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盘旋在她的脑
海里,让她忍不住有点瑟瑟发抖起来。
「放松点,队长,现在它没比阳**多少,不过等会就不一样了。」梅索在
她的两*间蹲下了身子,仰脸审视着她光洁bai皙的*chu,*阜上那簇细软的毛发
和她的*发一样金黄,梅索的手*挑逗地掀开她*核上的软皮,轻轻碰触那粒晶
莹的红豆,她知道那只是风bao前的宁静,但本能的快感还是让她无法否认,并拢
的花瓣被掀开了,红润的花心正被*糙的手*抚摸,那让她想起*前*情的时
刻。然而等着她的将不是欢愉,而是可怕的痛苦。银*的器械撑开了玫瑰般的*
口,慢慢突入她最*密的部位里,冰冷而坚*,比她接纳过的任何阳*都*大,
她的*道本能地紧缩着,每次阳**进来的时候她都这样,力道十zu,让每个和
她上床的男人赞不绝口。那支东西一直没入到根部,尖尖的前端*到了她的子*
颈。「这下好了,连里面都要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她在心里自嘲着,梅索说得
没错,也许我的确是疯了?
而接下来却是她没预料到的地方,梅索往另一副刑*上刷上油脂,对准了她
下身的另一个孔*,滑腻的尖锥ji开了那朵紧窄的雏*。见鬼,那儿还没男人进
去过!她觉得有点撕扯的疼痛,她尽量放松那儿的肌*,好让膨大的花蕾滑进肠
管里,几乎整个儿没入进去,现在她的下身只余下两支手柄挺立在外面,冰冷的
金属ji压着*道和直肠间那层薄薄的*壁,让她隐隐sheng痛。她曾经幻想过被两个
男人一起上的场面,但从没付诸实施过,而现在,最后的那点矜持也破*了。那
反倒让她觉得有点儿兴奋,那有点像小时候恶作剧时的兴奋,那种破坏规矩和教
养的兴奋。
现在,那些器*真正工作的时候来临了,梅索一只手握住*道里那朵花儿的
低部,另一只手缓缓旋转着手柄,在巧妙的机械联动下,花瓣在身体里张开了,
她能感觉到里面的**像皮筋一样被拉伸开来。在这之前,她的*户里还从没进
去过比阳*大的东西,而后庭里压根什么都没进去过,**很快就达到了她能承
受的正常尺寸,但那朵花儿还在继续扩展着,把*道渐渐变成巨大的空腔,那种
**要被shengsheng扯断似的感觉让她再一次**起来。「不行了的话就叫停。」梅索
似乎有点不太放心,但她否认了他的想法:「没事,继续吧。」
那层**的*壁被越拉越宽,越来越薄,直到有股可怕的剧痛突然袭来,她
感觉到有液体沿着*道*淌着,一直*出*口,沿着大*往下淌。那是*,里面
已经裂开了,她开始害怕,但却不愿意让梅索停下来,她觉得自己还没到完全受
不了的时候。她记得小时候去山*里探险的情形,越往深chu走,黑暗越让她害怕,
但她却还是选择继续往里走,像是要追寻一个极限一样。而现在似乎也一样,她
开始好奇自己身体的极限,甚至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剧痛让她浑身的肌*都在
紧张得发抖,但她却还期盼着它继续下去。她自己都为自己的疯狂感到讶异了,
她觉得自己的思维正在混*,几乎没法思考。我这是怎么了?她在心里问。
那朵花儿几乎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她能望见自己的肚皮都稍微挺起来了些,
隐约*出花瓣的*廓,刑*的底部已经张开成了一个几乎有拳*大的圆环,卡在
她的*口上,让里面的一切都一览无余,而实际上里面的空腔还要更大。她联想
起了女人们分娩的时刻。其实也没什么,sheng孩子时也和这差不多吧?她寻思着。
而梅索已经把手换到了另一把器械上,她pi*里的那把,那儿比*道更紧窄,
更wei尝人事,她甚至想起了初夜的时分,那是个糟透了的夜晚,她到现在还懊恼
把第一次给了那样个讨厌的家伙。但她那时候也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自
愿被挂在刑架上,当着儿时好友的面,让一个下属用工*把自己的pi*掰得比拳
*还大。**的褶皱很快就被完全拉平,并且比*道更快地破裂出*了,但她已
经不那么害怕,只是像冷颤一样发着抖。威玛的造物真是奇妙,为什么要把女人
的**造得如此柔韧?只用来放一根阳*或者是排泄的话,还真是有点*费呢…
…
当两朵银*的花儿都已经完全绽开,她的下身也沾满了鲜**过的痕迹。梅
索紧紧抓住一支手柄,像从地里拔出萝卜一样把它往外拔,从里向外缓缓撑开她
最敏感也最紧缩的*口部分,直到花儿最*的部位正好卡在*口上,光滑的花瓣
上沾满了*点儿,显得愈发奇异mei丽。而当他把pi*里那朵花儿也往外抽时,她
真正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达到极限了,