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地向下一挥,gan净利落地让斧刃在孩子的两节颈椎骨之间穿过,彷佛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似的。
一刹那间,孩子的*lu与胴体脱离了彼此的束缚,同时获得了各自的自由。
小莉莉觉得自己腾空飞了起来,比任何游乐场里的过山车、大摆锤、海盗船都要飞得快。
*lu跌落地面的时候,也不觉得疼。
濒**gao*让她晕乎乎的。周围横七竖八,都是啃得gangan净净的bai骨,是**的bai骨。小莉莉被**的bai骨包围着,一点不觉得寂寞。
身体好轻,轻得彷佛不存在。
上xue呀、上课呀、写作业什么的负担都没有了,“成绩太差、班级排名低”的担忧也消于无形,只剩下纯粹的轻松与快乐。
小莉莉的瞳孔在扩大涣散,在她的*前是五彩缤纷的走ma灯,是短短六年人sheng里的每一刻,甚至包括从黑暗中看到明亮竖长屄口的那一刻,包括从竖长屄口里出来后,第一次看到**汗shui淋漓的笑脸的那一刻。
每一瞬间都是幸福的回忆,每一瞬间里都有**。
最后,彷佛回到**的子*里一样,小莉莉舒服地沉入了wen柔无边的寂静与黑暗。
她*lu脑海里的走ma灯还没有走完,鲁校长和其它几个宾客已经大刀阔斧地把她的平坦躯体分*,投进火锅*。
所有人都围着火锅,举着筷子,一旦煮*,就迫不及待地捞起分食。
小莉莉变得很乖,再也不任*、再也不烦人,随便对她怎么样,她也不会反抗。
他们吃她的肺叶,*女的肺叶里藏着*声*气的问好;他们吃她的手*,*女的手*是*向wei来的*针;他们吃她的zu弓,*女的zu弓柔*没有*皮,因为没有走过太多的路;他们吃她的跟腱,从*女的跟腱上可以品尝到孩子的蹦跳。
他们嚼她的胰脏,*女的胰脏代表着的告bai;他们嚼她的子*,*女的子*是无用之物,真的应该切除吃掉;他们嚼她的卵巢,*女的卵巢从wei排卵过,所以是最完整的鲜味;他们嚼她的肱二*肌,*女的肱二*肌柔弱得几乎只有一根线,非常滑*,唯一的用途是用来抱紧**。
他们啃她的骨盆,*女的骨盆有许多脆脆软骨,蕴*着孩子的成长;他们请hu*长*下她的*蒂,*女的*蒂是销魂欢愉的源泉;他们啃她的肋骨,*女的肋骨和活着时候看到的瘦瘦肋骨*廓一样,令人怜;他们寻找她的**,*女的小**一旦剥了皮可就不好找了,在平坦bai皙的皮肤上跟妳捉*藏。
他们*她的脂肪,*女的脂肪太少了吧,完全在活泼好动的日常之中燃烧掉了;他们分食她的心脏,*女的心脏充盈着纯洁无垢的女孩心思;他们撕开她的胃囊,*女的胃囊里面装满了刚刚吃进去的冰激*……这孩子真贪吃!不怕吃坏肚子吗?
小莉莉的*质mei味果然不输给同一*缘的**,甚至更有胜出,不仅因为柔*,也因为*小*体的每一寸都浸透着*。
要不了多久,这三十多斤的小身体就被享用完毕。
hu*长意犹wei尽,双*发红地四下寻找,但满地都只剩下bai骨。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王校长身上。
王校长这个全*的中年mei女,和宴会厅里的其他宾客一样,吃得很饱,而肚腹微凸。
hu*长说:“妳肚子里,吃了一肚子的*女士*女*吧?”
王校长慵懒地笑说:“*长您明知故问。”
hu*长说:“刚才吃小同xue胃里的冰激*,启发了我。”
王校长脸*一变,说:“您的意思是?……”
旁边的男*副*长心领神会,呵斥说:“都说得这么明bai了,妳还不懂吗?”
王校长说:“……我呕出来给您吃?”
副*长说:“妳能确保呕得gan净吗?总不会还想藏*吧?问妳是不是自愿要接受**,赶紧给我同意!”
王校长瞠目结*。
她来参加宴会,可不是作为*畜,而是作为宾客的。
教育系统的暑假政策大成功,收获了成千上万的mei**畜,王校长作为既得利益者阵营的一份子,也是打算分享果实的。
没想到,这顿从wei享受过的mei餐竟然要成为最后的午餐。
她定了定神,仔细想来,发现这也是应有之*。
本来安排的*畜有九*之多,能产出至少四百斤*,三十多个宾客每人能分到十多斤,根本不可能吃完。他们只是打算zuo个排场,吃掉每个*畜身上的*华部位,剩余的打包。
意外的就是,霜姐*女的mei味让大家一时对别的*畜都没有了兴趣,这样区区一对*女就不够所有的宾客解馋。
女*不应该因自*而造成男*的匮乏,何况已经吃过了霜姐*女这样的极品mei味,还有什么遗憾呢?
于是王校长点*说:“好的,我同意。”
在场的十二位女*宾客都被一一征求到了同意,全*起身,挺着*子列队站好。
男*宾客们再一次通过酒店请来了民警,签署了十二个教育界女*同仁的**许可。
民警一一在她们的pi股上烧上烙印,令她们成为合法*畜。
前脚烙印刚刚完成,后脚她们就被按倒在地,开膛*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