤痕,实在是不rong易。不过,我很庆幸自己这么zuo了。你说得对,有些心事说出来了,有人能够给予籍wei,确实让心里轻松了不少。」
梁清漓这时也忍不住问道:「薛小姐,*家听闻了这份如此隐秘的*事,真的没关系么?」
薛槿乔抱着双臂沉*了片刻后,脸*有些怪异地说道:「不,没关系。虽然你我关系并不深,但我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很能够理解你,也觉得……你同样能够理解我。我不*意告诉你这段过往,恰恰相反,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她顿了顿,似乎是在寻找适合的字句,然后继续说道:「也许你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